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没有想到儿子会跟他说这件事,在父亲眼里,自己儿子就应该去上大学,因为家里也就他是块读书的料,泥腿子总是被人看不起,传统观念根深地固,不读书没出息的,父亲想也没想,说道:“书你必须就读,如果你实不想上传统大学的话,你舅公有点门路,加上你条件也可以,去上个医科,再差以后也别人强。”
自己并不是一个怕吃苦的人,但确怕血腥,从小他怕就这些,平时连鸡都不敢杀,但他知道自己必须都克服,在学医的路上,自己比很多人付出的多,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又获得深造资格,几年的深造让他小有资格,有不少医院抢着要他,他总算没有让父亲失望,谈起自己儿子,别人总是竖起大母指,夸他儿子有出息。
社会有多深,是他一个年轻一心在医学热血青年无法测量的,腐化的自己,再也站不起来,年纪轻轻就早逝,直到最后一刻都忘不掉父亲那张黝黑脸,他已经白发苍苍了,他为自己付出太多太多,而自己确要早早离开人世,多么的不孝一件事。
不知道过多久,盘坐在帐篷里姚天保眼角已经湿润,一滴眼泪悄然落下,一滴悔过的眼泪,是一滴忏悔的眼泪,也是一滴痛恨的眼泪,更是一滴遗憾眼泪,包含前世太多的情绪在里面,要珍重啊家人们。
自己思想非常混沌,仿佛身处太空,不知时日,无边无际,最后有什么东西推着他在动,他看到了一个巨大黑影,身形修长,越靠近越难以描述,实在太大了,它就灰尘一样,最后落入一个水蓝色球体,在醒来时已经是他出生了,叫做姚天保男婴,父亲姚胜,母亲姚九娘。
而姚天保的小冠比姚桑的时间还长,到现在为止已经超过两个小时,马上都中午了,安排生火做饭,回来后姚桑去看一下姚斌,这孩子情况并不算太乐观,而后就一直站在姚天保帐篷外,这时姚桑耳朵微微一动,听到姚天保帐篷里有了动静,挑开帘布,见姚天保已经睁开双眼,面带微笑。
“感觉怎么样。”姚桑问道。
姚天保笑道:“非常好。”
“这么长时间,难道你也那个···。”姚天保小冠花的时间明显比自己还长,自己时间长得到一个特殊的能力,他大胆猜测姚天保可能跟他一样
“嗯!”姚天保道。
想想朱蛤的能力,姚桑突然想笑,一个长舌头攻击,一个呱呱的叫,不管那个,都特别的不雅观。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看着姚桑贱贱看着自己,姚天保有点不自在,泪痕早在姚桑进来之前就被自己抹掉了,难道没有抹干净,被姚桑发现了。
姚桑正在幻想姚天保吐出长长的舌头,甩来甩去的一样,一下子又变姚天保蹲在地上发出呱呱声音的样子,这时终于回过神来,问道:“是什么能力。”
姚天保张开嘴用食指指嘴巴,姚桑问道:“舌头?”
其实姚天保想表达的是声音,没想到姚桑竟然想到是朱蛤那恶心的舌头能力,为免被误会成舌头,姚天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