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刚下到一楼的楼梯上,旁边就响起母亲的声音。

    “阿珍,你疯啦,没事搞什么,墙纸撕了一次又一次的。”

    阿珍紧走了几步,下到中间的缓台上,趴在扶手上生气道:“不是我撕的,是它自己掉下来的。”

    阿珍的母亲秀兰,仰着头质问道:“你这么大声干什么?”

    “我早就告诉你这屋子有鬼,你留欣欣一个人在家好危险的。”

    母亲秀兰掐着腰怒道:“你看看你,用什么态度和我说话,一点规矩都没有。”

    “又在吵什么?”

    阿珍的父亲张彪这时候也走了进来,一脸的疲惫,早上带去公司的设计图一片空白,他都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明明画好的设计图到最后什么都没有。老板直接放话一个星期后收回房子,这让他很受打击,会开了一半就早早回来了,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她们母女在吵架,这让他更加的烦躁。

    母亲秀兰立刻对老公抱怨道:“你女儿越来越不像话了,对我大喊大叫的,你看她又把墙纸撕成这个样子。”

    张彪看到墙上本来贴好的壁纸又被撕了了下来,刷了白油漆的画又再次出现,这时内心苦闷的他根本就不想管这些。

    阿珍指着画,再次解释道:“老爸,你看这幅画,墙纸不是我撕的,是它自己掉下来的,妈咪上街不带欣欣,这屋里有鬼好危险的。”

    “带不带欣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来教训我。”

    阿珍的火气冒了出来:“那屋子里有鬼要不要告诉你?”

    “有鬼有鬼,你是不是亲眼看见了?”

    “是真是,我.....¨〃.”阿珍正要说自己真的看到了,就被一声大喝打断。

    “不准吵。”

    两人一人一句的争吵,让张彪更加的烦躁:“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态度和妈说话,快下来和你妈道歉。”

    “我不放心欣欣一个人留在家里有错吗?”

    阿珍觉得自己很委屈,不明白自己辛辛苦苦找人来家里抓鬼,又被冤枉,她都不知道做这一切到底为了什么?做了这么多还不能被理解这让她很伤心。

    张彪又指着老婆训斥道:“你也不对,为什么上街不带欣欣去?”

    看到老公又转身教训自己,秀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喊道:“哎呦~,我正在说女儿的态度不好,怎么连你也这样对我说话。哦~,原来你们两个联合起来一起对付我。”

    张彪强忍着怒火:“不是对付你,是对事,这是你的责任。”

    “什么责任?”

    阿珍看到父母也吵了起来,想起了之前无尘说的话,明白了那句“这里不能住人”的意思。

    伤心的说道:“算了算了,我错了,是我不对,是这屋子不对,搬了搬了!”说完阿珍就跑上了楼。

    张彪喊道:“你站住,搬什么搬,马上就要没的住了。”

    “好啦~,有鬼也好,没鬼也好,我可不管了,去找个和尚回来超度吧!”秀兰也不想继续在吵下去了,提着东西就要走。

    “吵什么渡啊?等我死了在超度吧!”

    砰~张彪心中的怒火再也忍耐不住,彻底的爆发出来,把手中拿的公文箱和画袋摔在地上,推门走进了地下室。工作上的失利,家庭的不和,这让他对未来一下就失去了信心。

    秀兰也提着袋子掩面跑进了厨房,阿珍也哭着从无尘身边跑过。

    无尘的手停在半空,这家人的争吵发生的太快,根本不给他插话的机会,房子中杂乱的气息已经开始干扰这家人,放大他们的负面的情绪,这还只是刚刚开始,以后每次爆发都会越来越严重。

    人都走干净了,无尘的话也不用说了,他站在二楼的栏杆旁,估计阿珍的父母都没注意到他这个外人存在。现在还有一个化煞的男鬼没解决,而且还不知道躲在哪里,危险一直在周围,无尘觉得还要要把这家人的问题处理一下。

    走到了阿珍房间外,推门走了进去。阿珍正哭着撕扯贴在墙上的海报,发泄着心中不满。

    “你没事吧?”

    阿珍看到无尘进来,听到他关心的话,直接扑到他的怀里,心里的委屈和不满都爆发了出来,这个时候她就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依靠。

    无尘能理解她,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道:“.「问题少女,这一切不是你的错,是这个房子,不,是这个地方有问题,这里混乱的气息腐蚀了你们的思想,放大你们的负面情绪,就会变成这样。”

    等阿珍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再次说道:“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你别忘了还有一个鬼没抓到呢,要尽快找到它才行。”

    “那是什么地方?”

    无尘指着窗外远处的一个建筑问道,他看到在那有个人一直在往这边看,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哪?”

    阿珍从他的怀里出来,擦了擦眼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个寺庙,就是住在那里的人一直告诉说这个地方不能住。”

    无尘走到窗前:“我要去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东西,他应该是了解这里的情况(李好赵),”这里面还有他想不明白的地方,但已知的信息太少,许多疑点根本猜不透。

    “走吧,先去搞定你的父母。”无尘转头对她说了一句,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阿珍胡乱擦了一把脸,追了上去在无尘的腰上掐了一下,脸上露出了笑容:“你刚才是不是又给乱我起外号了,我才不是什么问题少女呢。”

    阿珍先去房间把妹妹抱了出来,然后下到一楼的客厅,又把父母从地下室和厨房找了出来。

    阿珍的父母发泄之后都冷静了不少,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激动,当他们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年轻人都很诧异,他们两人坐在了沙发的两头,一坐下张彪就开口问道:“你是阿珍的同学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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