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觉醒来,身旁突然多了如此一个霸道的夫君,安攸宁一时间难以适应。以往的经验告知她,抗拒是没有用的。她顺从张开口,木勺送到口边,浅酌一口,姜汤甜爽中带着辛辣,喝下去,全身一下暖烘烘。他一勺一勺喂给她喝,她被逼无碍,唯有一口口的咽下去。不一会儿,一晚姜糖水见了底,他将碗放到一旁,掏出一条拍子为她擦了擦唇角。“夜王殿下,其实你不必如此照料我”她朱唇轻启,沉声道:“我不过失忆,其他事情均可以亲力亲为”“不是你无法亲力亲为,而是我想喂你”他俯视着榻上的她,眼眸中聚拢着复杂的光。夜王殿下的行事方式真奇特。青衣少女心中一番腹诽,在他炙热目光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很难舒畅地呼吸。“那那我睡一会夜王殿下自便”无奈之下,她唯有翻个身,闭上眼,开始假寐。她的心思,岂能逃过司沐夜的眼,他伸向她脸侧的手,尴尬地举在空中,迟疑一下,还是缓缓地放下了。攸儿她忘记了他们曾经的过往,他必须给她时间。现在耽误之际,是如何逼出她体内的散魂珠,他们一直在想办法,可惜现在一筹莫展。司沐夜望着背过身的少女,深邃的眸中,透着阵阵怜惜。不过半柱香的时辰,身旁的人儿呼吸绵长,均匀,她该是睡熟了。攸儿她如此嗜睡,或许也是散魂珠存在体内的缘故司沐夜就势坐在软塌旁,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些古籍,开始一页页看起来。马车外,休息半个时辰后,前面的车队开始缓缓移动,阿花忙凑到车前,轻语道:“夜王殿下,小姐,我们要启辰了”车内传来一声低沉之音,“驾车平稳一些,小姐睡了”“是”赶车的车夫不知何时换成了疾风,他一扬马鞭,驱赶马车紧随队伍后面。不远处,宁俊才的马车也开始移动了,车厢内,宁俊才一直沉默不语,夏侯雅见之,忧心劝导道:“宁大哥,安妹妹本身是医者,她又有夜王殿下照顾,不会有事,你放心”宁俊才的性子虽一直大大咧咧,可他对安攸宁的事情,一直很敏感与细腻。安生有些不对劲。人还是那个人,但他可以感觉到,她就是不对劲,若不然,司沐夜不会追前追后的跟着,如此细心呵护。问题出在哪里宁俊才想起司沐鸿的话,心猛地一沉。京师中有人曾传言,有一名少年与誉王殿下一起落入水中,司沐觉被救,染疾卧床,而那少年却一直杳无音信。难道那人真是安生,她也受伤了宁俊才心思翻转间,有些话却唯有压在心头,不敢轻易说出。他坐在软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轻呡一口,低语道:“你说得对,她有夜王殿下照料,不会有事”一行车队缓缓而行,一路相安无事,直至夜间时,来到一处避风处的山后,一群人又开始生火搭灶,准备过夜。篝火旁,司沐夜刚煮好一锅清粥,端上一碗,来到马车车厢旁,边撩车帘,边说:“攸儿,来,先将它喝了”下一瞬,他目光一沉,手中的碗差点掉落在地。车厢内,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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