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罗斯曼纳德族长饿的话后,曼努埃尔族长叹了一口气,“罗斯曼纳德族长,你是不是想说,我们要采取那种利用朋友的关系,去偷袭朋友的部落的计划呀?”

    罗斯曼纳德族长点了点头,“没错,因为这是我们最好的计划了。

    曼努埃尔族长,这个计划能让我们损失最少,又能得到最大的好处,难道你认为不好吗?”

    曼努埃尔族长摇了摇头,“罗斯曼纳德族长,如果说和敌人去战斗,就算敌人再多,我也不会怕,可是使用这种手段,我是真的不想去做。

    罗斯曼纳德族长,我们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真的不能采取这个办法呀,

    一旦出了问题,我们可就全都完了!”

    罗斯曼纳德族长摇了摇头,冷笑着说道,“曼努埃尔族长,这怎么可能呢,难道你忘了刚才我们的计划吗?”

    说到这里,罗斯曼纳德族长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曼努埃尔族长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曼努埃尔族长,只要我们让黑鹰部落去做这件事情,万一出了差错,我们大家只要消灭了黑鹰部落,这件事情和我们不就没有关系了吗,我们又有什么可担心的,你说对不对?”

    “不行!”

    曼努埃尔族长断然拒绝了罗斯曼纳德族长这个建议,“罗斯曼纳德族长,这怎么可以,黑鹰部落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上千年,难道就让他们这样被毁灭吗?”

    罗斯曼纳德族长皱了皱眉头,“曼努埃尔族长,你可要想清楚,黑鹰部落虽然被毁灭了,可是用他们一个部落来换我们所有的部落,难道你认为这不值吗?”

    听到这句话,曼努埃尔族长摇了摇头,“罗斯曼纳德族长,话不是这么说的,听起来好像是一个部落换七个部落,好像是挺值,可是你想想,我们有什么权利让黑鹰部落为我们付出这么多,甚至是整个部落里所有族人。

    罗斯曼纳德族长,我们不能这么做,如果真这么做了,就算我们胜利了,可是我们的良心会在一生中被谴责,那这种胜利,我们要来又有何用?”

    听到曼努埃尔族长的这番话后,罗斯曼纳德族长摇了摇头,“曼努埃尔族长,你现在可能感觉良心会受到谴责,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当我们所有的部落全部被敌人打败的时候,那个时候你的良心会不会受到谴责呢?

    当我们部落所有的人都成为别人部落的附属,看着他们欺压我们,到那时候,你的良心也不会受到谴责吗?

    曼努埃尔族长,我劝你还是赶快醒一醒吧,千万不要再想那些没用的,良心虽然很重要,可是,如果我们的族人都被损失掉了,良心还有什么用呢?

    不,当我们的族人都被损失掉的时候,恐怕你的良心会更痛,甚至会后悔,后悔没有采取我的建议,你明白吗?

    曼努埃尔族长,趁着事情还没有发生,你千万不要再犹豫了,还是尽快做出选择才是正事啊。”

    听到这番话,曼努埃尔族长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心里却在快速的想着办法。

    如果罗斯曼纳德族长所说的那种结果真的出现了,曼努埃尔族长敢肯定,自己一定接受不了。

    难道自己的这种选择,真的是害了族人吗?

    曼努埃尔族长痛苦的咬了咬牙,他不明白,自己明明不肯背叛朋友,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呢?

    难道说,罗斯曼纳德族长是对的,朋友就应该背叛,只有这样,才能挽救自己的族人吗?

    曼努埃尔族长不想这么做,可是,事情却偏偏让他这样去做。

    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只有背叛朋友这一条路可走吗?

    不对,一定有更好的路可走,绝不可能只有背叛朋友一条路。

    可是,路在哪里呢?到底该怎么走呢?

    曼努埃尔族长抬起头看着罗斯曼纳德族长,苦笑着说道,“罗斯曼纳德族长,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还是想要利用朋友的关系,去偷袭朋友的部落。

    可是,这件事情失败的几率太大了,所以我不会同意。

    另外,我感觉刚才的建议就很好,只要我们能解决了岗哨的问题,敌人想要偷袭我们,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听到曼努埃尔族长还在那里坚持,罗斯曼纳德族长皱了皱眉头,“曼努埃尔族长,你怎么还不明白呢,采取刚才那个办法,我们不但不能守住这片土地,说不定还会被他们利用。

    曼努埃尔族长,如果出现了那种局面,你说该怎么办?”

    曼努埃尔族长摇了摇头,“罗斯曼纳德族长,我在想,我们的岗哨,到底还有什么隐藏的办法呢?

    我想他们只要隐藏的好,在接班的时候互相有什么验证的办法,我想,应该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吧?”

    听到曼努埃尔族长的这番话,罗斯曼纳德族长摇了摇头,“曼努埃尔族长,你就别再想了,没办法的。

    你想想看,除非他们每个人躲藏的地点都不一样,要不然,肯定会被人发现。

    更何况,你还要让全族的人都要来参加,等到所有人都知道的时候,你敢保证所有的人都不会说出去吗?”

    说到这里,罗斯曼纳德族长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曼努埃尔族长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曼努埃尔族长,就算你敢保证,可是你自己相信吗?

    如果那些敌人请我们的族人喝酒,我想他只要喝多了,想要问出这些问题,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吧?

    而且就算一个族人不肯说,那他们就问两个族人,或者三个,甚至更多,我相信,一定会有那些不能保守秘密的人,把这个秘密说出去,到时候,那可就真的糟糕了,曼努埃尔族长,难道你不明白吗?”

    听到罗斯曼纳德族长的这一翻话后,曼努埃尔族长叹了一口气,“罗斯曼纳德族长,如果我们躲在暗处的人,他们永远也不换班,这样会好一些吗?”

    听到这句话,罗斯曼纳德族长皱了皱眉,冷笑一声,“曼努埃尔族长,如果永远不换班,确实可以保证这个秘密。

    可问题是,谁能做到呢,这不是勇气的问题,而是没人能支持得了那么久的时间。

    曼努埃尔族长,这些做岗哨的人,他们每天就连睡觉都不敢睡得太沉,就怕听不到敌人的声音。

    每天躲在暗处,也许是一棵树上,也许是一个石头后面,总之,他们每天没有休息的时间,眼睛始终不停的看着四周,耳朵更是始终在分辨四周的声音,到底是不是敌人传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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