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看着漆黑斗篷的张枫，柳毅身躯有些颤抖地问道。
“不如你先回答我，你到底是谁。”张枫装作沙哑的声音响起。
“在下东域合川柳家分支子弟柳毅。”柳毅挣扎着道。
“仅仅是这样么。”张枫目光一寒，微眯着道。
“不知阁下所指为何。不妨直言。”知道此刻利刃架在脖子，柳毅咬紧牙关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绕圈子。是不是有人叫你杀我。”张枫冷哼一声，将漆黑斗篷拉下，目光灼灼地盯着柳毅。
“是......是你。”柳毅山区身躯不由得更加颤抖。
“将关于我的一切说出來，或许你还有一线活下來的希望。”张枫直接寒声道。
“你竟然敢闯入我......不......”不待柳毅说完，一道细小的冰锥已经自张枫手中激射而出，并且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柳毅的大腿上，直接齐根沒如，不仅鲜血沒有流出，连伤口都仿佛不存在，但是剧痛却让得柳毅惨叫一声。
“我不想听废话，到底谁让你杀我。”张枫声音沒有夹带一丝情绪，只有纯粹的冰冷。
“沒......沒有......不......你这个魔鬼。”下一息，当第二根冰锥再次沒入柳毅另一条大腿的时候，惨叫声再次响起。
“我的忍耐程度可是很有限的。”如同勾魂使者般的冰冷话语响起。
“我......”就在柳毅全身颤抖得厉害，却依旧犹豫间，张枫翻手再次凝聚一枚冰锥的时候，柳毅眼中满是怨毒光芒，“你还记得玄冰么。”
“桀桀，让我杀你的正是玄冰之父。”
“那为何你父不让你杀我。”
“那玄冰之父找到我父亲，请我帮助调查，在得知与你有关系之后，便是要我将你击杀为其报杀子之仇。”柳毅自顾自地道。
“我问你为何你父不让你杀我。”张枫上前一步，一把捏住柳毅脖子低吼问道。
“咳咳咳，玄...冰之父玄文耀就在关...山...镇。”
玄冰却是依旧沒有回答张枫的问題，在说完最后一句之后，其原本虚弱的气息竟然毫无征兆地涌动起來，而且变得极为暴戾。
“哼，在我面前还想自爆。”
对于柳毅这一手，张枫自然早有防备，全身煞气涌动，足足数十枚细小的冰锥直接被爆射入柳毅的身躯之中。
可怜柳毅，身体中本就存在不多的煞气刚凝聚就被极寒之气所冻结，而且连同血脉都被冻得凝聚，一身生机也快速流逝。
看着地上的双目鼓起，已经死得挺直的柳毅，张枫目中光芒闪烁，对于柳毅最后的话语，他自然半真半假。
真的自然就是真有玄冰之父寻仇，要不然可沒有谁会如此深入调查他，至于关山镇一说，说不定是个圈套，而且此事张枫敢肯定与柳毅之父绝对有关系。
“看來还得去一趟关山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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