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血口子应声而出。
那人啊一声平趴在地。
余下的几个人见吕一鸣并非泛泛之辈。自己的领头大哥都被眼前这人轻轻松松两三下给制服在地。自己还何必鸡蛋碰石头硬撑。
“散了吧”其中一个人打了退堂鼓。
余下之人纷纷被点中了下怀。连躺在地上的那人都来不及去扶。稀稀落落向山顶上跑去。
趴在地上的那个人翻了一个身,又羞又恼。
没想到自己养的这批手下都是这等胆小怕事的货色。怒火无处撒,只得冲着吕一鸣吹鼻子瞪眼。
“好小子你等着。”那人颤颤巍巍的手撑地站起来,但是他的右腿明显不听使唤。走起路来,一瘸一瘸。吕一鸣忍不住扑哧一笑。
那人一边走一边不忘一步三回头的吆喝,“等老子回来,老子一定宰了你。”
擒贼先擒王。吕一鸣得知这人背后少不了有靠山。他眼下倘若放这人出去。到头来恐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人正要向山顶上跑去。吕一鸣一记轻翻,拦在那人面前。
那人口口声声说要去找师父。吕一鸣倒想见见那人的师父究竟是何等角色
吕重天和那个带路的人明显怕了。倒不是怕吕一鸣对那人痛下杀手。而是怕吕一鸣这番戏弄彻底惹怒了那人,甚至那人背后的靠山。
吕重天此刻忙好心好意的劝吕一鸣,“我看算了,教训教训这个人就得了,让他吃点苦头也就行了。”
吕一鸣见吕重天铁了心让自己放他走,不由得心一沉。
对付这种败类,丝毫不用不着手下留情,他正要抬起手,形成一把手刀,一股淡紫色的灵力子凝聚在他的右手之上,眼见那把刀快刀斩乱麻,正要劈的那人的脑门之上,就在这时吕一鸣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给顿了一下,当心停下。
他先是一愣,紧接着他诧异无比的抬起头,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只年纪大但是格外有力的手。
那条手臂上同样氤氲着一股灵力,那灵力呈现出淡青色,和那股淡紫色的灵力相互碰撞在一起,一道灵光此刻如同飞溅开来的水瀑。
高手吕一鸣在心头暗暗道,眼下能够接住自己这手上的灵力,可见那人身上的灵力和自己不相上下。
且在接触这灵力之时,那人面不红气不喘,可见那人甚至还要高出自己一筹。
吕一鸣心头不由蹙起了一个疙瘩,莫非这躺在地上的人扮猪吃虎,故意在危难时机跟自己留了一手
他顺眼看去,可发现挡住自己那条手臂的压根不是那人,此刻躺在地上的人战战兢兢,连抬头看吕一鸣的勇气也不剩。
“救命啊,救命”那人声嘶力竭的喊着,然而意识到吕一鸣那
只手臂并没有劈在自己的脑门上,那人不由得先是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觉得自己安然无恙,不由格外惊喜的回过头,看见此刻正挡在吕一鸣面前的那人,不由从嘴里轻呼了一声师父。
那个被称为师父的人年过40有余。吕一鸣抬起头,映入他眼帘中的那张脸和躺在地上地痞显得格格不入。这人身上浑身上下自带一股正气。
可这三个徒弟却一个比一个不争气。
此刻那人见到了自己的师父,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双膝在地上一路跪着,一把抱住那个中年人的一条腿。在中年面前装可怜,“师父救我,救我。”
那副德性俨然吕一鸣要杀了他。
被那人称作师父的人只一眨眼,冲着吕一鸣几个扫来。
那人不气不恼也不动声色,只是朗声问,“你们几个究竟是何人,来封魔山究竟想要干什么”
吕一鸣眼下倒是对这人产生了一点兴趣,这人一上来并不问自己是怎样打他的徒弟的。而是摸自己的底细,这让他不由一惊。
接下来一番话,更是对眼前的人大开了眼界。
“给我闭嘴,”那人见自己叫徒弟不停的叫唤着,要让自己给徒弟撑腰,不由得冲着自己的徒弟一声轻喝。
被师父一通教训,那人赶紧缄默不语。不过没当着吕一鸣的面出口气,那人心头多有愤懑。
几个人相互一看,正要开口,就在这时,吕重天不由先抢了个白。他笑呵呵说,“老前辈,咱们这次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人的,咱们不是吕门的,而是。”
吕重天说出了一个格外生僻的门派,吕一鸣听也没有听过。
吕一鸣纳闷吕重天为何不如实的报上家门,就在这时,吕重天一把手将他的胳膊给拉住。
见吕重天眼下心头有隐情,吕一鸣也不再继续深究下去。
那人拍了拍脑袋,不过很快斩钉截铁的摇头,“对不起,封魔山上没有你们要找的人。”
吕重天此刻仍旧喃喃道,“不可能的,我们都有手信。”吕重天甚至跟真的似的,忙从坏中掏出了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几个字。
那人接过去细细瞧了一番,但仍旧不见改变丝毫主意,“对不起,封魔山上确实没有这人,要么就是跟你们写信的那人确实弄错了。”
刚才那个地痞此刻不由得叫嚣起来,“师父,他们这几个人刚才气势凶得很,他们不过是想要上封魔山,哪里来的什么找人不找人的。都是编的借口而已。”
那个被称作师父的人再度打断自己徒弟,“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回去,给我老老实实回去。”
那人无可奈何的回过脑袋,冲着几个人白了一眼之后悠悠的上了山,那个被称作师父的人此刻郑重其事的对着吕一鸣和吕重天说,“对不起,我们这里确实没有你们要找的人,如果你们硬要上山,那就休怪老朽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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