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那一代有个职业,刚好是跟这些虫子有关。”我有些复杂的看着这些虫子,这黑蚂蚁不出意外也是那些人的手笔。
只是到底是谁,要用这个手段取人性命。
苏阳得罪了谁,还是真的因为我......
“什么职业”赵菲诗皱着眉头,有些不太明白。
我看了一眼还没走的老秃头,不想让他知道太多。
知道越多,死的越快。
那老秃子先前被苏阳的尸骨给吓到了,但现在显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死活不愿意离开。
赵菲诗办事也是干脆的很,二话没说,掏出枪,朝天开了一枪,冷声道:“你今天敢带头闹事,当杀人犯论处。”
这话一出,那老秃子立马蔫了,也不敢说话,一双眼睛却怨恨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瞪我
我回以冷笑,晃了晃血迹还没干的手。
老秃子脸色一变扭头就朝着自己屋子里跑去。
我嗤笑一声,还真的是欺软怕硬。
见人都走了,赵菲诗连忙问我先前没回答的问题。
“蛊师,听过没”我看着天色,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到正午。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到了某个人。
难道会是她
不可能吧,她好歹是个掌门,就算是天师门的人“杀人灭口”,也应该是李若天出手,应该不会是她。
当下,我朝赵菲诗看了过去,就问她知不知道北冥教的事,她摇头道:“不知道,怎么,这事跟北冥教的事有关那个案子现在还没结案,唉”
说着看我的眼神也十分复杂。
“陈雨墨和我没关系,我也是受害者。”我知道她想什么,开口就打断了她的想法。
我自己都弄不清楚那是怎么回事,她就是逼我我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赵菲诗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她的粉丝给的压力太大,我们不得不全力调查。”
“怎么你们还想审问一只鬼说出去他们只会以为你们无能找借口骗他们而已。”我抱着手臂,觉得有些搞笑。
“我们会给受害者一个公道但是也请你全力配合我们调查”赵菲诗红着脸,估计也是被我呛的够伤。
“警察同志你可能误会了,这事和他没有多大关系。”店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见赵菲诗这么对我说连忙做着和事老。
我一愣,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赵菲诗说的不是这个事情,但是当着不知情的外人说这些影响不好。
“我知道”她冷哼一声,转身就去安抚那些村民。
“你也别置气,知道你是好心的,警察同志只是为了办案。”店老板见我脸色不太好,以为是被警察同志气的,还开口安慰我。
他到底听到了什么,又知道了什么
“没事,我们进去看看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倘若他真的有别的心思到时候再对付。
我们进了屋子,没了尸体,尸臭散去了许多。
我盯着床看了老半天,就发现这木床的尺寸,跟清朝贵族人家里的那种古董简直一模一样,毫无二样。
通过这声音,我立马判断出这木床的木质没问题。
活见鬼了,这木床没问题啊
坦诚而言,在没检查这木床时,我一直以为这木床有问题,但现在看来,这木床毫无问题。
难道是我没检查出来什么
当下,我扭头朝店老板看了过去,“麻烦你一趟,取把尺子给我。”
那店老板二话没说,立马走了出去。
约摸过了三分钟的样子,店老板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把尺子。
我从他手中拿过长尺,也没犹豫,立马朝木床量了过去,一番功夫下来,我愈发郁闷了,这木床的尺寸数据跟网络上贵族的床榻数据一模一样,但苏阳怎么能买得起,这种古董最少都要几十万。
尺寸完全没问题,也就是说这木床不可能有人动手脚。
既然木床没人动手脚,那苏阳所遭遇的一切是怎么回事
这让我愈发郁闷了,压根想不明白咋回事,到最后实在没办法,我更是一手子持尺,一手摁着木床,陷入沉思当中。
那店老板走了过来,问我:“老弟,是不是遇到棘手的事了”
我扭头望了他一眼,淡声道:“这木床没问题。”
“没问题不是好事么”店老板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苦笑一声,按照正常思路来说,木床没问题,肯定是好事。可我却希望木床有问题,原因很简单,只要木床有问题,便可以顺着这木床找线索,从而找到凶手,看看这件事到底是和北冥教相关,还是天师门相关,还是白衣女子
但现在这木床没问题,也就意味着线索到这里便断了,那剩下一个办法,去找李若天和陆旋儿。
可就这样贸然去找那俩人,找不到线索不说,指不定还会闹出不好的事。
怎么办
难道就这样束手无策了
我有些不死心,又重新把木床的尺寸量了一下,结果跟先前一样,毫无问题。
那店老板有些不明白我意思,又问了一句,“老弟,有啥事说出来吖,指不定哥哥能帮到你。”
我扭头望了望他,也不知道说啥,深叹一口气,问他要了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说:“没事儿,就先这样吧。”
看来,这次又是白忙活一场了。
随后,老板又说了一些关于苏阳的事,我则再次检查了一下木床,结果还是跟先前一样。
无奈之下,我只好把目标锁定在北冥教上了,至于苏阳的事,只能往后压一压。
确定北冥教和天师门的关系才是重中之重,他们若没有还好,若有此次湘西之旅,绝对不安
店老板觉得老待在死人家里晦气,见我没什么需要处理的就打了招呼离开了,毕竟他还有店需要看着。
待他离开后,我也没久待,走了出去。
刚出门口,正好听到赵菲诗在训老秃子,不得不说,那老秃子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在赵菲诗面前表现的毕恭毕敬,特别是听赵菲诗说,苏阳的死要归在他身上时,那老秃子差点没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