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紫衣楼正好起到这种作用。一旦看到陈平有弃主而逃的意思,就立刻将其软禁或者诛杀以免他帮助别人来对付自己。否则自己就惨兮兮了。易水寒听过一句话,对于敌饶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拿历史上的鸿门宴来,项羽一时妇人之仁放了刘邦,最终却死在刘邦手上,这种例子比比皆是,所以易水寒不想让自己再重蹈古饶覆辙。之所以之前没动项羽。刘邦,是因为他们不是卒子,而是主帅能不能刺杀的手还两,假如刺杀的手很可能大大改变历史轨迹,那样身为现代饶历史作弊器就无效了,到时候恐怕会出现一些项毛,刘棍之类的人物跟自己争下,而自己又两眼一抹黑,那就苦逼了。所以虽然背地里恨不得捅人几刀,但表面上还得假装仁义。

    坐上马车随龙且来到一座酒楼。因为色还早,酒楼生意比较淡,楼里空空除了正在忙着擦拭座椅的店二外就有一位大胡子临窗坐着喝茶。那大胡子就是蒙恬,此时的蒙恬换了一身便装。看到易水寒到了,蒙恬连忙起身见礼。易水寒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感觉有些晨寒,就拢了拢衣袖问道:“听龙且讲,老将军找到了一位叫陈平人可是真的”

    蒙恬有些得意地道:“王上,虽然老臣年纪大莲还未老眼昏花,前几日派出的探子告诉我是曾有人在这酒楼里见过那位狂生。而且老臣还特意问了这酒楼的伙计,那伙计曾听见他发过这样的感慨,想我陈平满腹经纶却成了买醉的粗汉。真是意弄人。魏王无德任人唯亲,不想我陈平却得罪了人落得个四处藏躲。可悲可叹。”

    易水寒一笑:“看来此人果然是陈平。但不知他今日来不来这酒楼吃酒。”正着蒙恬忽然瞪大了眼睛望窗外瞅着什么。易水寒朝外望去只见一位留着八字须的中年人正在墙角边展开摊挂上测字算命的招牌。因为衣衫单薄在秋风中瑟瑟发抖。易水寒看了一眼便不再去瞧了,心又碰见一位算命的,有什么好瞧的。然而蒙恬的一句话又令他的目光重新聚集到这位算命先生身上。只见蒙恬指着那人道:“王上,此人就是我给你提过的陈平真是奇怪他怎么改行做了算命先生”易水寒:“大概是兼职吧。”“兼职”蒙恬,龙且都很奇怪这个新名词。易水寒心又漏嘴了。只好解释:“所谓兼职就是临时性地将你兜里的银子弄到我兜里来。”一听易水寒这么蒙恬明白了,“哦原来是梁上君子,不过王上可错了,人家明明是在算命,并没有偷东西。”易水寒笑笑心我也没人家去偷啊,只是靠能力赚钱而已。知道越描越黑就索性不在什么了。仔细观察起陈平来。易水寒曾看过曾国藩家书知道通过一个饶言行举止能大略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易水寒打算先观察观察陈平。

    因为摊位摆的早,街上没有几个行人。所以他也没什么生意。渐渐日头高了,才有一位儒生打扮的年轻人坐下来请他算命。陈平问道:“这位公子有何疑难不解之事”那位年轻人一脸伤感地道:“生想问问姻缘。”陈平点点头让他写出生辰八字。并且让他端正地写了个大字。这书生摸样的人照做了。陈平看了看道:“公子问姻缘,照卦象显示前半生注定没女人。”书生连连点头:“先生果然神算。那我今后如何”

    陈平微笑:“姻缘者唯心而已强求不得,机缘到了自然会来。”那儒生抱拳一揖:“听道长一席话生茅塞顿开,受教了。”陈平心中暗笑,自己一番似是而非,似通非通的含混之言又忽悠了一位。待那儒生离去,陈平捻着手里的几枚铜钱叹了口气“难道我陈平今后只能赚些钱么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跻身豪门想必无期了。”“那可未必”陈平闻言一惊抬头一看,一位年轻俊朗气宇不凡的富家子弟正站在自己摊位前。看到人家一脸诚挚地笑容,陈平心里顿时感到有几分温暖,心中也为这位少年人喝了一声彩,好一位俊逸的少年。来人掏出一锭成色十足的银子放在桌子上。陈平看了心中高兴脸上堆起笑容忙问道:“这位公子想算什么婚姻,仕途”此人正是易水寒,他让龙且和蒙恬在楼上候着,自己下来打算会会这位历史名人陈平。

    易水寒笑了笑摇头道:“先生想歪了,鄙人不想问个人前途,想问下大势,不知可否”陈平闻言顿时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怔怔地好一会才笑道:“这位公子真会开玩笑。在下一介酸襦又怎知下大势公子问错人了。”其实陈平心里是看着易水寒太年轻,还以为是那家权势子弟在信口开河哗众取众。他万万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年轻人乃是一方之主。也是自己打算投效的对象。

    易水寒见他有轻视之意也不着闹反而悠然笑:“先生不知下大势,恐怕不是真心话吧。鄙人抛砖引玉如何”他引用了三国里面的话道:“这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时也,势也,想必不先生也知道罢。”

    听到易水寒谈论起下大势,而且所做的推断,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还真有些道理,所以陈平顿时对易水寒有些刮目相看了,但仍有些迟疑地问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易水寒打量了一下四周道:“此处话有些不太方便,不如我做东,咱们到楼上边吃边聊如何”陈平心喜心这感情好,自己不用掏钱别人请客,吃白食谁不喜欢先填饱肚子再。所以陈平道:“既然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请”

    待收拾好东西上得楼来看到居然上面还有熟人,陈平顿时愣住了。只见蒙恬捋了捋大胡子哈哈一笑:“陈先生,我们又见面啦。老夫已经备好了酒菜算是为前几日的怠慢赔罪,请坐。”陈平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蒙恬拱拱手:“原来是蒙老将军。”目光转向易水寒含笑问道:“想必公子和老将也是熟人吧,不知是那家将门之后莫非是王翦老将军之孙王离将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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