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须中年人点点头:“这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六国征战不休而统一于秦,秦王无道则群雄并起。正所谓乱世出英雄,此乃时也,势也。我等生于此等乱世,要么泯灭于蓬蒿,葬身于荒野。要么裂土封侯成就一番大业。陈王有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今天下已乱,人人皆可称王。”一席话说的其他人热血沸腾。有人问道:“张先生,你是韩国贵族,天生高贵,却被秦国赢氏害的国破家亡,难道不心生怨愤么否则也不会有刺秦之举了。难道你招我们来此还有其他想法么”八字须中年男子正是张良,闻言淡淡一笑:“这位兄弟,实不相瞒,我今日召集诸位兄弟乃是为大家谋一好前程。俗语言,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又言皇帝轮流坐,今年到我家现在北有赵王歇,西有魏王咎,东有齐王田儋。南有楚王陈胜,其他之地义军也皆成星火燎原之势,更别说咱们江淮的项梁叔侄和沛公刘邦等人所率领的其他义军了。如此之大势,如此之时机,再加上官逼民反,不给我们活路,难道我们还有做顺民,继续像猪狗那样浑浑噩噩的活下去么。”

    有人喊道“身为男儿怎会如此窝囊反他丫的搞不好还能封妻荫子。”有人附和:“对,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怕他鸟甚。张先生告诉我等该如何办”张良满意地点点都心说,虽然浪费了些口水但到底是把这帮村夫野氓说动了。这伙人压低了声音仔细商量着。

    而此刻正是半夜下邳的有秩和亭长,里正等官吏业经露着各自的婆娘睡下了,而且睡的很香。区区三十个人竟然控制了整个下邳,当易水寒得到这个军报的时候,失笑了。莫名其妙地说了句:“看来这张良果然不简单,并非来浪得虚名之辈。本王没看错人。”

    靠着三十来个人占领了下邳小镇张良并没有得意忘形。而是亲自到街头鼓动乡民起义。平民百姓多次经历战乱早已习以为常,除了一些有想法的村民外,其他的人仍是该下田的下田该栽种的的栽种,该做小买卖的仍旧跳着担子在街头叫卖。张良有些哑火,心说愚昧真可怕,我一心一意为他们谋福利,他们却如此的麻木不仁,受苦难受压迫而不知反,可悲呀。但我张良一定不泄气,不气馁,以唤醒愚昧民众为己任推翻残暴的大秦。正在张良在筑台上想入非非的时候。有一义民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喊道:“子房兄,外面来了一支军队。足有数千人马。”

    我檫,张良吓了一跳,心说这官兵来的也太迅猛了吧,还出动数千人来对付我这三十人。台下的听众一听顿时做鸟兽散。跑的一个没剩。这下张良又傻眼了。那家伙也有些愣了,回过神问张良:“子房,我们出迎还是不出迎”

    张良白了他一眼心说,你丫吓傻了还出营跑吧哥们见张良有两股战战几欲先走的架势,那家伙拦住了他奇怪地说道:“子房你这是作甚同为义军兄弟,人家远道而来岂有不迎之礼”张良松了口气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心说你这家伙吧话说完会死啊。说半截,掖半截,连忙正了正有些歪斜的方冠问道:“同良兄怎知来着是义军哪”这位大哥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笑道:“来的那伙人,破衣烂衫,绝对不像大秦的军队。”张良一听心说,肤浅。看来他的意思就是说,穿破衣,敲饭盆的花子军就是义军兄弟。思想真是单纯啊,但转念一想,也是,大秦的正规军还有其他更事情去劳神哪,又怎肯为自己这帮区区几只虾米兴师动众所以就暂时放下了心中的疑惑。“同良兄,速去召集咱们得队伍,敲起锣打起鼓到镇口迎接。”“诺”这位大叔兴奋地去喊人了。

    张良率领着三十来个人到村口一字排开,但自己并没有贸然前去,而是谨慎地在远处拱手问道:“不知前方是哪里的兄弟,某在此稽首了。”张良很聪明地用某字代替了自己的名号。但这一切都被易水寒的探马打探的一清二楚,所以易水寒即赞赏张良为人谨慎也嘲笑他的胆小。否则在刺杀秦始皇失败后他也不会像兔子一样窜的远远的了。可惜了那位传奇刺客仓海君被他忽悠的送了命,而他自己却逃之夭夭。并借古博浪沙之刺一举成名。虽然易水寒也很欣赏的他做法,但却不敢苟同于他的行事风格。

    见张良见问,易水寒哈哈一笑想起一个人来,心说历史记载陈胜不是派部将邓宗南征九江郡么。我就暂时假借他的名义好了。只见易水寒高喊道:“某人邓宗乃楚王胜麾下将军,前几日奉命南征九江郡,可惜出师不利,遭遇秦军主力阻击败退至此,真是惭愧啊。”

    这个邓宗张良是听说过的,他还没开口旁边一位起义的汉子就高兴地对张良道:“张先生,楚王陈胜现在坐拥几十万大军可是如日中天啊,既然此人是陈胜王的部将我们何不投靠于他也好谋个好出身啊。”旁边有人附和:“是啊,是啊,陈王曾言苟富贵勿相忘倒是是仁义之人。”

    张良闻言嗤之以鼻,天下大势他比谁都清楚,想他一代奇人圮上老人,黄石公的高徒岂能是毫无见识之辈这陈胜他是不怎么看好的,但听易水寒说的头头是道,其实是因为易水寒剽窃了历史,张良暂时放下了心中的疑虑,让人搬开拒马放虎贲骑入镇。

    走进易水寒张良堆起笑脸拱手问:“邓将军,不知陈王可好”易水寒哈哈一笑本想说,陈胜当然好,吃得好睡得好没叫蚊子咬,感觉这么说不妥就临时改口道:“承蒙先生挂念,楚王一切都好。”打量了张良两眼笑眯眯地问道:“我观先生高额隆鼻,长面大耳气势不凡,不知如何称呼”张良略一沉吟不疑有他坦然说道:“不才颍川张良。”虽然知道他就是张良,但易水寒听他亲自承认仍不免欣喜异常,故作惊奇地道:“可是古博浪沙之张良张子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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