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崔三笠轻哼一声,抓起倒在地上的焦皮子,拿三菱刮刀在他的西装上“呲呲”划了几道长长的口子,焦皮子已是面如土色:“别…别伤害我,要多少钱说个数…”
然而,崔三笠并没有伤他皮肉,只是割破了他的衣服,焦皮子松了一口气,心想:“这死小子果然只是吓唬我。”
不料,崔三笠一语不发,把他的衣服全部都给撕了下来。大冬天晚上零下十几度,这光着膀子在外,冷风一吹,焦皮子汗毛根根竖起,整个人瑟瑟发抖,上下两排牙齿“咯咯咯”不停打颤。
崔三笠忽然一脚踢在焦皮子胸口上,焦皮子被他踢进了湖里。冰冷的湖水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冰,焦皮子撞破了冰层摔进湖里。
“哇呀!”焦皮子大叫一声,条件反射般蹿起,冰凉刺骨的湖水已瞬间将他整个人都冻成酱紫色了。他手被反绑住,无法挣脱,蹿起后又站立不稳摔倒,岸边湖水较浅,只能两只腿使劲蹬着湖底想起身爬上岸来。
崔三笠忽然一把按住他的头把他压进了水里,焦皮子浮在水面上两只腿不住乱踢,却无济于事。
过了一分钟,崔三笠放手,焦皮子立马仰起头吸了一口空气,此时的一张脸已被冻的僵硬无比,他大口喘着气儿,说不出一句话来。崔三笠又把他脑袋压入湖中,然后把三菱刮刀抵在了他光溜溜的脑袋之上,焦皮子一抬头,锋利的刀尖刺进头皮里。“啊!”他吃痛大叫一声,只能将头沉入湖中。没有空气他又一抬头,“啊—”又被刺了一下,头又只能埋沉进湖水里,如此往复数十次,焦皮子已脱力,整个人僵硬的浮在湖面上,崔三笠把他拖上岸,焦皮子整个人都在发颤,嘴唇漆黑,口吐白气,眉毛胡子已结成冰。
此时吴相海已把火烧得很旺,焦皮子整个人已冻成这副模样,全身的血管已冻得收缩,如再这一烤,血管瞬间舒张,非爆裂而死。
“不…大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求你饶了我吧!”焦皮子吓破了胆,现在崔三笠在他眼里不是一个小鬼头,而是一个活阎王。他跪在地上不停给崔三笠磕头,他放声大哭,涕泗横流,哭声震耳。
崔三笠上前忽然在焦皮子腿上扎了一刀,焦皮子已无力抵抗,崔三笠说道:“你杀了多少人,我就扎你多少刀!”
一刀一刀扎在焦皮子身上,吴相海避开不敢看,他怕看上一眼就会呕吐,就会终身难忘。
崔三笠扎死了焦皮子,抛尸于湖中,便与吴相海逃回山里。过了一两年,风声过了,两人又重回到县城之中,此时崔三笠的追随者已有不少,名声也越来越大,人送绰号“崔老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