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易水寒无视眼前纷拥而来的女人而怔怔望着几副破画出神,老鸨有种被打败的感觉,心说难道我这些姿色出众的女儿们还比不上这几幅挂了半年仍卖不出去的破画吗
还没等她再开口,易水寒忽然指着这几副画问老鸨:“请问这位妈妈,这几幅丹青能卖于在下吗”老鸨心头大喜心说我说怎么今天喜鹊登门报喜哪,感情这个傻帽看上了这几幅挂了半年都无人问津的破画,嗯,既然他肯出价我何不很宰这小子。主意一定,老鸨笑的更加的热情了,连脸上擦得那层厚厚的胭脂都笑掉了。只见她掰弄着自己带着金戒指的肥嘟嘟的手指算来算去开口说道:“既然这位客官喜欢,老娘我就忍痛割爱,把这镇楼之宝打五折便宜卖给你吧,马马虎虎八千一。那零头就不要了,就给个吉利数八千两白银得了。”老鸨边说还边摆出一副自己心痛的模样。易水寒一听差点没伸出脚来将这肥婆踹出去。心说爷爷,当我冤大头啊。一副画就要我八千两银子。然而还没等他说话,忽然门外来了一位牵着一头二百来斤重的肥猪来溜街的奇葩男。只见这位奇葩男扣着鼻孔说道:“王婆,你又在欺骗人家无知少年了。你那几副破画自湘君来到这里就挂在那里已经大半年了也没卖出去吧,还想八千两。八两都没人要。”
易水寒有些奇怪地问道:“湘君是何人”奇葩男白了易水寒一眼踢了肥猪两脚,肥猪哼哼两声拉了一泡猪粪。老鸨大怒冲奇葩男骂道:“你个鳖孙又给老娘捣乱。告诉你死了那份心吧,湘君那丫头说了她与你无缘。”奇葩男不屑地牵着二百斤的肥猪慢悠悠地掉头而去,临走的时候还不屑地说道:“你告诉湘君她就是一残疾人,除了我谁还敢娶她。她心比天高可惜命比纸薄,自古红颜多薄命,她还不明白么嫁给我有吃有喝有什么不好,总强过这里受你欺负受你白眼的好。哎,她怎么就不明白呢我的心谁人知,谁人知呀”奇葩男摇摇头慢慢走远了。
这家伙接着说道:“其实这半年来还真有一人傻儿巴叽的拿出一笔钱见了湘君一面,而且是枯坐半夜看着湘君画画画了一晚上。就是那位牵猪的奇葩男啊,哈哈笑死人了。更令人笑掉大牙的是,那小子本来想用强,霸王硬上弓的,但湘君那丫头性子也真烈直接那剪刀往自己胸口就戳,差点闹出人命来,吓得那奇葩男现在神经都都有点不正常。做男人想他那样也太脆弱了点。要不也不会整天牵着那头大肥猪溜达了,据说是当年买来的西胡小香猪本来送给湘君当礼物的,但被拒绝了。作为留念自己就养着了,这不养着养着就成了大肥猪了。”说完这家伙满脸好笑地问道:“难不成你也想学他花大价钱见湘君一面枯坐一夜看人家画画也是,湘君的那笔钱虽然在节省着用肯定也快用完了,正好等着再来个冤大头给她送钱哪。”肆意的笑声在宿香楼里回荡。更有人戏虐地问道:“上次那脑残送了湘君一头猪,这次你会送些什么哪难道是你手上这只鸟”
易水寒一听心里凉了半截,心道,能画出如此精妙的画作之人居然是位盲女,虽然很令人惊讶,但不免又有点惋惜。但听他们的口气这位名叫湘君的女子必然是天人一样极为美丽的女子,这到令易水寒稍微心里又热切了些。这样一位谜一样的女子有是位什么样的人哪
易水寒将白翎雕来同护手都交给了龙且照看。整整衣衫微微露出欠扁的笑容:“尔等猜对了,本公子就想出重金与香君姑娘相守一晚,终然只是看妙人一夜运丹青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