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伤就摇头“那也不一定,是看偷盗的数量多寡了,还有性质的严重性!如果你偷盗的是官员家中的东西,肯定比偷盗一般老百姓家中的罪行要重得多

    !再说,这些人是由村上里正送去的,也只是想竖威,县太爷大概不会再多管闲事!”

    渠水就担忧的问“那如果这个县太爷比较贪呢,是不是还得给他送银子啊?”

    赵伤就皱眉“你想多了吧,不过是打几个板子而已,又不用判刑,如果村上里正与县太爷关系足够好,大概不出什么差错!”他看向渠水“今天不是里正主动要送这些人去县城的吗,这说明他与县太爷关系本就不一般,相信县太爷会卖他这个面子!”

    渠水便若有所思“这倒也是。”

    前世她虽然没有和县官大人有过接触,但是,从各个方面听来的,她却知道本地的县令大人是个贪财敛财的,只要有钱开路,凡事都好讲!只是,他这个人还算有底线,并没有将穷苦的老百姓往死路上逼,因此倒也一直挺安稳的,可是,今年天灾,等过得三四个月后,朝廷开仓赈灾,他却贪了不少,导致一小半的流民都饿死了。后来被人上告,却因为朝廷中有人相护,反而毫发未伤,后来将那几个到府城告状的人捏造了罪名投入大狱,一命呜呼了。

    也因为此,渠水对这个县令的印象一直不好。

    但听了赵伤的分析,觉得他说得也对,里正与这个县令关系本就可以,大概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她就将脑中的那一抹担忧给扔到了角落,一心一意商讨起自家的小吃摊生意来。

    “以后天气越来越冷,只做馄钝是不行的,你还要再学两样包子的包法,像那书上的灌汤包,小笼包,一笼笼的蒸。也十分方便。”赵伤很尽心尽力,凡事着想得很周到。

    渠水也是个聪明人,但是因为自小长在乡下的缘故,见识有限,这些反而不如他,但她也很有自知之明,私心里认为他家里是做生意的,他反而会更有做生意的天赋。

    所以,他提一句建议,她就跟着点点头。小山也眨着大眼睛点头。

    赵伤难得见这姐弟两个这样乖巧,就不由笑了笑,暗暗想到,不说话的小村姑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不那么可恶了!

    到次日早上,渠水与小山继续在家里收拾小鱼小虾,赵伤则跟着里正又去了县城一趟,回来后,每个人脸上都带了一丝乌云。

    他将从县城里打听的消息告诉了渠水“那衙役头子说几个流民也就算了,但是,刘老二属于引外人到亲兄弟家里偷盗,性质严重,不能轻饶,要判他坐牢!”

    渠水脑子就一嗡“怎么会这样?”

    赵伤冷笑“怕是想要钱财吧!里正巴结得再好,没有真金白银到手,也是枉然!”

    渠水就咬着牙骂道“这个死贪官,现在咱们村子还有多少银子,就是有也全都拿去买粮了,谁还会有多余的送他!”说着就又想到了什么“他一定是知道了我二叔家还有油水可捞!”

    “村里人是不会拿出这笔钱的。”赵伤很中肯的说道“估计也就要刘家二房拿出来一二十两银子,也就够了。”

    河山村是个穷村,哪怕是富户,家里也不过只有几十两银子的存银罢了。

    渠水没有再说话,半晌才幽幽的说道“这事我们家是苦主,不管二叔判不判刑与我们都没有关系,所以这笔钱我们是绝对不会拿的,这件事到此为止!不管县太爷如何判刑,都与咱们无关!”

    她是当家人,这样说了,赵伤与小山就都不再说话,算是默认了此事。

    但是,这件事却远没有到此结束。

    姜氏知道刘老二被县太爷扣押在衙门里等着拿钱赎人后,就有些疯癫了,扯着虎石,拿了棍子,一家家去敲将刘二叔送到衙门的人家的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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