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前,她并没有吃过这个东西。

      见叶知夏好像并不是很喜欢这个糖人,封厉廷便问:“如果不喜欢,可以丢掉,我们再看看其他的。”

      叶知夏却摇摇头,将糖人装了起来,然后说:“不用,万一我要是回去的时候,想吃了怎么办?”

      “你若是喜欢,我可以聘请这个做糖人的师傅回别墅。”封厉廷并不觉得,这是个什么问题。

      毕竟这世上没有钱办不来的事情。

      叶知夏却摇头拒绝:“不用这么麻烦,就带着这个糖人回去就好了,好了,我们走吧。”

      说完,她便拉着封厉廷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叶知夏竟然看见前面有一座小桥,桥上风景还挺别致的,她一时起了兴致,立即就有些兴奋的拽着封厉廷说:“你看,那边有座桥,我们过去看看吧?”

      封厉廷一切都随着叶知夏折腾,毕竟她喜欢就好。

      两个人走到了桥上,叶知夏站在桥上,看着底下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的样子,四处张望着,脸上笑意满满。

      不过,她倒是一眼就看见了桥的另一边,摆着一个算命摊。

      有个穿着长衫的老头坐在那里,旁边随没有人光顾,询问,但是他也不着急,就那样坐在那里,手上捏着佛珠。倒真有那么点意思。

      叶知夏其实不太信这些的,所以,她打算随便逛逛,就下去。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老头感受到了有人在看她,他的目光,倒是准确无误的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恰好与自己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叶知夏见状倒是一愣,她没想到对方会一眼看见他,并且还对她笑了笑。

      鬼使神差的,叶知夏便对身边站着的封厉廷说:“那边有个算命摊,我们过去看看?”

      封厉廷见叶知夏指着那个算命摊,似乎颇为感兴趣的模样,倒也没有拒绝,反正今天,一切只要她开心就好。

      所以,他点点头说:“好,我们过去。”

      叶知夏拉着封厉廷走到了那个算命摊面前,还未开口,那算命的老者就笑了笑说:“这位夫人,您是算自己,还是算您腹中的孩子?”

      叶知夏闻言,觉得还挺神奇,自己未曾明说,并且今天她穿的还挺宽松,再加上自己身材纤细,就算是小腹微隆,应当也是看不出来自己怀孕的。

      倒是没想到,对方一眼就看穿了。

      叶知夏想了想,便对那个算命先生说:“算我自己。”

      那个算命先生便拿出一支笔跟一张纸,放在了叶知夏面前说:“夫人可以随便写个字。”

      叶知夏好奇的问:“不是应该抽签或者看手相么?你怎么让我写字?”

      这样的算命方式,倒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那个老者笑了笑,眉宇间,有一个最慈眉善目的感觉:“老朽算命,便是与旁人有所不同,天地五行,各种皆可。”

      叶知夏听的云里雾里的,反正不太懂就是了,不过,倒是不妨碍,反正只是写一个字而已。

      她的笔落在了纸上,先是停了一会儿,然后便在纸上写了一个字。

      命。

      那老者见叶知夏写完了,便将那张纸拿起来端详了半晌,而后看了叶知夏一眼,最后眼神落在了她身边从头至尾未曾说话的封厉廷身上。

      “夫人,命也,运也,你与你丈夫,皆是命定大富大贵之人,只是万事都讲求因果轮回,还请以后您能多劝劝您身旁这位先生,凡事留有余地,否则,若是报应降临,恐不太妙。”

      原本一直不说话的封厉廷,倒是来了兴趣,反问道:“那老先生认为,我是如何不留有余地了?”

      那老者看着封厉廷,似乎并未感受到封厉廷身上所展现的凌厉气势,只是语气依旧平静的说:“先生,您妻儿皆在您身边,日后他们会如何,端看您以后行事,切记三思。”

      之后,叶知夏再问,那老先生便不再问了。

      她略微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封厉廷。

      而封厉廷脸上面色似乎不太对劲,叶知夏深怕封厉廷抬手把人家摊子给掀了,所以,立即就从包里掏出几百块放在了那老者面前的功德箱里,然后便拽着封厉廷走了。

      叶知夏边拉着封厉廷,边缓解着刚刚较为凝重的气氛:“其实吧,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我觉得他肯定是胡说八道的,你想想看,旁边那么多人,也没人找他算命,肯定是觉得他是江湖骗子,所以,你也不用为一个骗子的话心情不好,对不对?”

      封厉廷听后,却抬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从哪里看出我心情不好了?”

      叶知夏见封厉廷好像看起来跟平常一样,倒是放下心来,然后说:“我也就刚刚看你脸色不太对劲,所以就怕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不过你放心,他说的我一句话都不信,毕竟我倒是觉得,每个人的命运,都是靠自己决定的,才不是什么旁的人就能影响的。”

      她一本正经的还在安慰着封厉廷。

      其实她心里也是隐约间有些感觉的,毕竟封厉廷之前做事情,一向都是不会给人留有余地,在商界,手段狠厉,雷厉风行。可以说为了利益,无所不用其极。

      但是她都能理解,毕竟在商场上,有几个是省油的灯?

      她并不会觉得,封厉廷做事情手段有多么毒辣,相反,她倒是觉得,其实他人还挺不错的。

      也许是叶知夏的安慰起到了效果,封厉廷握紧了叶知夏的手,眼底笑意越发的浓厚,语气温温柔柔的:“傻瓜。”

      这个傻瓜,反倒是安慰自己来了。

      明明是她在算命,不关心自己,反倒是见别人说了自己,深怕自己生气,便牵着他赶紧走。

      接下来的行程,叶知夏一路上都高兴的很,见到这个,或者那个,都要问封厉廷,那些个是什么,有没有什么来历。

      封厉廷倒是不厌其烦的替她讲解着,

      有很多说叶知夏听都没有听过的东西,倒是在封厉廷嘴里说了出来,新奇的很。

      很快,天色便渐渐暗了下来,叶知夏反倒是问了一句:“天快要黑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虽然她其实不太舍得。

      “不急,晚上还有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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