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打的冷凝霜双目发花,耳朵嗡嗡的响。

      还不等她做出反应,邓恩的另一拳就打了过来。冷凝霜下意识的用手抵挡,虽然现在有些蒙但她心里明白,绝对不可以贸然接招。

      右手单手一压邓恩的手臂借力弹向一边的围栏,双脚踩着围栏的桩子二次借力跳上房顶。心中庆幸是在自己家里对周围熟悉,也亏的自己又这一身轻功。

      这时眼前的模糊也缓过来了,冷凝霜站在屋顶正好看见邓恩,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邓恩的身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无论这样他的头是露在外面的,居高临下打他的头定可以一招制敌,除非他有一个生铁脑袋。

      就着一念闪过冷凝霜从屋顶跳下,右手使出阴冥指,卯足了劲打向邓恩的百会穴。邓恩这时也反应了过来,这一下要是打上了自己也就交待了。想要抬手反击是来不及了,赶忙身体后撤,双手交叉挡住冷凝霜的攻击。

      冷凝霜这一下既快又狠,邓恩挡的慌,但手上用足了力量。这一下便将邓恩打飞,撞翻了栅栏摔到外面。冷凝霜挺直着身子向后空翻站到院中的花圃上。花枝纤细的枝头微微弯曲,冷凝霜就好似站在平地上一样稳稳的站在花枝上。受伤的左手倒背在身后,右手横在腹前。

      这招凌风踏雪是冷凝霜的一招看家本事,加上刚才那招颇具威力的阴冥指她相信现在自己有足够的资本与这个不可一世的邓恩谈判。但冷凝霜心里也清楚,自己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于是故意抬高声音“白节山不欢迎你们,速速离去,从今往后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冷凝霜脚下使着功夫,一番争斗体力大减,现在又全神贯注的堤防着邓恩和郭京。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栅栏外跳进来一只梅花鹿。

      这只鹿咱们之前提到过,正是郭京的坐骑,鹿头上的两只角每一个都分着九个叉,就像是鹿头上顶着一对一模一样的老树杈。这只鹿从后面结结实实的用角顶了冷凝霜一下。

      冷凝霜又没防备,突然受这么一下整个人直接趴了出去,一头撞到院子里的茶桌上。好在是个习武之人身体硬实要是常人非得碰的昏死过去。即使这样也把冷凝霜的额头碰破,血顺着脸颊往下直流。后背上更是让那只梅花鹿顶了十几个血窟窿。

      邓恩站起身,挨得那一下似乎只是让他嘴角流了点血。郭京则得意洋洋的抚摸着那只鹿的头。

      冷凝霜侧着身子,左手撑着地右手一挥,几道寒光闪过。郭京知道是暗器迅速的扑倒了那只鹿。有几道打空不知飞去了何处,有几道打到了邓恩的身上,碰碰的冒出几股火花。两人转头看向冷凝霜,只见她右手指缝之间夹着几根细长的针,很像针灸用的针。

      冷凝霜恶狠狠的道:“偷袭,在不滚叫你们知道知道碎骨钉的厉害”

      郭京自从跟着邓恩以来就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回怼道:“还逞能呢,我们弄死你就想是碾死只臭虫,让你几下还口出狂言”

      话音未落冷凝霜的碎骨钉就朝着他飞来,但不知被邓恩用了什么东西打开了。两下的暗器在郭京的脸前乒乓几下没了动静。

      “郭京,咱们走”

      “难道还留着她”郭京惊讶的看向邓恩。

      “走”

      郭京只好作罢,骑上那头梅花鹿跟着邓恩离开了冷凝霜的住所。

      冷凝霜终于是支撑不住了,双眼血丝满布,看到的都雾蒙蒙的带着红色。身体一软,昏死过去。

      另一边,邓恩和郭京匆匆的远离了冷凝霜的住处。走到一片树林里邓恩长出了一口气,唉的一声依着树瘫坐在地上。解开暗红色的外衣,露出里面片片相连包裹着整个上身的铠甲。

      铠甲右侧的肋下处一个浅浅的掌印若隐若现,腹部插着两根冷凝霜的碎骨钉。

      “郭京,帮我拔出来”邓恩轻咳了两声,擦去嘴角上的血。

      郭京翻身下了坐骑走到近前俯下身细细查看。查看后,不由得一阵心惊“想不到这暗器如此厉害,竟能穿透钨金制成的铠甲”。

      一手按着邓恩的肚子,另一只手用指缝夹住两根碎骨钉“统领你可忍着,我拔了”

      郭京猛的一下拔出了插在邓恩肚子上的两根碎骨钉,血液喷满了郭京的脸,从两腮流到胡子上。邓恩疼的咬着牙呜呜的叫了几声,煞白的额头上起了一层汗,接着像是虚脱了一般喘着粗气。

      郭京用手帮邓恩捂着伤口心中是一阵纳闷,小小的两根针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创伤。另一只手拿过拔出来的碎骨钉放到眼前细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碎骨钉虽然叫钉但实际上和寻常针灸用的针大小没什么区别,但冷凝霜的碎骨钉上,周身带着倒刺。

      郭京丶邓恩原以为这就是普通的针,没想到会有什么玄机,可像这样带着倒刺的东西猛的拔出来那还得了。原本就两根针眼大小的伤口现在足有一个手指头那么宽。但是,让郭京更感到惊讶的是,邓恩的这件钨金甲并不是穿在身上,而是一片一片嵌在肌肤里,是镶在身上的

      “别看了,咱们回江南”。邓恩挪开郭京的手自己捂着,挣扎着要起了。

      郭京道:“统领,你伤的不轻,我看这里这么大一片林子一定会有些草药,我去弄一些来,好歹止一止血”。

      “也好”

      赵廷玉长这么大第一次动手划船,在海上捣鼓了半天才终于能滑得顺手些。他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回头看向远处已经渺茫了的白节山。一只彩色的大鸟孤傲的长啸一声从赵廷玉的头顶飞过。

      嘉兴

      单雨彤翘着二郎腿手中的铁折扇慢慢的在手中摇动,一脸严肃的看着苏月夕。而苏月夕就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坐在一边手中扣索着自己的玉箫。

      单雨彤:“我真是服了你了,临来之前大姐是怎么说的,叫你们看住娆玲不让她喝酒不让她喝酒,你看现在弄的”

      苏月夕:“我也不想啊,今天早上我一起来四姐和琳儿都不见了,我就觉得事情不对出去找,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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