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有十人围着火盆,十人皆是男子,年纪至少都是三十以上,有俩个看起来年纪十分大,俩人一高一矮,头上尽是银发满脸的皱子,从他们的表情看都是十分的苦闷。
“这次小冠怎么来的这么突然,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十人当中有一人说道。
“一点准备都没有我们。”
“这可怎么办,要命了这事。”
你一言我一语,慢慢又静了下来,躲在门后姚天保也终于知道了什么,原来是近几个月桥乡碰上流兵加上大山上的东西,死了不少的人,今天白天保长通知下来明天小冠,这次小冠就是为保营里增加丁兵,来维持保营的武力,进去里面随时可能丢命,保长和副保长他们家里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不把人命当回事,暗地还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听说是贩卖人口。
半晌后终于是俩人年纪大的当中高瘦老者,眠了眠嘴道:“明儿就是桑子他们这批孩子小冠礼,六月个后他们当中至少要有五人留在保营里,咱们今天晚上要是不合计好,六个月后能回来几个就不好说了,贵哥这事你拿个主意吧。”说完后看向旁边被称为贵哥的老者。
这时稍矮的老者抬起右手,向左手方向摸去,原来他没有左臂,同时头稍稍头抬起,在火光的照耀下,其中左半边脸煞白,细一看竞是密密麻麻像米粒大小的鳞片,时不时的还闪烁幽光,看起来慎人,同时眼神微微一动,看一眼左侧微微张开的房门,混浊双眼变的清澈起来,嘴角翘起,想要露出一个笑容,但因为脸上鳞片的关系十分僵硬不说,看起来还很吓人。
话毕之后,姚显贵双目巡视众人,最后视线落在了一名中年男子身上,俩人对视一眼,双方微微点了点头,而后姚显贵,便老神自在的闭口不言,反正台子已经搭好了,戏你自己唱,自己一把年纪了,能不操劳最好,更何况有人能把事做好。
姚胜不自觉的转动一下食指上乌黑戒子,心里确是明白,自己这三叔性子慢,要他管事,他更情愿意提着他的炎枪去守猎,以他一解炎枪的能力,别说一个牌长,甲长都能干,最主要还是牌长可以领到鳞戒和一定的资源,资源方面,一解能力的三叔看不上,而鳞戒三叔他年轻的时候在外面闯荡自己得来一枚,完完全全属于他个人所有,不像手上带的这枚等退下来就要交到甲里,在有下任牌长领取。
“那我就来说说安排,不足的地方三叔您受累帮我捡捡。”姚胜清了清嗓子,面带严肃的说道。
“首先这次有三个甲同时小冠,分别是我们六甲 八甲及长石村十甲,十甲的就不用说了,他们的小子野的很,肯定跟往年一样是在最为凶险长石山小冠,而八甲是在青山一带,我们六甲则在燕子山一带,比起长石山的凶险,燕子山则要好的多,但确比青山要险,三十年前那一次最为凶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