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门?墨门。

      陌堇此时脑子也有些迷糊了。她曾看过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历史文献,但是无论哪一部都没出现瑾朝,自然,她也就未曾想过这个世界上还会存在着魔宫的东西。

      但是现在她有了另外的猜测,是不是瑾朝换了个称呼,魔宫也保留到了现在。越想,陌堇便越发的激动。

      唇角一勾,那股身为高高在上的魔宫宫主的气势便直朝孟渝而去,煞气、杀意和威压,那一瞬间逼的孟渝差点没控制住,膝盖都软了,后背的冷汗已经打湿了衣衫,额角也密密麻麻的一片水渍。

      “给我说说墨门吧!”若不出意料,墨门就是她所在的魔宫,因为这块令牌上,还有种独有的手段——细小的纹路间刻着一个迷幻阵。这是魔宫的独有手段,旁人是绝对不可能会的。

      孟渝沉默了片刻,思索着自己该不该说。不过想了想,他还是说了。毕竟虽说墨门很神秘,但是这个世界上只要是一流势力和有消息通道的人差不多都知道它的存在。

      “墨门是十年前兴起的一个组织,至于它手中的势力有多大,那谁也不知道。它涉及的方面很广……”

      随着孟渝的解释,陌堇也渐渐了解墨门这个组织。

      十年前兴起,涉及黑白灰三道,以贩卖信息、贩卖军火以及杀手生意出名,世界上超一流势力,处于半隐世状态。当家人很年轻,名为菲克?离台,据说现在只有三十来岁,相貌俊美,其出生家族、背后势力全然不知。

      这就是全部的消息了,若不是机缘巧遇之下孟渝曾见过菲克?离台一面,肯定也会认为菲克?离台是个老头子的,但实际上他真的很年轻。

      “那么这块牌子呢?”陌堇已经放弃了墨门是魔宫的传承这个想法,但是随即她脑子里又出现了另外一个想法。

      “这块牌子据说是有菲克?离台亲手制作的,菲克?离台会把它送给他认为有资格进入墨门的人,所以外界称它为墨门的招贤令。”解释完毕之后,孟渝大抵是又想到了一条消息,便再次出声提醒道:“这块牌子是不能转手赠人的,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

      陌堇思索半晌,嘴角一勾,便将木牌揣在自己的怀里,“若是不小心失窃的话呢?”

      “会被墨门追杀的,我说的是你,不是我。”菲克?离台确实告诉过他,若是木牌被拿,一定要第一时间告知他。至于最后究竟是杀人还是招揽人他就不知道了。

      追杀,听起来蛮有意思的嘛~陌堇轻笑一声,抬脚便走。

      她耽误的时间够多了,今夜就到此为止吧!虽然她并不需要睡眠,但是,她却喜欢每天早上在穆席怀里醒过来的感觉。

      “我走了,木牌暂时交给我保管。”言外之意就是,该通知墨门就快点通知。

      随即,在孟渝目瞪口呆的表情之下,陌堇转身一个大轻功就下了楼,优雅而轻盈的略过重重屋顶,完好的回到了家。

      她是不是该庆幸她不路痴,否则这看上去一模一样的街道和一模一样的屋顶,她还真不一定能找到回去的路。

      见陌堇走了,孟渝的脸瞬间就黑了。这tm的都是什么事儿啊!那个女孩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都说了那东西不能乱拿,她还……可悲的是,自己居然连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女孩子都打不过。

      沉默了半晌,孟渝还是播出了那组加密的电话——还是说一声吧!免得最后菲克?离台那个变态怪罪到他头上。

      陌堇缩了缩身子,将穆席的手搭在自己身上,猛然有了种安心的感觉。口中溢出一声轻笑,这算不算是日久生情啊,合在一起久了,这感情啊,也就来了!

      陌堇用手虚虚环住穆席的腰身,顺着人体的经络运转着内力,缓缓输入到穆席的身体里——相拥阖眼,一夜就此沉沉睡去。

      清晨,阳光透过打开的窗口洒在两张天人般的容颜上,被这微弱的阳光一晒,穆席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而近在眼前的,就是那张魅惑的脸。

      穆席唇角不自觉的上扬着,仿佛是受到了蛊惑一般轻轻的凑上前去,在陌堇的额角轻轻一吻;随即仿若一个做错事的孩童一般,快速的收回了微微倾斜的身子。

      很甜、很美,就像是小时候吃过的那种红色的糖,一点一点在嘴里融化掉。

      仿若是吃上瘾了,穆席再次倾过身子,那种距离,能感受到对方呼出来的气息扑在脸上,似乎那微弱的气息都带着一点淡淡的芳香。

      陌堇早在穆席动身的时候就醒了,只不过她一直在等,她想要知道穆席接下来的动作是什么?只不过转瞬,额间那润湿的触碰感,让陌堇心间悸动,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从未有过的感觉,但是那很美好。

      将眸子微微睁开,那放大数倍的薄唇近在眼前。陌堇嘴角微勾,缓缓的抬起了那细长白嫩的脖颈。

      陌堇的动作来的猝不及防,穆席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碰上了陌堇的唇。只是那种带着润湿的柔软,让穆席有些舍不得放开。见陌堇没有清醒,穆席微微探出舌尖在那张唇瓣上探着,细细的捻磨着,一时间已然忘却了自己已经晚点了。

      正在穆席打算撤离的时候,就对上陌堇那双含笑的眸子,恍然间穆席有些心虚,不过转瞬又理直气壮起来。

      我亲亲我自己的老婆怎么了!偷亲都是光明正大的。

      “咳咳,”清了清有些干涩的嗓子,穆席抬脚便起身,“我先去做早餐,你先去收拾吧!”

      不过穆席走的再快,也被陌堇瞅到了那双带着红晕的耳垂。陌堇不由得有些想笑,自己睡着便有胆子上嘴,自己醒来便害羞了,早知道就该再慢点儿睁眼睛。

      穆席慌的跟逃一样的下楼,嘴角也扬起一抹微笑。至少陌堇不排斥自己,也不会生气,那说明还是可行的。

      陌堇缓缓下楼,便看见穆席那笔直的坐姿仿若一块木头,坐在那儿呆呆傻傻的笑着,“木头,我想喝豆浆。”

      木头?穆席抬眼望着陌堇,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陌堇在喊自己。顺手将豆浆推到陌堇的位置上,穆席才问道:“为什么是木头?”

      因为你很像,“就像你喊我陌陌一样,我可以喊你木头。这是我们相互间唯一的称呼哟!”

      唯一的称呼吗?听起来很不错的样子。穆席轻声笑着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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