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氏听着,心疼的看了他一眼。眸中满是怒火咬牙道:“她以为她不去,便能躲的过去我这就将那贱人放了,让她想赖都赖不掉”
张乐居一听,眼前一亮,刚激动的一扭动,这就疼的窒息。不住的哎呦出声。
“娘娘亲”小心翼翼的声音,此时不合时宜的响起。
张维方小心的看着这一幕,明明他们才像正常的母子,而他算个什么
握紧自己手中的书本,他小心继续叫了声:“娘”
柏氏满心都是张乐居,听着张维方的声音,似乎很是晦气一般。这便怒声道:“鬼叫什么有话便说”
这般不耐烦的声音,对张维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他还是恭谦小心道:“娘,先生说我可以参加今年秋试,不知”
一听他说秋试,这便使得柏氏气恼非常。毫不犹豫打断的嘲讽道:“你还参加秋试乐居,去年秋试都未过,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
张乐居听到此处,眸中满是嘲弄。鄙弃道:“二弟,为兄也是为你好,与其浪费钱又丢张家的人,你不如老老实实的在店里打杂。今后我掌家,看你勤奋兴许还能分你间铺子”
听着这一字一句的鄙弃与嘲讽,张维方本是怯懦惯了,这次却微微握拳,那都到嘴边的话,瞧着自己的娘亲,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要委屈,要不公,这些年他已经承受太多。明明与那榻上之人,相隔不过盏茶功夫出生,这命运差距竟如此之大。
张维方再也忍不住,一行热泪而下。
“娘,孩儿即将弱冠,一无功名,二无利禄,为何就不给孩儿这个机会”说着,他很是殷切看着柏氏,他依旧不甘心的想要一丝暖意。
微愣的柏氏,听着当即一脸的喜气,张维方误以为是对他。旋即就见着她甜腻的对张乐居道:“今年你弱冠,定要大办一场,我说昨儿怎倒是那么多媒婆上门”
张乐居一听,他还不乐意了,怒声道:“我还没玩够,成什么亲”
瞧着这一幕,张维方哪里还没有点眼力见他这便直接转头离开
刚行至院门口,便瞧见自己那倾城绝艳的妹妹。他再次提起自己百分之百的热情,激动道:“妹妹,我要参加秋试”
“你有那本事吗呵”张凤鸾本懒得搭理他,听他这般说,就是想踩,她才不会有这样的哥哥
张维方瞧着自己妹妹眼中的不屑,一瞬间,清风拂面也似利刀一般。
这时,洋洋洒洒的粉色花瓣,也不知从何处飘来。但是,他的眼中早便模糊视线,全然不管。
“我就这般不堪哪怕一个笑脸,都是奢侈吗”张维方崩溃大哭。
那躺在海棠树上的张静姝,瞧着那树下颓然的张维方,微微道:“你自己的事,为何要旁人认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