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颉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如看恐龙般,她难道没听说过千云公子的大名吗

    莫仪阡好脾气的笑了笑,制止了阿颉,内疚道:“实在是对不起姑娘,你的衣服是侍女换的,大可放心,姑娘说怎么个补偿法”

    陵鱼对他还挺有好感的,人长的帅脾气又好:“补偿费就行,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

    说着陵鱼冲他眨了眨眼,豪爽道。

    莫仪阡眸子里充满了笑意,声音柔软道:“姑娘真是幽默风趣,不过这话说的倒是不错,放心,我这就吩咐阿颉去准备。”

    “是。”阿颉不屑的撇了眼她,走出去,俗,俗不可耐

    陵鱼赚了来到这里的第一桶金,心情愉悦,不跟他计较,把玩着折扇,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莫仪阡,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莫仪阡

    莫仪阡

    莫东家族的少主莫仪阡

    陵鱼瞪大了眼睛,原来这温柔似水的男子竟然是她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夫

    真是冤家路窄,啊,不对,真是天助我也

    这样她不就可以找个机会怂恿他退婚了吗哈哈哈

    不过这温柔美男似乎也不错目光触及手中折扇,陵鱼叹了口气。

    “姑娘”

    莫仪阡见她发呆,眸中却散发这皎洁的光芒,似乎在打什么主意

    “啊”

    陵鱼回神。

    “姑娘可是认识在下”刚才见她惊讶,虽只一瞬,却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陵鱼知道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也不否认点头:“听说过莫少主大名,小女子也是由衷的佩服,想不到因缘巧合之下竟能见到莫少主,一时觉得太不可思议。”

    被她夸了一番,莫仪阡倒显得不好意思了,脸色微红:“多谢姑娘夸奖,还不知道姑娘的姓名”

    陵鱼转了转灵动的眸子,笑得十分真诚:“我叫于灵,你可以叫我小灵。”

    “刚刚在马车上见小灵如此伤心,想必也累了,不如先在此休憩片刻,我让阿颉熬了预防伤寒的药你喝了再送你回去”

    莫仪阡举手投足间皆优雅之极,也礼貌之极。

    陵鱼摇了摇头,掀开被子起身穿鞋:“不必麻烦了,我直接回去就行,改日再见。”

    抬头一看莫仪阡匆促转身背对着她,才发现她似乎举动大胆了些,陵鱼好笑的看着他的背影:“我穿好了,不好意思。”

    “是在下唐突了。”莫仪阡转身,脸色微红,声音柔软很好听。

    “我走了。”

    拿了他给的精神损失费,陵鱼勾着唇角,扇着折扇,悠悠走回了酒楼,突然想去看看书生,嘿嘿,看他还不认错。

    不经意间又想起了妈妈,眸中萦绕了一股忧伤,刚刚那种刻骨铭心的伤痛似乎还没过去,也直接导致了她对水深深地恐惧。

    她的妈妈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却又是不幸的人,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因为在妈妈小时候,她的爸爸妈妈就天天吵架打架,还会打妈妈发泄,后来他们俩离异,又各自组建了家庭,妈妈跟着姥姥生活,状况才好了一些,不过心灵还是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再后来嫁给了爸爸,爸爸对妈妈真的是宠到了骨子里,百依百顺带着妈妈治疗,而爷爷奶奶也十分的宽容,那一次是妈妈犯病的时候,大概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哭,妈妈就想到了自己小时候,想抱着我投河自尽,对于她来说,是一种解脱吧

    幸好妈妈后来有了一丝清醒,幸好后来爸爸追了过来,幸好妈妈如今还在,爸爸真的很爱妈妈,大概是爱的力量感化了妈妈,妈妈也逐渐好了起来。

    想到此处,陵鱼皱了皱眉,不知道妈妈知道她消失不见,是不是会急疯

    抬手看着手中的玉佩印记,陵鱼握紧了手,暗暗发誓,我一定会尽快找到玉佩,回到原来的生活。

    到了客栈,收拾好心情,陵鱼带着抹坏笑,偷偷推开黎兮的房门,见他好整以暇的坐在桌边,喝着茶水,看着书,向他走去:“你怎么会没事”

    然而话音刚落,陵鱼就悲催的发现她动不了了

    黎兮这才抬眸,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我会有什么事儿小鱼儿你到说说看”

    陵鱼欲哭无泪:“大神,书生,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这简直是自食恶果她被自己涂的胶水粘住了

    而且姿势十分的不堪,她本来是激动的半跑着进来,于是一条腿靠前,一条腿靠后

    “认错就好。”黎兮慢慢踱步过去,停在距离胶水一厘米处,把她手中折扇拿走,又打量她两眼,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你换衣服了,出了何事”

    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陵鱼点头:“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涂了胶水。”

    “出了何事”

    黎兮却固执的重新问了句刚才的话。

    陵鱼白眼:“你都不告诉我。”

    黎兮轻轻一笑:“那好,公平交易,我不追究你对我做的事,你告诉我。”

    陵鱼感动无比,如果可以动,真想来个熊抱:“书生,你果然是我陵鱼的好朋友,其实是我今天出去不小心被马车撞入了水中,这才湿了衣裳,撞我那个人带我回去换了衣裳才回来。”

    说着陵鱼得意的朝他眨眨眼,从怀中拿出一打银票:“快看,我讹他的,你给我看看够花多久”

    黎兮没接银票,依旧轻笑着:“是谁”

    陵鱼突然觉得空气似乎很冷,捂了捂胳膊,不以为然:“莫东家族少主莫仪阡,不过我并没有告诉他我是谁。”

    “银票交给我保管。”

    黎兮从她手中把银票拽走,又重新回到桌边坐下,拿起书看了起来。

    陵鱼急道:“喂书生,先把我给拽出去啊,你不能不讲信用。”

    黎兮眸子都没抬,淡淡道:“我只说不追究你偷拿我扇子的事,并没有说不追究你让药师师骗我出去,在我房间涂胶水的事,你该明白我这人脾气不太好的。”

    “”

    竟然敢跟我玩文字游戏陵鱼泪,不带这样玩的啊,刚才的感动就当喂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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