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你现在在哪里?”
另一边。
“啊切~”
无尘揉了揉鼻子。
“什么鬼?”
“自己正修炼呢,怎么鼻子会突然痒了起来?”
“肯定是那几个小修女在念叨我。”
“没办法,人长得太帅也是种罪,就让我罪上加罪、罪大恶极、罪无可恕好啦!”
感叹了一番,又重新开始了修炼。
......
九叔望眼欲穿的望着大门口,可惜,期待中的身影并没有出现。
“这次只能靠自己啦!”
这时九叔发现自己已经退到鸡窝旁,已经退无可退了。瞧见地上有一个鸡蛋,又听到说什么神迹,灵机一动,捡起鸡蛋。
“你说神迹是吧!你现在把这个鸡蛋孵出小鸡,我就相信你。”
玛丽院长端详着手中的鸡蛋,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珍妮蹲在她身边,眨着大大的眼睛,问道:“院长,这怎么孵啊?”
“就是啊!你一压什么都破了。”丽莎附和道。
海伦满脸的气愤,指责道:“院长他明明就是为难你嘛。”
九叔摊着双手,“那就是没有信心喽!”
“他说的也对。”
丽莎一下认可了九叔的说法,要是做不到,说明主并不是无所不能的,只有做到才能证明主是真的无所不能。
“你们不要吵。”玛丽院长出声打断几人,注视着手中的鸡蛋,然后轻轻的放到了地上,“相信主一定有他的安排,我们一起祷告。”
四人跪在鸡蛋前面,闭着眼睛,画着十字,双手合举在胸前,默默的开始祈祷。
九叔在几人眼前晃了晃手,看到真的都闭眼之后,站起就跑,这个送到眼前的机会要是在不抓住,那可真就是棒槌了。
“啊〃々!”
九叔刚跑了几步,听到尖叫声,差点吓出心脏病,立刻低头跪坐在地上,等待着审判。
“完了!自己的名声全完了!这是蔗姑没在,不然非翻天不可。”
玛丽院长听到汉娜的尖叫声,急忙停止祈祷,走了过去。
“好恶心啊!都是毛!”汉娜指着爬到手背上的毛毛虫,带着哭诉道。
玛丽院长拍着她,安慰道:“不要怕,让我来。”说完捡起一片树叶,抱起她手上的毛毛虫,其实她自己也很害怕,但是看到汉娜都害怕的哭了,只能用这样的办法帮忙。
又听到她的话,有些生气,教训道:“怎么这个样子?有伤风化。”
九叔低着头默默不语,以为是在教训自己呢,这个时候只有装孙子才行,什么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
他已经认命了,爱怎训就怎么训吧!
“院长,快把它打断吧!”
“不要太残忍了,还是一刀切两段吧!”
“那多没意思,煮一锅开水把它烫熟算了。”
“算了,虽然它不好,可是落在主的儿女手上,我们应该饶恕它。”玛丽院长下了结论。
九叔低着头侧耳偷听她们谈话,没想到这帮女人这么恐怖,一个比一个狠,额头的冷汗划过脸颊,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玛丽院长看到时候心花怒放,这一定是主降下的神迹,高声说道:“一眉,你现在有理也出不清楚了吧!”
“一眉,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事实摆在眼前,你承不承认自己有罪?”
玛丽院长走到九叔身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理直气壮的质问。
“我承认。”
九叔没办法反驳,低头承认,谁让自己没穿裤子呢。
“你承不承认自己有错?”
“我承认。”
“我们这么多人瞪着眼看着,你没办法耍赖。”
九叔急了,明明就一个人看到,怎么成了现在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嘛。
看着汉娜道:“谁说的,只有她一个人看到。”
“谁说我一个人呢?”汉娜接话,又眯着眼睛笑道,“刚才我们每一个人都看到鸡蛋孵出小鸡来了。”
九叔发现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
“啊!那你刚刚叫什么?”
汉娜委屈道:“叫什么?如果毛毛虫爬到你手上,你叫不叫啊?”
九叔那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原来是自己吓自己,还差点把自己吓死,松口气自嘲道:“.」原来我是表错情啦。”
这时小僵尸带着给大草帽,一手提着木板,一手拿条裤子,跳了过来,挡在了九叔身前。身为九叔的贴心小棉袄,发现了他的困境,前来营救。
“你来的正好。”
九叔笑了,而且笑的很开心,扯开的嘴角,露出了那口抽烟有些发黄的牙齿。
“我还真没白疼它。”
一把拽过裤子,猫着腰就开始穿。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乐极就会生悲。
九叔穿进去了一条腿,另一条腿刚穿进去一拉,身前的木板被拉倒了。
......拉倒了!
......倒了!
“啊~~~!啊~~~~!”
“啊~~~!......”
震耳欲聋的尖(了诺好)叫声,此起彼伏。
九叔就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半提着裤子,双眼中带着错愕、惊慌、茫然。
一阵风从裤裆吹过......
嗯,今天的风有点凉,
嗯,今天的风有点喧嚣,
嗯,还带着淡淡的忧伤。
玛丽院长带着四个小修女走了,什么也没说,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九叔回到房间就没出来过,把那盆盆景的叶子一片片的揪了小来,翠绿叶片散落了一地,只剩下枝干还立在花盆里,好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晚上,秋生和阿方在外面吃喝玩乐浪了一天,带着师傅让买的东西,慌张的跑了回来,身后还带着个女鬼。
无尘后来听秋生回忆,九叔是打断了两根棍子,才出手收了女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