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俩不光谈恋爱，还结婚了呢，问题就在于结婚以后很快就离了，你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秘密吗？”
“能有什么秘密？他们俩离婚，是因为柳佳人婚内出轨，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吗……”卓萱一边说，一边低头看着自己新做的指甲，表情若有所思。
芳芳沉默片刻，尔后摇了摇头道：“不，不对，总觉得不太对劲。”
“好了好了，别想了，赶紧点菜。”卓萱把菜单推给她，“我都要走了，还管这些干什么？”
“你走可以，但是不能走的这么不明不白的！我跟你说，方总对张景辰真的不一般，你想想，自打那小子进了公司，有多少好机会是落到他头上的？就算那俩人有私交，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的，对不对？”
卓萱将菜单拉回来，自顾自地翻阅起来，“那不是因为张景辰有能力么。”
“有能力的人多了去了，你也有能力，怎么没见方总这么重视你？”
“你说那么多，到底饿不饿啊？我都要饿死了！”卓萱敲了敲菜单，语气里有些明显的不悦。
她喜欢方子恒，自然不希望听到别人诋毁他。即使在这次的离职事件里，他没有帮自己做什么，可是那种“护短”的心情，还是很难磨灭，仿佛，已经成为了习惯。
“你这是不高兴了？”芳芳一脸惊诧，“我可是为你好啊！如果你真是被人陷害的，那就得把罪魁祸首抓出来。不然，你就甘心这么被人当枪使？”
卓萱抿着嘴唇，沉默不语。
芳芳说的那些话，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刀子，让卓萱避之不及。
“其实，你可以问问柳佳人。方子恒是什么情况，她是最清楚不过的。”
“问她？别闹了……我们俩现在是井水不犯河水，再说都那么长时间没见了，突然问她前夫的事情，太不靠谱。”
“我倒觉得没什么。”芳芳不予赞同，“万一，我是说万一，方总的性取向真的有问题，那柳佳人也是受害者。你去问她，她保不准会告诉你。”
卓萱攥紧双手，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这种隐私的问题，她问了，柳佳人真的会告诉她吗？
人家现在已经是高高在上的预备陆太太了，对于她的打扰，未必会欣然回应。
但是……
“我知道你喜欢方总，正因为如此，才更应该挖掘一下真相。如果他和张景辰真的有什么，你也好给这么多年的暗恋一个交代！”
芳芳越说，卓萱的就觉得越乱。
在她的意识里，当初明明是因为柳佳人出轨，他们两个的婚姻才破裂的。现在突然要推翻那些既定的事实，反去怀疑方子恒的性取向……着实有些离奇！
见卓萱没有说话，芳芳继续道：“其实吧，如果张景辰不是gay，我可能还联想不到这一点。但他偏偏是个gay，那问题就严重了……”
卓萱轻轻叹了口气，微蹙的眉头久久不能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