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女人你就这么走了”灵捂着心口,一副非常郁卒的模样

    他飞奔到这里容易么

    带着任务,绕了这么多路,他容易么

    宫初月这死女人,竟然一点都不心疼他,他不开心了

    他内心那个酸涩呀

    好歹,这一次他远远的看到宫初月的时候,就冲过来了好么

    宫初月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没有看到他那一脸希冀的模样么他可是想死了她血石内的那些美味佳肴呀

    “不然呢要我抱你走吗”宫初月回头瞥了灵一眼,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说话的时候,她甚至还幻想了一下,自己抱着灵咬牙切齿万分辛苦的往前走的场景

    那画面实在是太美了,不敢看

    “抱不要不要了我怕被某人削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灵抱着柴火,听着宫初月的话,猛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正巧说话的时候,还对上了夜晟的视线,吓的他差点连柴火都给扔了

    灵真的是无比的郁闷,他怎么每次做坏事的时候,都能够被夜晟给发现

    这人是属猫还是属狗的鼻子耳朵这么灵的么就算是大粉粉那个神兽在这里,也不见得会这么的灵敏吧

    “嘿嘿嘿就是开个玩笑不要介意那是不是还有什么任务真的,我一点都不累我还可以继续的”灵对着夜晟,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那狗腿子一般的模样。

    看的宫初月真的很想要狠狠的揍他一顿

    “喂该死的家伙,你是我的器灵是我的器灵哎你天到晚对我横眉竖目的,对着夜晟溜须拍马的,合适么你觉得这样合适么你还有一点自觉性么”宫初月实在是没忍住,松开了挽着宫初月的手,回头瞪了灵一眼,又觉得不过瘾。

    竟然又转回身,毫不客气的揪着灵的耳朵,就朝着夜晟所在的河边过去了

    她倒是想要看看,当着夜晟的面,灵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她也是真的非常的纳闷,这其中的原因,她非得弄清楚了,到底是什么情况使得灵会做出这么没灵魂没节操的事情

    “哎哟姑奶奶您倒是轻点为疼疼疼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么姑奶奶”灵捂着耳朵,柴火也掉了一地,原本想要挣脱宫初月的手,但是接触到夜晟瞪他的那一眼之后,灵也不敢动弹了。

    只能乖乖的任由宫初月撕着他的耳朵,一路到了夜晟的面前

    “说你为什么那么的怕他”宫初月松了手,灵虽然一路叫唤的厉害,但是打击都知道,宫初月其实没有下重手。

    灵的耳朵都没怎么红。

    “开什么玩笑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怕他,这家伙多狠难道你不清楚吗”灵皱着眉头,又想起了在最初的时候,被夜晟狠狠修理的那一次

    原本,他是没有这么怕夜晟的,对夜晟的敬仰都是由骨子里就存在的压制所牵制着的,可是当夜晟狠狠的修理了他那一次之后,灵对夜晟的惧怕,那可是深深的刻进了内心,融入了骨髓里

    “不清楚。”宫初月摇了摇头,夜晟对她又不狠,她哪里知道,夜晟在别人心中的狠戾,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女人你真的不知道你男人血脉中”灵皱了皱眉,有些话脱口而出。

    但是,他还没说完,就被夜晟给粗暴的打断了。

    “现在应该关心一下帐篷内的两个人吧”夜晟的声音轻飘飘的,却是成功的转移了宫初月的注意力。

    当即,灵那没说完的半句话,宫初月也不在意了,一双大大的杏眼,直勾勾的盯着那营帐了

    在他们营帐对面,不远处的营帐内,夜禅一袭红衣站在了靠近窗口的位置。

    他双手背负在身后,双目深邃

    刚才他见到她了,一如在四方界的时候一样,她还在躲着他。

    当初,他真的是做错了么

    “还在看”夜亦尘站到了夜禅的身后。

    他们在四方界互相分开,没想到命运又让他们汇聚到了一起。

    “与你何干”夜禅冷哼。

    他与夜亦尘在本质上还是有些差别的。

    他不觉得自己有多优秀,却是也清楚,他和夜亦尘之间的差别。

    在夜亦尘的心里,只有任务最重,为了任务,他甚至可以泯灭人性。

    但是,他不同,在他的心中还是有一杆秤。

    离开宫宛如,逼着她离开他的身边,是为了宫宛如好,可是没人懂他内心的无奈的。

    他没办法在那种情况下,保全宫宛如,只能逼着她离开

    但是,刚才

    他见到了云奚牵着宫宛如,这一刻他心中的情绪是复杂的。

    他很无奈,不清楚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正如现在,他很彷徨,却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出来。

    夜禅在怕,怕到了最后,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宫宛如已经近了别人的怀中

    “与我何干你可能是忘了我们这一次的任务。”夜亦尘冷笑,夜禅的心思他比谁都懂。

    他们的身份特殊,每一任的夜禅和夜亦尘都只是一个代号,没了他们还会有其他人,这一次只是他们比较幸运而已

    “任务是任务,就算是与你一起执行任务,这些是我的私事,也与你无关”夜禅冷着脸,以前的他,总是顺应着夜禅这个身份本该有的模样,现在的他,离开了四方界,终于还是做回了他自己。

    可他的心,却仍旧没办法顺应着他想要的方向去走

    “你也知道是私事那你可别让你那所谓的私事,影响了我们的任务”夜亦尘冷哼了一声,回到了位置上坐下,不再搭理夜禅。

    他与夜禅之间的恩怨,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够说得清楚的。

    他们不是朋友,又互为知己。

    最了解对方的人,就是他们

    夜禅没有说话,视线仍旧是紧锁在对面的营帐上。

    在那营帐之内,云奚皱着眉,挑出了宫宛如指尖上扎进去的木刺,心中隐隐的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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