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易水寒半天不理会自己,目光迷离又发起呆来了,龙且知道易水寒又神游物外。喊了两声:“王爷,王爷”
易水寒被喊声惊醒回过神来刚要拍额头说那句口头禅大梦谁先觉。。。龙且道:“王爷,你那句座右铭还是不要背了吧,现在没外人。”易水寒松了口气:“方才我在想一些事情,方才说道哪儿了”龙且早见惯了易水寒这德行,“方才末将问王爷是不是准备攻占咸阳。”易水寒颔首:“是有这么个打算,”看到龙且一喜,又说道:“但现在还为时尚早,对了龙且,你怎么对这个问题这么上心,难道有想法但说无妨”
龙且有些遗憾地说道:“承蒙王爷看得起,让我随时跟在王爷身边。但男子汉大丈夫生于乱世怎么不干出一番功业成就一番功名所以末将常常想,末将何时能统兵打仗一展抱负为王爷开拓疆土播威四方啊。”
易水寒笑了笑:“你别发感慨了,你能这么想本王很欣慰。不过哪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吃。让你担任本王的侍卫也是一种历练。岂不知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忍耐再忍耐司机而后动才能成事。”龙且听了有些惭愧地说道:“王爷此言如洪钟大吕,末将明白了。”
两人正说着忽然驿使送来一封信函,是陈平的信。易水寒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几个篆字,汉王敬启内容简明扼要,先是说了一番恭维的话,然后再极力诉说着自己的艰难处境,最后当然是经过自己一番努力终于让边贸谈判有了进展,而且关于马匹的买卖却是根硬骨头,他还引用匈奴人的话,草原上的儿郎丢失了马刀你就丢到的食物来源,丢了马匹你就丢掉了生命。以叙说匈奴人对良马的珍视,所以这次战马交易不但在数量上达不到易水寒的要求,而且在质量上也很令人失望。最后署名是:臣平拜上。
龙且在旁边说道:“匈奴人自先秦起就和我们相互攻伐,相互仇视,他们视我们为敌我们又何尝不是,他们与我们做生意从来都是留一手的。咱们想买他五万匹战马,他们只肯给我们万余匹劣马,这明显是不想卖给我们,怕我们的骑兵威胁到他们。王爷,匈奴人都是野狼,与他们呢做生意我们需要提防啊。”
易水寒微微一哂:“野狼么他们算不上,顶多是一群贪婪豺狗而已。不过你说的不错,虽然匈奴内乱无力南侵,暂时只能选择与我们通商通过交易,而非像之前那样通过窃掠来获得生活必需品,但我们在与其做买卖时仍须小心被狗咬。”
易水寒正说着忽然愕然地住了嘴,因为他看到一位秦代版的木乃伊正拄着拐棍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易水寒瞅了半天也没认出是谁来,一直到听到来人出声呻吟才明白眼前这位挂彩者竟然是公冶茶。一见道易水寒这老儿就挤出几滴浊泪来翘着白胡子说道:“老弟呀,哥哥我被人欺负了,你堂堂王爷也很没面子啊。所以你一定要给我讨回个公道,否则你就对不起我公冶一家的列祖列宗啊。”
易水寒有些蒙了伸手道:“您等会,这个本王的面子问题先放一边,老哥哥你被打傻了吧,难道腿不好使了脑子也不好使了兄弟我不明白你挨了打,怎么反倒是我对不起公冶家的列祖列宗了兄弟我姓易啊,不姓公冶。”
公冶茶一听不乐意了吹胡子瞪眼道:“怎么,你嫌弃我家无邪”易水寒一时没明白疑惑地问道:“这和无邪姑娘有什么关系”公冶茶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有有有,简直太有关系了。你对我家无邪有意思对吧,不要不承认,我老汉眼不聋耳不瞎。”易水寒:“。。。。。”心说你谁都不会眼聋耳瞎,只会眼瞎耳聋。公冶茶继续喷:“所谓一婿半子。你对我来讲就是一婿半孙了。。。。。”易水寒知道他一扯起来就会没完没了,所以连忙转移话题:“老哥被谁打了,说出个非曲直来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