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歌和安理全副心思都停留在电视节目上,不是很好看的,但绝对是一流搞笑的,母子俩随着电视上的小人儿笑得不可开交,连小马说了什么,拓拔残什么时候回来他们都一点知觉都没有。
直到小马将所有的食物都搬上桌,而且拓拔残,简子南和佟笑礼已经落坐,再等了一小会,电视节目终于宣告结束的时候,母子俩才回过神来。
所有的一切,跟原来的住所里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用完餐之后,安抚安理睡觉花的时间多了一些。
这是安理出生以来第一次踏进迷天盟,住的又是全然陌生的地方,直到安理睡着之后,雪歌才起身回屋。
拓拔残已经坐在床上好一会。
她一会门,他便直直的盯着她,眼,不曾眨过。
“怎么了”。她走上前,凝着他的眼,倒是有些不解,“怎么还不洗澡”。
“雪歌,你没有什么话想问我吗”。他,仍看着她,她的眼中,看不出询问的样子,她的态度也全然的没有问题。
不过
正常人不都会好奇的吗加上,他根本就没有细细的跟她明说,当然,也不打算跟她细细的明说,这件事情很快就会过去,他可不想让她担多余的心。
他是男人,合该保护她和儿子。
她们只要安安心心的就好。
“问题”,秀眉微挑,好吧,既然是他要她问的,那么,她就开口问好了,“你替安理请了几天假”。
“十天”。暂时的,不过,他会尽量在这十天里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的干干净净。
事实上,他们已经报警,警方相当的合作,正在四处追辑某些不法份子,他们只是在等,等着暗处的人浮上来。
一旦警察一插手,他们就不可能再过多少安稳的日子,一逼急,便会加快动手的时间。
“十天啊”。轻喃着,雪歌没有再加询问,“洗澡吗”。清眸再度对上他的黑眸。
“呃”,拓拔残有一瞬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她,不再问其他的,她难道,对他的所作所为一点凝惑都没有吗“雪歌”。
“那我先洗了”。言罢,她真的进了浴室。
尔后,她出来,再度催促着他进去洗,拓拔残只好乖乖的洗完澡,很快,因为没有洗头。他不明白她的态度。
她难道真的,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侧躺着看书的雪歌看了他一眼,视线,再度放回书上,拓拔残上了床,长手一伸,先抽到摆在她面前的书,然后,轻轻一扯,将她扯入怀中。
“雪歌”,唇,轻抵着她的粉额,“你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他的心,是矛盾的,不想她有什么问题,但是,当她真的什么也不问的时候,他又在想,她还是问点什么好了。
“你希望我问什么”。轻轻依在他的怀里,她没有动弹,闭着双眸,懒洋洋的开口,“对了,如果十天以后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带安理回一趟镇上,他想外公外婆了”。在花其镇的时候,张伯和张妈可是将他疼进了骨子里,他哪里有不想的道理。
“好”。立刻,他应声。应完声之后,又开始皱着眉头,她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公司有些事,最近可能比较忙,你也不要去公司,呆在家里陪安理,有什么事直接交代小马,不然打电话给我也可以”。
她,再度轻声应着。
“雪歌”。他,很轻很轻的唤着她的名字。
雪歌闻声抬起头,红润的粉唇,擦触了他的薄唇。没有慌乱,不再躲开,睁着清澈的明眸,仰望那双蕴着燎原大火的黑眸。
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脸,下一瞬间,他低头吻了她。
这个吻挟带着压抑已久的激情,却也缓慢而慎重,他无限珍惜的吻着她,仿佛这个吻比之前所送的戒指,更有意义。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可以只因一个女人而起,四年来,他满腔的欲火只为她而起,如同他的心一般,只为她牵挂。
而后,薄唇恣意游走,探索着她轻颤的身子,从她细细的眉毛,清丽的小脸儿,游走到细嫩的颈项、圆润的肩膀
身上的睡衣被褪去,一件又一件落在地板上。
“雪歌雪歌”。
一声,接着一声,他低喃着她的名,像在唱一首最好听的歌曲一般,雪歌的脸儿,有些微烫,却没有拒绝。
宽厚的胸膛,结实的双臂,将她紧圈在他的怀中,她酸颤的喘息着,在他的诱哄与引导下,一同共舞。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有耐心的男人,却耐心的一步一步引导着她,急切的极力的忍着,只是不想,让她再度拥有不好的记忆。
她的第一次,是他强求的。
现在
拓拔残心喜的看着雪歌迎向他的雪白身子,黑眸之中的火光更亮、更旺。
他该是感动的,感动于她的不问,她的眼,清澈无伪,不再凝惑,这是否代表着,她是信倕他的。
不管他所做的决定,压根就不曾告之过她。
心中的狂喜,激动,让他更紧紧的拥抱着她
属于他的雪歌。
晨光驱走了黑暗,日光照亮了室内。
六点半,仍是准时的时间,身上,有些酸痛,却仍挡不住她常年养成的习惯,睡在一旁的拓拔残已经起来。
六点半啊,他难得起得这么早。
看来,公司确实有事。
临近中午,拓拔残打电话回来告诉雪歌,公司临时有事,必须立刻出差前往美国,大概会在美国停留三天左右,才会回国。
“事情真的很紧急吗你们连换洗衣物都没有准备”,而且,一去就是三个人,简子南和佟笑礼亦是同行中的一员,公司早就平定,怎么会突然之间发生这么大的事,需要这么急的赶往美国。
或许,她真的离开公司太久了,久到,一个多月来,能了解的,仅是表面现像。
“让小马随便收拾一下送到公司来,不不用了,到了那边我们再临时准备”。立刻,拓拔残又改变了主意。
看来,情况确实是很危急。
急到,连换洗衣物都来不急准备。tyo
“那好吧,不要太辛苦”。
“我知道”。那边,拓拔残有着短暂的沉默,电话两头,静悄悄的,雪歌亦无语,“雪歌,和安理呆在家里好好休息,等我回国,就带你们回镇上看望爸妈好吗”。离开之前,他也随着雪歌改了称呼。唤张伯和张妈“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