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的朋友,最好的,可是每次她出事,我却都不能够在她身边。东宫曜你不会理解这样的感受。”
“你又知道了”东宫曜看着童画,然后冷笑一声,“她根本就没有通知你,或许她根本就没有把你当作真正的朋友呢”
“东宫曜你凭什么我的朋友”
“凭她之前想要利用你来威胁我凭她居然为了她自己,然后接受伊琳纳赛尔威胁”
“你什么”
童画听到东宫曜的话,然后顿时微微一怔,转过头看着东宫曜。
东宫曜叹了一口气,然后停下了车子。
“傻女人就真的以为身边那些人就是对你好的吗你姨为了帮助那个童染,骗你她死了,害得你伤心欲绝。童陌几次三番,骗了你母亲,也骗了你,你又忘了吗”
“那个顾雅浵,在你的配方里面放了过敏原,然后又为了关闭你的工厂,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甚至不顾得别人的性命。这样的女人,你愿意相信她”
“好吧就算之前的一切都可以相信她,那么请问,当时你遇到车祸的时候,她怎么会那么巧,出现在现场她的家可没有在哪里,那边也没有任何她以前会经过的地方,请问你没有怀疑过吗”
东宫曜看着童画,然后语气也是加重了些。
童画顿时闭上了嘴巴,然后转过了头。
她怎么可能没有怀疑过但是顾雅浵至少最后还是救了自己,也就是她根本就是真的没有害死自己的心不是吗
“够了,这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不用外人来指手画脚的”
“我是外人”东宫曜看着童画,然后语气中多了几分阴冷。
“是我关于你的一切都记不起来,你你对我来不是外人是什么”
“哈哈哈”东宫曜突然对着童画大声笑着,然后慢慢平息下来,再次看着她的脸。
“你我是外人童画你确定”
“我是外人,那么请问刚刚为什么打电话给我不是因为你有求于我这个外人吗”
“东宫曜你给我放清楚点我打电话求救你,是但是你可以不帮我做事啊我没有非要你帮忙”完之后,童画就直接下了车,然后狠狠关上了车门,径直往前面走去。
“该死”东宫曜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
这个女人就非要嘴硬到天崩地裂吗东宫曜真的很想要把这个女人绑起来,然后吊起来放个三四天风干
否则的话自己迟早会被她给气死
可是看着她在夜幕中单薄的背影,自己又是该死的舍不得
所以大吼一声之后,他只能开车,然后到了她旁边。
直接下车,将童画从身后直接扛起来。
“东宫曜”
童画被吓了一跳,顿时紧紧抓住了他的衣领,然后大声呵斥。
“你要是不在乎别人会看到,你尽管大叫。可是我带你出来了,总没有理由不送你回去”
童画看着东宫曜也是同样黑沉的脸颊,自己不知道怎么了,心里面又软了一块。
还记得一开始的时候,自己如果这样的发火,东宫曜绝对是直接开车离开,或者还会故意装作“不心”,然后撞自己一样都可以。
他为了自己改变了那么多,但是自己却没有这个资格去接受了
对不起
除了这个,自己似乎什么都不了,什么都不能。
自己似乎到了现在,了不知道多少次对不起,可终究还是要伤害每一个人
“该死的女人如果不是我”东宫曜看着童画依然冷淡的脸,顿时一句话都不出口了。
然后直接上车,将车子直接开走了。
童画在车后,没有了他的注视,顿时就舒坦了许多。
“顾雅浵,有没有对你过,有什么很想去的地方,或者一些很的希望你知道的,失去了自己最爱的人的时候,自己总会去一些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时候最开心的地方,或者去回忆当时最快乐的时光。也可能是她和苏聿峰两个人过的未来”
童画摇了摇头,顾雅浵什么都没有过,似乎一见面,她除了一天到晚问童画的记忆,就只剩下她两个孩子,还有苏聿峰
“对了,她可能去了宁山山顶”
“宁山那里除了一个破旧的旅社,还有一个已经快要被废弃的山顶风光景点,或许就只剩下一个教堂了你确定她会去那里”东宫曜皱着眉头询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她只告诉我一次,她苏聿峰过,如果等到他事业失败了,他就可以去那边居住,因为他买了那边的旅社”
“可是宁山那就是偏远的角落了,现在过去,起码也要两个时的路程”
“东宫曜反正你也没有线索,至少,我们去碰碰运气不是吗”
童画看着东宫曜,然后眼中冒着光芒道。
“好吧”东宫曜叹了一口气,然后深深呼吸了一口,将车子发动了,“我告诉你,到了那边的话,大概要到明天凌晨了上彦苏那边没有问题吧”
自己怎么那么不愿意提到这个名字真是该死
“我会给他短信的”童画看着东宫曜道。
东宫曜没有再次话,然后加快了车速。
或许是因为太累了,童画在摇晃的车子中,居然睡着了。
东宫曜看了看她熟睡的表情,然后停下了车子,慢慢给她盖上了薄被。
不知道过了多久,童画就觉得浑身舒畅,稍微休息了一会儿,虽然还是远远不够,但是让她浑身就好像充满了活力。
她慢慢睁开了眼睛,然后正想要舒缓自己的身体,却是正好对上了东宫曜打量的眼神。
只看到东宫曜坐在自己的身边,然后整紧紧盯着自己。
“啊你你怎么”
“已经到了”东宫曜看到她醒了,然后也是立刻起身,走到了外面。
只看到外面依然还是黑黢黢一片。
童画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四点,果然是两个时,原来自己只睡了两个时。
慢慢下了车,顿时一股阴冷的空气冲了过来,让她忍不住抖索了一下。
“笨死了那么冷,不会披着那个被子下车”东宫曜口中咒骂着,却是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后披在了童画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