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贾良娣怎么就病了呢还病了那么久”王娡又问。
“这病啊,一半是气出来的,另一半是装出来的,那个时候太子很宠贾良娣,有一次带着她一起去狩猎,回来的途中贾良娣去了一趟茅房,说来也巧了,一只野猪也跟着一起去了茅房,这还了得太子急得拔刀就要冲进茅房,被一个叫郅都的大臣使劲拦住了,说女人多得是,太子却只有一个,万万不能冒这个险”
听到这,王娡的心不由得凉了凉,在男人们看来女人跟物件差不了多少,不过是用来寻乐或交易的工具,她的男人是太子,满脑子想着的是如何坐稳他的太子位,如何顺利坐上至高无上的龙椅,女人就更算不得什么了
“后来呢”王娡问。
“这事说来贾良娣的运气还是好的,那野猪在里头转了一圈,什么也没做,又走了出来只是贾良娣胆子小得很,太子去里面看她时,她正缩在角落里索索发抖,太子将她抱了出来,她好半晌才缓过气来,又是哭又是闹的,说太子不爱她,不顾她死活,眼睁睁看着野猪冲进去也不去救她,太子心怀愧疚,日日去凌云阁看望贾良娣,说了不少好话,赔了不少不是,贾良娣却使起性子来,怎么也不肯原谅太子。
王娡也跟着笑了笑,贾良娣那人死要面子,本想撒撒娇多得些太子的宠爱,没想到事极必反,反失了宠,又被栗良娣如此羞辱一翻,哪还有颜面出来见人索性长病不起了
两人尚未说多少话,曹良娣便撵王娡走:“我可不敢久留你,不小心让你过了我的病气可就不好了,若再把我的病气过给小翁主,我的罪过就大了”
王娡只好站起身:“那姐姐好好吃药,好好养病,早些将身子养好”
“知道啦,知道啦,你怎么跟徐太医一样啰嗦”曹良娣笑着埋怨道。
王娡莞尔一笑,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