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公子——天命不佑 >第十七章:少年动情
    还是方舒瑶先说话“我此番是想多谢你,那一日替我开口说话。.1kanshu”

    “不必如此,其实大师兄不为你辩解是因着你与他有婚约,若是他开口只怕落了护短的口实。”

    方舒瑶脸上难掩凄凉,眼底有被背叛的寒霜“不论如何,他都是不信我的,我知道。”

    “大师兄实属无奈,方姑娘你莫要介怀才是。”鸿则低着头,他想安慰她可心中不许自己这样胡来。

    “方姑娘,那我是否要唤您一句司徒大人了?”

    听着舒瑶委屈的语气,鸿则心疼抬起头看着她,她眼眶红着蓄着欲语还休的情谊,心里一烫又不知该怎么办了。

    “你莫哭,我我!”可我又能怎么办?你是大师兄钟意的女子,我又怎能横刀夺爱?若是我先遇见的你,我必定不放手。

    福伯从门里出来,正巧看见二公子和方舒瑶在说话,甚觉怪异走近一看,两人面色都有些怪异,福伯觉得不对,走上前去。

    “二公子,怎么还在此处?可是有东西落下了?”

    两人的心都被彼此牵着,居然没察觉阿福来了,鸿则慌了一下又强装镇定“并无,只是出门口儿正好遇上了舒瑶,聊了几句。”

    “既如此二公子还是回去的好,孤男寡女的若是被外人瞧了去,以讹传讹,方姑娘的名节受损就不好了。”

    “正好也要走了。”鸿则离开,方舒瑶很开心,他叫了自己舒瑶,那就是关系又再回缓了。

    再说渡风,逃脱之后也不敢耽搁直接回了青红庄。可人是回来了,心就不知道落哪里去了。

    闲时无事,就在庭院里坐着,撑着脑袋在想庙中的事儿,每一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她是什么动作什么眼神,烛火如何他都记得。

    渡年过来,就瞧见弟弟一个人撑着脑袋在发呆,时不时傻笑一下。心中了然,看这模样只怕是思春了。

    踱步过去,坐到他对面的石椅上可他还没发觉,渡年长叹一声只觉得这女大不中留,男大也不中留了。

    叠指弹桌,声音让渡风回神,一转眼看着兄长坐在对面,吓了一跳“兄长,你何时来的?”

    “早来了,你都没察觉,瞧着你也不知傻笑什么。”渡年会意一笑,上上下下打量了渡风“我便是瞧着你有心事了。”

    渡风觉得此事问问兄长也好,不然心中常挂念着也不知何事“兄长,我心中时常想着一人,虽说我们是初次相遇可她的事我总记得很清楚,可我们才初见啊!”

    渡年已然有了侠侣,是过来人自然也知道自家弟弟是怎么了“你莫不是对哪位一见钟情了?”

    “一见钟情?!”渡风一下从石椅上弹了起来,有些手足无措“我原是心悦她了?”想想也是,初次见她便觉得手足无措,心都挂着她。

    “不然你在此傻笑是何意?唉呀”渡年站了起来。

    渡风看着兄长一脸了然的样子,却不知为何打从心里有些慌了。渡年看着弟弟,眉头紧皱丝毫不显喜悦,心里就奇怪了“你这又是为何?”

    “心里慌得很,却又不知为何?”渡风下意识捏了捏鼻尖,渡年知道这是弟弟慌张时才有的小动作。

    “你慌什么?”

    “不知道,一想到就慌了。”

    这幅患得患失的模样,也是个痴情种“要兄长来说,你若是慌张又不知如何是好便去见见那人,见到了她你便知道该如何了。”

    “见她?”渡风脑子的弦被弹了一下,茅塞顿开“对啊,我可以去见见她。”

    渡年就瞧着自己的弟弟,急匆匆的跑了,心中既感慨又好奇。

    渡风性子爽朗模样也俊但有些事情却总不在意,青红庄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不少男女暗送过秋波他都视若无睹,这次究竟是为了谁患得患失。

    渡风得知了心事就不想耽搁了,回去收拾好东西就往平林去了,他要去找蓝日居医师,蓝日居医师也是玄法谷的,他能带自己去见她。

    召伯一去十日,回来时押着二十余名囚犯回朝,皇上又是大肆褒奖了一番。那些囚犯都供认不讳,左徒大人扛下了所有罪责换得了家中子女流放的恩典,其他人尤其是裴何明凌迟外其他人都是腰斩。

    第二日吏部呈上了怀州官员任命的奏折,皇上问了鸿则但鸿则却推脱着不想插手,鸿则和召伯为避嫌向来不涉朝廷官员任命事宜,以防被人诬陷结党营私。

    此事办的妥当也救了怀州百姓,两人心中自然欢喜。约了师兄弟三人一齐喝酒,又谈到了过几日七月初一的安平节,日居就想着带着谷主去游玩问着两位师兄去不去。

    召伯要陪瑶瑶就给推了,鸿则无事也就同意了。

    安平节是七圣娘娘的诞辰,届时会有人抬着圣像巡街祈福,会有三天的灯会,届时平林城中宵禁尽解,万家灯火阑珊。

    渡风披星戴月马不停蹄的只花了三天时间赶到了平林,去见了蓝日居。

    人来了日居还觉奇怪,自己确与青红庄有过交情,也远没到能登门拜访的地步。但人来了冲着青红庄的声望也不好拒之门外,还是去见了。

    “企慕高风,未亲芝宇,今唐突拜访还望蓝医师海涵。”初次见蓝日居,渡风心里咯噔一下,玄法谷的人果然是风姿不凡,她又岂会看得上自己。

    日居请了人坐下,又命人上了茶“无妨,只是少庄主有何事登门?”

    “此事说来话长了,但我此番来也是为了答谢蓝谷主的。”

    “答谢?”

    “是!”渡风详细将几日前小庙的事儿说了一遍,日居了然点了点头“竟是如此,却有渊源,可玄法谷救人乃应尽职责,实在不必登门致谢。”

    渡风就是想见她,但是又不敢明说“家中长辈得知此事,一来感念玄法谷二来也觉得我唐突,遂遣我登门致谢,以念救命恩情。”

    “既如此,谢我就替谷主收下了,那少庄主也请回了。”

    “谷主不在此处?”

    “在大师兄处小住,为何问起这个?”日居这时才觉此人不善,非得问出谷主住哪儿不成?难道另有企图。

    “谢字当面说才安心,我瞧着这几日平林也有热闹,可能要逛完庙会再回,不会叨扰蓝医师吧?”渡风只怕日居要赶自己走,届时便见不到她了。

    这样日居就看出来了,此人对谷主只怕有非分之想,但谷主应不会理会“自然,偌大平林少庄主去哪儿都行。”

    “那在下告辞。叨扰蓝医师,望见谅。”

    “无妨。”

    送走了人,日居就越发确认,他定是喜欢上谷主了,提及谷主二字他总是眼里禁不住流露出什么,藏都藏不住,一副少年动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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