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五年来,家里也会不断的催促他去相亲,本来是百般的不愿意,可他妈却说要是不去相亲就不认他这个儿子,无奈就只能答应她的安排。
“父母命走了。”可刚走两步,就看见那桌子上的情侣杯子,五年来,这个地方从来没有被人动过,而纪天晨也会定期的擦拭,陈设都没有变动过。
走过去,拿起杯子,他的脸上已经可以带着笑回忆这一切了,每次,每天他都会在心里默默地问一句,最近过得好吗
“还是放不下吗”没有人比赫霄更了解纪天晨心里的想法了,他表面上看似没有事了,但心里难免会留下一些疤痕无法去除。
纪天晨摇摇头,“这么久了,我像是那种计较往事的人吗”
“那为什么这些她之前用过的东西你还不肯换掉摆在这里,不就是心里图个安慰吗”
是吗是图个安慰吗这些东西自从她走后就没有动过,他也从来没考虑过把它们摆在这里的作用是什么。安慰难道离了这些东西自己就不能活了吗“你想多了,这么好的东西丢了多浪费,如果有人需要桌子就搬给他们吧。”
到了晚上,暮晨还一直等着今天应聘公司的回复,“南方,北方,洗完澡我们来睡觉了。”
两个小人躺在暮晨的身边,一边一个,北方的小腿抬到暮晨的肚子上,小手搭在她的脖子上,“妈咪今天晚上讲的是什么故事啊”
“今天啊,我们就来讲小白兔的故事吧”而南方虽说是表面上看起来不在乎,但其实他也在认真的听着暮晨讲得故事。直到两个小家伙有了微微的鼾声暮晨才悄悄的离开房间。
暮晨回到屋里时,池景邵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文件,“他们两个睡着了”
“嗯,睡着了。”
池景邵将文件放下,慢慢的靠近她,眼神好像跟之前的他有些不一样,他的嘴里喷出了一些暖暖的气,浮在她的脸上,“他们睡了,那我们”池景邵一步步紧逼着暮晨,突然退到后路被阻隔住了,暮晨一下子坐到了床上。
还没等反应过来,池景邵就将她压倒,整个身体撑在上方,这样的动作让暮晨有些不知所措,池景邵俯下身来,在她的耳边用诱惑的声音说道,“五年了,你准备好了吗”
暮晨伸出手来挡住她渐渐靠下来的身躯,“我,我嗯”还没等说什么嘴就被一个温暖而又湿润的东西盖住了。
“嗯,等等”池景邵没有管她嘴上的拒绝,他的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胸前的纽扣也被一颗颗的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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