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三成一度认为,这一次自己和妻子死定了。刚才,面临死亡的历三成一直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只到这时,他才拥抱了一下杨义峰,又抱了抱申寒,拍了拍申寒的后背,带着哽咽说了一句话:“谢谢你,杨义峰同志,还有你,申寒。”
“其实,最应该感谢的,是那些警~察,虽然他们粗~暴无礼,但是,如果没有他们,我们即便能够活下来,恐怕也已经浑身是伤,能不能你站起来都不知道了。”申寒看了看那些死伤惨重的军警,又看了看杨义峰,似乎看到了杨义峰已经注定的未来,有点沉痛的说:“战争时期,平民可以害怕,可以逃走,可以躲藏,可以投~降,可是,军~人和警~察不同,即便明知是死,他们也必须冲过去,不能有任何的畏惧和退缩。”
“没什么,责职所在。我们是军~人,这是我们的使命。”似乎知道申寒想说什么,杨义峰淡淡的说道。
当申寒轻松地踏出电梯,当历三成兴奋地走过来,想要拥抱自己的老婆,为自己能够逃出生天感到高兴想要庆祝一下的时候,一队荷枪实弹的军~人忽然围了过来。“是他们,对,没错,就是他们,劫持了我们的公民。辛赫警官就是因为他们几个人受伤的,几十个弟兄也因为他们被杀害了。”
十几杆强力步枪,瞄准了申寒和杨义峰他们四个人。
“麻皮,真的不该留那个警~察活口。看来,麻烦是躲不过去的,该来的总是会来。”申寒和杨义峰被重重包围,举着双手,相互看了一眼,都感受到对方眼中的怒火和无奈。
米拉被粗~暴的从历三成怀~里拽了出来,历三成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推搡着,踉跄的跌到了申寒跟前。
“你们干什么?那是我老婆,我是历三成,班加罗尔大学的教授,这里许多人都认识我的。”历三成焦急的抗辩着,挣扎着,再一次跑了过去,想要过去和自己的老婆团聚。
历三成被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士粗~暴的一脚踹倒在地上。
“历……你们干什么?我要投诉你们……”米拉看着丈夫被殴打,哭喊着想要过去,却被身边的一个军警狠狠地扇了几个嘴~巴,然后,被两个警~察拖开了。“码的,不要脸的贱货,居然在这个危机时刻背~叛自己的祖国,想要和那个支那猪在一起。狗肥婆,你居然还敢投诉我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想要尝试一下火刑的滋味吗?”
申寒大怒,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被骂支那猪了,他再也忍不住,扶起教授,站起来,就要动手。杨义峰看了看申寒,暗自叹了一口气,却没有阻止申寒,反而从旁边兜了过去,来到米拉的附近。
杨义峰不愿意使用武力,可是,现在看来,不使用武力,不但米拉救不出来,他们三个人也无法顺利脱身。
“危险,快躲开!”秋叶的反应灵敏,速度也更快,一个闪身,她就到了申寒身边,一手一个,抓起申寒和历三成,高高跃起,离开了原地,眨眼间,来到十米之外,躲到了大皮卡庞大的车身之下。
“轰!”一声巨响,震得人血气翻腾,胸~口发闷,双耳嗡嗡直响。鲜~血和碎肉飞起,洒落四周,溅得周围的人满身都是。沉重的大皮卡被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推离了原地,挤着申寒和历三成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