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三国飞将吕布 >第一百四十八章 小将陈到
    双方射住阵脚后,自有大力士走出战阵,大声喊道,“敌将出来答话”

    “取本将兵刃。”徐晃沉声吩咐了一句。

    亲卫恭恭敬敬地将开山大斧双手奉上,徐晃抬手拿起开山大斧,左右扭了扭脖子,翻身骑上了战马,忽然顿住,又嘱咐了一句,“把郑将军也叫出来吧。”

    不出多时,旗门展开,徐晃与郑姜双马并行出了战阵,身后阎行庞德穆顺张希侯成曹性张牛角郭太等数十员战将紧紧跟在后面。

    对面的旗门渐渐浮现出百骑身影渐行渐近,都是身高体壮的孔武大汉,当首一人面如寒霜,目似点漆,颧骨凸着,太阳穴努着,右边脸颊上还带着一抹深可见骨的刀疤,也不知这家伙是怎么活下来的,但是这道伤疤再加上手里那杆宽厚的缳首刀给人一种彪悍的感觉。

    这员大将遥遥领先于身后的战将,一眼就看出其身份,正是幽州公孙瓒麾下得力干将单经,他扬声叫道,“来将通名”

    “骠骑将军麾下,徐晃”

    “镖旗将军麾下,郑姜”

    两位一营主将异口同声的扬声叫道。

    “哦何时女子也能出征为将看来骠骑将军勇虽勇矣,却无识人用人之能啊,哈哈哈”单经闻言,嘴角微微上扬,扬刀指着郑姜大笑道。

    郑姜本就不是个心胸宽阔的人,而且女人的心思都是极其敏感,容不得他人嘲笑,眼见单经挑衅,郑姜岂能不怒火冲天

    “敌将够胆可敢与我一战”郑姜也是不客气,提起单刀,遥遥指着单经搦战道。

    “战与不战,先放到一旁,本将此次叫尔等出来答话,是替吾主问问尔等。”单经满不在乎的冷笑道,“你我二家,本是友盟,何故来犯”

    “受其禄,忠其事,本将也不知晓,只是奉命行事。”

    “敢问何人允许尔等私自踏入幽州地界可是奉了天子旨意”

    “本将奉命行事,天子并未下召。”徐晃如实答道。

    “奉的是何人之命来幽州所为何事”单经的脸已经沉了下来。

    临行之际,公孙瓒与他有过谈话,在公孙瓒眼里看来,吕布和他毕竟曾有情谊,断然不会插手幽州之事,公孙瓒尚且以为是吕布派人来插手幽州的事,再度劝架,一如从前。

    但公孙瓒也并非是天真的小孩,转念一想,如今两人都是一方诸侯,争权夺势之举是再正常不过,因此也嘱咐单经,若吕布有意向幽州宣战,接下就是,若不是,就以和解为主。毕竟公孙瓒也不傻,与袁绍宣战,他尚且有充足信心,但如果说是和吕布对着干,这...

    武将的本性都是憨厚单纯的,就像历史上的吕布,傻乎乎的出去跟人家刘关张打,这换做现代人或者读书人,早就招呼张辽高顺并肩子上了。

    徐晃亦是如此,撒谎对于他来说,确实困难。徐晃眨了眨眼,思索了片刻答道,“我主临行之际,赋予沮公决策之权,因此,我等奉的是沮公之命,前来此处,将尔等驱逐出广阳郡。”

    “哦......”单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双眸一亮,继续问道,“那骠骑将军派给尔等多少兵马呢”

    “无当营和......”

    后面的阎行差点没从马背上跌下去,简直都要给这个脑瘫主将跪了,这种话都敢往外说阎行连忙用铁矛矛端猛扎了一下徐晃坐骑的屁股。

    战马吃痛,唏律律一声人立而起,徐晃被这么一打扰,晕乎乎的脑袋为之一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蠢事,连忙安抚好坐骑,然后板着脸道,“无当营和狼骑营和陷阵营和八旗营,我等只是先锋军,兄弟,咱们就是两军阵前打个招呼,至于跟查户籍似的吗。”

    “上道”阎行在后面竖起大拇指暗赞一声。

    “呵呵呵。”单经舔着脸,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转马回阵,“那就战场上见吧。”

    “敌将休走吃我一刀”

    郑姜手提单刀,猛然拍马直冲单经而去。

    毕竟是吕布麾下大将,一营主将,郑姜的战马也不是凡品,同样是草原上的千里马,说实话,自从吕布打服了匈奴之后,仿佛千里马就像大白菜一样,随处可见。

    那马四蹄翻飞,眨眼之间就冲到了单经背后,仿佛千米的距离就像是一尺之间,瞬息可至。

    单经骤然回身,缳首大刀在空气中划破一道涟漪,带着轻微的音啸声砍向了郑姜的脖颈,扭身蓄力,动作毫不拖泥带水,一气呵成,讲究一个字,快

    任谁也难以想象,单经竟有这般反应力,顷刻间在场众人都鸦雀无声。

    锵

    刀与刀的碰撞,就是力与力的碰撞。

    刀,乃霸气之器,只有善于力气之人才会将刀耍的如火纯情,而单经显然是这其中的佼佼者,名列前茅。

    郑姜虽然也是用刀的,但她的刀是单薄的刀,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她的刀更加像唐刀,刀身薄如蝉翼,锋利无比,与其说是刀,不如说是剑,而且是剑走偏锋。

    只见电光火石之间,郑姜仰起头,腰板极其柔韧的弯曲,脑袋靠到了马臀上,任由那杆缳首大刀从头顶飘过,双腿灵活的抬了起来,猛然上踢,直接踢中了单经的手腕。

    但可惜,也不知是郑姜力气太小,还是单经的手太稳,总之这一脚就像踢到了铁板上,丝毫作用不起,反倒是郑姜身子一晃,从马背上跌落下去。

    几乎是与此同时,单经的那杆缳首大刀寒光湛湛,猛然劈砍在了马背上金铁入肉的声音格外刺耳,下一刻战马人立而起,吃痛的战马猩红着兽眸,发了疯一样将单经胯下的战马撞飞,惹得单经也跌落了战马。

    不过兔起鹤落间,双方就双双低落下马,不知道的还以为棋逢敌手,实际上是单经单方面碾压郑姜。

    郑姜同样也是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分,仿佛意识到了问题的重要性,眼见着单经挣扎着站起身,连忙将手胡乱的向旁边寻摸,寻找自己的兵刃。

    “敌将休要张狂阎行来也”

    一身寒衣的阎行威风凛凛,骑乘着战马飞驰而来,掌中那杆铁矛犹如夜空寒星般,光彩烁烁,瞄准着单经的眉心刺去。

    这一矛势必不能击杀单经,这并非是阎行武力不行,而是这远距离奔袭很难建功,但阎行心里依旧抱着击杀单经的想法出手,不光是为了救下郑姜,斩将这份功劳对他来说也算是个致命的诱惑。

    锵

    金铁交鸣声响起。

    单经与阎行普一交手,心下就是一沉,单经仔细打量着从他身边飞驰而过的敌将,内心一片沉凝,没想到吕布麾下竟然有这般武力的战将,就方才那一矛,出手干净利落,角度极其刁钻,若不是单经早有准备,恐怕就要被这一矛刺穿胸膛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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