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怪悟 >第九十章 只手遮天
    “有吗”恶少蚕眉聚到一起,也爬了上了。

    我是真不能接受,只得用无奈地摇头来表达不可思议,“没有,不行把箱子挪走看看吧。”

    “你不是喜欢戳嘛,先试试这个。”说着,他递给了我什么。

    我接住一看,是把锈蚀严重的刺刀。心说肯定不如那青铜剑好用,就随意戳了一下。没想到木质刀柄像豆腐渣一样碎掉了,刀尖倒是完好无缺。于是我让他再给我找把枪,想插上再试试。

    他转头就去了。

    这时候,我忽然发现刘睿聪还在下面转悠。他这样的慢性子,现在却是一脸焦急,明显非常在乎那把青铜剑。

    其实也真挺可惜的,那把剑可以说是半神器了,无论是不是祖传的,就这么被我稀里糊涂地给弄丢了,心里还真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愧疚还是其次,主要是那把剑会省去我们不少力气。于是我提议说“还是把箱子挪开好好找找吧,应该丢不了。”

    “嗯,找找吧,死了也不能把它丢了。”刘睿聪虎头虎脑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一旁的火星娃都不等我下来,立即弯腰搬起了早就起疑的箱子。

    见两人都这么执着,我便把刺刀丢在了地上,弯腰搬起一个木箱子,查看一番后,又示意刘睿聪来接。同时叮嘱说“放远点啊。”

    他倒是听话,像接骨灰盒一样伸出双手,抱出得有十米开外,几乎瞬间就把箱子差个稀巴烂。瞪眼逐一排查后,转身就要往回跑。

    这时候我都抱着第二个箱子走到了他身边,知道他必须亲自验证,便把箱子递给了他。他也不客气,伸手就来接。

    就这工夫,我突然听到一声猫叫,声音好似从抱着的箱子里传出的。之前害怕脚下不稳,箱子已经都是精挑细选的,不可能有裂缝钻进去东西。所以冷不丁听到这妖异的声音,吓得我一个激灵,双手马上就抽了回来。

    他似乎不知道怎么回事,惊慌地去接,可还是没接到,“划拉”一声,就整个解体了。

    我有些发怔,盯着看了一阵,摔出来的只是几条枪而已。

    恶少一个箭步射了回来,凝眉问我怎么回事。

    我轻拍胸口解释“幻听了。”

    “听到什么了”刘睿聪有些紧张地问“是猫叫吗”

    “你也听到了”我脊梁开始有些发寒。

    他的更加失神,“刚才在上面砍的时候就听到的,没往心里去。怎么了”

    我不想吓唬他们,目前也没空解释这些,所以我郑重地说“找猫,剑可能被它拿走了。”

    三人听了我驴唇不对马嘴的话,基本上都傻了。包括恶少在内,心里肯定都在琢磨我是不是疯了。

    我不得不比划着那猫的大小,“黑猫,是那个红衣小女孩的宠物,它在,那红衣小女孩肯定在”

    一听这里还有小女孩的事,三人鸡飞狗跳地就凑到了我身边,每人都神经兮兮地开始寻找。

    恶少边找还边轻声问我“兄弟,我不安地问一下,是在狗屎家被我吃了的那只猫吗”

    我不想吓唬他,但我心里真就是这么想的,“我也不知道,就是直觉,感觉它还没死。而且就在这附近。”

    “它没死,那我吃的是狗啊”他瞪大骷髅眼鄙视我,但他并未放松。

    就在这时候,我又听到了一种怪异的“咯咯”声,就好像某种大型食肉动物磨牙的声音。这声音似乎很近,有似乎是从另一个空间传来的,给人一种放录音的感觉,听起来既不真实,又觉得非常凄凉。

    这次不仅我听到了,另外三人也惊了一下,随即身边就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所有人都在竖耳聆听,想要找到它的确切方位。可那声音来得随意,去得更是突然。一段时间内,我觉得身边都是真空的,要是谁的头皮屑落到肩膀上,都能够打破这种死一样的寂静。

    偏偏有些事你就不能瞎想,我刚出现这想法,还真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到我头发上了,用手去摸的那一刹那,脑子里瞬间出现了火星娃窝在洞顶的景象。

    于是我将手电慢慢向上扫去,马上就找到了个可以容纳一个孩子的倾斜洞口,因为洞口斜向门的方向,我不得不向后靠才能窥视到洞内的情况。

    正如火星娃描述的那样,这个洞穴也是喇叭形状的,里面没有人,但我似乎看到了那把青铜剑,因为角度缘故,一时还不能断定。

    正当我想要仔细分辨一下的时候,或许由于手电的强光影响,青铜剑受到的惊吓,疯了一样在里面挣扎了起来,又像是叫嚣。

    亲眼看到一把剑活了,你能不发呆吗

    虽然我怔了一下,但这时候根本不用我提醒,“咯吱吱”的声音不断,洞里不时流下石头渣滓,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挪到了那里。

    恶少已经摆出了防御姿态,“什么玩意儿”

    “剑咱那把,不过好像疯了,在里面跳霹雳舞呢。”我全身都布满了鸡皮疙瘩,就想马上离开此地,太特么吓人了。

    “真的”刘睿聪似乎很难相信自己的剑得了这种怪病。

    我捂着头,急切地说“真的,好像要跑,我够不到,你个子高,上去试试。”

    说完我就冲了下去了,但说真的,我并不看好他。不是他身高的问题,也就两米五左右,他跳起来就能够到。但青铜剑尖朝外,在那个局限性的洞里无规则的剧烈晃动着,根本没法下手去抓。

    他的确比较在乎那把剑,想都没想,一个纵身就站到了箱子上。但由于那把剑剧烈的晃动,石屑不断从上面掉下来,他一时还没看清,眼神有些犹豫。

    我知道火星娃能贴近些观察,就从地上捡起了那把刺刀递给了他。

    他露出早有此意的表情,接过刺刀后,一扬手臂,身体随着那道亮光直射到洞顶,位置刚好是那个洞穴附近。因为残渣飞泄,他又装逼一样带上了还有一块镜片的墨镜,眯缝眼看了一下。

    他没发怔,就他那分崩离析的眼神,还戴副残疾墨镜,你别指望他看清洞内的情况。不过他有办法,立即拿着我扔给他的刺刀和青铜剑拼了起来。不是真正意义的一决雌雄,而是想方设法用刺刀压住暴动的叛剑。

    “叮铛”的声音不断,火星娃先败下阵来,随手扔了残缺不全的刺刀和独片墨镜。又从羽绒服里拿出一副崭新的绿豆蝇墨镜,先对镜片哈了口气,又在衣服上蹭了蹭,才装逼一样带上。在刘睿聪的催促中,他探头向里看了一眼,就一眼,“嗖”一下降了下来。

    我一看这家伙脸上刷白,一丝血气都没有,就扶着他肩膀问他怎么回事。

    可他就像丢了魂,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那里,不管你怎么晃悠他,他就像死了很久的尸体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回应。

    恶少等烦了,推开我,挥手就是一大嘴巴子,把他墨镜都抽飞了。

    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过倒是恢复了些神智,极其恐怖地说“法克里面有只手”

    “什么手”恶少问。

    “人手”

    “就一只手”恶少追问。

    他呲着焦黄的大门牙急速点头,“就一只手”

    听了这话,我脑袋嗡的一下。

    有只手,剑会动就说的通了。

    可那洞穴里容不下人,只有一只手,还是一只有生命的手,而且目的明确,它要拿走属于我们的东西。

    将本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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