飘天文学 > 绿茵猛将群 >第27章 关羽的春天
    格达祖汉臣高度赞成陪练们的评价。

    “吕很认真,进步很快。他的射门准确率太高了,我想,我会培养出一个世界级中锋”。

    “不,我训练的魏才是世界级门将,截止现在,他的扑救成功率已达到惊人数据了”,专程过来扎堆的巴巴森插了一句。实际上,魏延本身的预判和反应就很出色,眼力提高之后,再快的射门在他眼里球路都很清楚。

    面对猛将群的进步,卡森暗自乍舌,“尼玛,还得加量,可是现在的强度已加无可加了,怎么办呢”。

    中午教拳,只有拉奇森、贝里森,教练卡森来了。

    “阿拉森呢”,吕布疑惑他的弟子不来。

    “可能有事”,拉奇森没说实话。阿拉森不打算来了,27个招式已学会,剩下是练习。节节攀升的训练强度让他们无法坚持练拳,必须休息,迎接下午训练。

    “卡森先生,埃特恩森他们不是说好要来的吗”,黄忠问,他想向埃特恩森请教脚踝发力方法。

    “他们年纪大了,要午休,不来了”,卡森实话实说。

    黄忠没多想,开始教拳。

    “吕,我学会这些动作了,什么时候才达到你的水平呢”,拉奇森问。他的提问让贝里森和教练卡森竖起耳朵。

    “套路简单,拳头还得硬,看见没”。

    吕布捡起一块砖,随手打一拳,砖头碎了。

    “哎呀,我艹”,贝里森和教练卡森吓了一大跳,“这,这是怎么练出来的呀”,拉奇森结结巴巴问。

    “对着墙打,或者对着树打,拳头、肩膀、手肘,小腿这些部位都得练,时间长了,自然就可以”,吕布轻描淡写的说,他很享受三人崇拜的眼光。

    “切,别听他的,刚开始,你们还是打沙袋吧,否则容易受伤”,张飞不以为然的点了一句。

    “对,打沙袋好一点”,甘宁插话。

    “不,我不建议你们打沙袋”,黄忠说话了,“练武只为强身,你们的主页是足球,不用练筋骨的”。

    “对,贝里森、拉奇森,练好套路就行了”,卡森教练插嘴。练坏了咋办,他们可是加尔扎的未来之星。

    下午,吕布单手开砖被传了出去,青年队球员对猛将群的敬畏更深。贝里森、拉奇森好点,其他人根本不敢主动搭话,使得猛将群很孤独。幸好可以内部沟通。星期四开始,中午教拳取消了。猛将群体能变态,陪练和队友纷纷脱逃,中午不陪他们玩了。晚上,猛将群又在加练。

    “二哥,明天你去哈夫纳夫约杜尔看比赛,决赛呀,真爽。对了,给我买双鞋,队里的球鞋有点小,你看,都烂洞了”,张飞边跑边和关羽聊天,胡乱找了个话题。

    “还要什么”,关羽很简短。

    “没了,想到再给你说”,张飞其实想去逛逛。

    “赵云,给我买件宽肩背心,白的”,马超提要求。

    “赵云,给我买两双袜子”,甘宁说。

    “小云,给我几条内裤”,许褚说。

    “买买买,发这么多球衣,还不够穿吗”,黄忠把话题抢过去,“给你两小子说啊,全程跟随卡森教练,一刻不离,千万别跑丢了。过两年有的是机会玩”,黄忠强调。

    “我们不是小孩”,关羽和赵云赶紧表态。

    星期天一早,赵云和关羽找卡森报到。这场球赛非常火爆,邻头羊加尔扎对阵第二名哈夫纳夫约杜尔,谁胜谁拿冠军。哈夫纳夫约杜尔坐落于冰岛西南岸,一座港口城市,距雷克雅未克约10公里,冰岛第三大城市,25万人。

    到达后,卡森带着关、赵二人入住酒店。比赛在晚上7点进行,卡森让他两住一夜,明天一起回俱乐部。

    “我去汇合主教练了。如果今晚夺冠,会有游行庆祝活动,想参加就来”,卡森有些歉意,这两求知欲极高的勤奋球员想跟他去教练席见识,但这是不可能的。

    “好的,您去忙吧”,两人点头。

    “赛前一个小时进场”,卡森提醒。

    此时,距比赛开始还早,赵云和关羽在酒店房间窗户看向街外,欣赏异国风情。长期训练让精神有些疲惫。

    “二哥,冰岛和中国相比,那个好”,赵云无聊一问。

    “中国”,关羽很简短。

    “二哥,话多点不行啊,好闷呀”,赵云早想说他了。

    “不想多说”,关羽依然简洁。

    “为什么”,赵云追问不懈。

    “不为什么”。

    “不行,今天就让你说话。二哥,说说你的过去吧”,赵云觉得很无聊,央求关羽多说些话。

    “真想听我的故事”,关羽眼睛一扫,也许赵云央求有效,也许车水马龙的街道勾起了关二哥的话欲。

    “想听,二哥,你说”。

    大家都不清楚关羽的过去,包括黄忠。

    “好吧”,似乎很多事过了脑子,关羽眼圈红了。

    吕蓉的母亲叫关世英,舅舅叫关世应,一名农村教师,也就是关羽的爷爷。特殊十年期间,关世应挨斗落下病根,失去工作,关羽奶奶病逝,关世英嫁给东保镇分水村吕重生。时间到80年代,在关世应操办下,儿子娶了媳妇,很快有大女儿关欣,6年后,关羽呱呱落地,挨了计生罚款,家里揭不开锅了。为挣钱养家,关羽父母出去打工。

    90年代,克祁县小煤矿盛行,关羽父母选择了矿工生计。为多收入几个大子,关羽娘咬牙下井背媒。就这样,两口子长年在煤矿上班,一年到头很少回来。那个年代,小煤矿生产落后,安全措施很差,煤井矿工安全意识不行。终于有一天,煤矿发生了一次瓦斯爆炸,关家两口子都没跑出来。那一年,关羽刚满周岁,姐姐关欣只有6岁。就这样,关羽和姐姐关欣失去了父母,从小就由爷爷关世应抚养。

    对关羽的过去,赵云大吃一惊。

    “二哥,你打小就没见过爹娘”。

    “是,都过去了”,关羽第一次向别人敞开心扉。

    “你小时候一定很苦吧”,赵云感慨。

    “呵呵”,关羽撇了撇嘴。

    事实是,关羽对失去父母没印象,童年很快乐。他有个毛病,废话多。作为小学生,总在课堂唠个不停。有一次,老师忍无可忍,把关羽留起来,带话要求家长接。关世应又气又急的赶到10多里外的学校,途中摔倒了。没过多久,年过花甲的老人新伤引发旧伤,加上农村医疗条件不行,救治不科学,带遗憾的去世了。关羽和姐姐关欣成了孤儿。那年,关羽10岁,关欣16岁。从那时起,关羽非常自责,沉默寡言起来。从那时起,照顾关羽的重担落在姐姐关欣身上,16岁小姑娘辍学回家,做这做那供养弟弟读书。直到今天,关欣已26岁还没出嫁,留在农村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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