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三界第一整容脸 >第八十四章 灵
    这实在是令人目瞪口呆,令人匪夷所思,令人难以置信。

    “仙子,你在这里不是等我吗?”

    他当时真的是有些生气,有些恼怒,这般失了面子,他以后还怎么在天宫呆着!

    “咦?我日日来这里,我喜欢这里的环境。”

    这周围也就是一个石台而已,别无其他,过于单调,以至于平日无人涉足。

    “真的是这样吗?”

    “那你还想哪般?”沈非看着他,又说了一句“不知我看得准不准,如果说错,实在是多有得罪。”

    然后她就又坐在石台上看起了书。

    对他算是不理不顾了,且这仙子说完话之后就没了下文,着实令人好奇得很,想再问下去,却看人家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

    从那开始,他就日日来看这姑娘,这一晃,五年过去了。

    其实,这点岁月对神仙来实在是太短了,无尽之寿,慢慢仙途,虽然不是孤独修行,难免也想找些乐子。

    如今他在次听得仙子喊他小屁孩,想起当日初见,这么一串和,他也算是明白了些什么。

    这仙子只当他是一个刚飞升的小仙官吧。

    “仙子,你说与我听,怎么就小屁孩了,是我太过可爱吗?”

    说这话时,他都忍不住笑,夸自己可爱,似乎……似乎天经地义嘛,以后要多夸自己才是。

    这整个天界,没个自信的人怎么行!

    “你年岁不过百年吧。”

    沈非用的是肯定的语气,她当时看这人修炼潜质不错,却并未察觉到威压之力,想着这人也应该不出百岁。

    “啊?我倒是真想自己不出百岁呢,仙子,你这实在是说错了,我是这现天宫的元老了。”

    男子哭笑不得,这天宫,他真的可以称得上是老骨头,天地伊始,他本是一道灵气,在这三界游荡多年后,才幻化成仙。

    机遇之下,寻得母妃。

    “那你怎么不认识我?”

    这话听起来就奇怪了,这姑娘是什么名人吗,平日也不见在天宫走动,他怎么会认识呢。

    “仙子身份是?”

    “一个很普通的闲散仙官,认识我的人都是这天宫最老的老仙官了。”

    “仙子什么时候飞升的?”

    “我不记得,时间太久了。”

    “仙子就一直呆在这里吗?”

    “这里很好。”

    就只是最普通的对话,他很少听到这仙子流露出什么情绪。

    沈非歪歪头,说道“看来是说错了,你把你的名字说给我听,让我听听是否耳熟。”

    两个人相识这五年,却是连名字都不知道。

    男子谦和笑到“仙子可算是想起来问我这个问题了,我还以为,仙子看我就只是一个会说话的伴而已。”

    “仙子,你可要听好了,我叫,九重夕。”

    ……………………

    空气凝固般,沈非把他的名字重复说道“九重夕,九重夕,我记得……”

    第六十五章

    君无恙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始终不手软,拂尘的力道是一点也没减,就那样盖在江臣脸上。

    “住手!”

    一声怒斥传来。

    “师父。”

    君无恙双手作揖,头微低,恭敬的说“师父”。手中的拂尘也终于离开了江臣的脸。

    “无恙,你在做什么!”声音沉稳雄厚,责怪之意十足。

    “徒儿在给这位公子讲故事,可是他太过于冥顽不化,所以我就略施教训。”张铁柱本来以为夺舍之人是宵小之辈,随意便可灭杀。

    当他与残魂斗法的时候才发现,对方哪里是宵小,分明就是大能,如果不是因为对方受伤严重,实力不足万一,他早就带着张大牛夫妻逃跑了。

    不过现在他已经是骑虎难下,只有和那道残破比拼真元,谁的真元先耗尽,谁就输了。

    汗水不断从额头钻出,张铁柱的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手臂青经冒起,一声怒吼“妖孽,死来!”

    “波—”

    什么东西破碎了,即使是失去控制身体能力的张大牛也看出了一丝不同寻常,他的眼睛咕噜直转“爹,发生什么事了?”

    张铁柱剧烈喘息,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这妖邪太过厉害,我拼尽全力震碎了他的元神,但这只是权宜之计,破碎的妖邪元神终有一日会融合重生。”

    “我只有回山请太上长老出手才能彻底灭杀妖邪,拯救孙儿。”

    “大牛,你且记住,如果以后孙儿做出有为天理人伦之事一定要及时制止。”

    “千万不要让妖邪钻了空子!”

    张铁柱将婴儿递到张大牛手中,慢慢升空,眼中尽是不舍与担忧。

    刚才他震碎妖邪元神的同时还将孙儿的一条命途线给一同震破了。

    他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条线被震破,只希望不是亲情、勤劳、仁善之线。

    张大牛麻木的接过襁褓中的婴儿,看着越飘越远的张铁柱,嘴唇微微抖动,难以置信的说道“老爹,居然是仙人。”

    “没了。”

    “没了?怎么可能,张铁柱成先仙了吗?”

    “我说的很清楚,没有了,其它的我也不知道。”

    “张铁柱和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们姓君,和这张家人有什么关系。”

    “我再说一遍,没有了。”君无恙被问怒了,拂尘一甩,直接盖住了江臣的脸。而且用眼神寒历的看着他,仿佛再有下次,江臣再多说一句话,他就能要了他的命。

    江臣那时就不懂事啊,什么眼力见都没有,还傻乎乎的说“你敢嘛,我可是江家独苗,我身份尊贵的很,你别乱来。”

    来人正是君无恙的师父,君断龄,他身量较长,也是一身道服,国字脸,没有多余的肉,呆在那里像一尊塑像。

    明明和颜悦色,却让人心惊胆战,江臣也止住了哭声,不敢多说一句话。

    但他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直接问君断龄,“那个婴儿怎么样了,婴儿是有什么特殊身份吗,这故事的后面是什么,他们和南宁国有关系吗。”

    听到这话,君断龄看了一眼君无恙,说道“你给他讲了那间事。”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这是一件事实,他不可以否认。君无恙把头埋的更低,不敢说出一句话,他这下是被江臣给害惨了。

    “婴儿,你们以后会认识的。”老道长就是这样说了一句,带着君无恙就离开了。(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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