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歌很准时的清醒过来,虽然,昨天晚上,确实有些“劳累过度”。 不过,真正累的人似乎是躺在她身边,仍与周公聊得正起的他,他的热情一旦暴发就足以将人毁得干干净净,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这里,有他们的孩子,他,该小心的时候,仍然是小心亦亦的。
真是有些任性,却让人窝心的男人。
侧躺着,静静的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好一会,雪歌才轻手轻脚的拿开他环在她腰际的大手,下了床。
久养成的习惯,一时难改。
而且,她虽然有二个月的身孕,却一点症状都没有,没有想吐,没有想睡,还是和以前一样,这样,让她的日子好过多了。
下了楼
小马已经在准备早餐了。
“夫人,早”。小马恭恭敬敬的打招呼,虽然已经相处这么久,不过,这一点,他怕是一辈子也难改。
“早”。
脸上,均是淡淡的笑。
如同以往一样,雪歌在外头散步,直至七点才回到屋里,这个时候,安理该起床了,门,轻轻打开,床上的安理正好正睁眼儿坐起身来,一看到雪歌,立刻亮了眼,高高兴兴地下了床。
“妈妈”。
“乖,昨天有没有睡得香香的”。她为安理穿衣服,四岁的安理,早就会自己穿衣,不过这是为人母的一点小乐趣。
怎么可以轻易的被剥夺呢,偶尔,雪歌会坚持为小安理着装。
小安理当然也很享受母亲的照顾了。
“有”。安理很大力的点头,“妈妈有没有睡得香香”。
“有”。雪歌亦笑着颔着。
替安理穿着好之后,梳洗完毕才牵着他的手下了楼,这个时候,小马的早餐,已经准备妥当,小安理也不贪睡呢,不过今天要上课。
“安理乖乖吃早餐,妈妈去看看爸爸有没有起床”。
“好”。
雪歌再次上了楼,床上的拓拔残仍然沉睡着,雪歌也没有叫醒他,安理用过早餐之后,简子南送安理去了学校,接着,便直接去了公司。
佟笑礼亦是,随车,他懒得开车。
拓拔残直睡到近午才睡得饱饱的要起床了,伸着懒腰无比幸福,这些天,为忙着操办婚事,也费了他不少的心神。
心里有事,哪里能睡得这么好。
房里,已经没有雪歌的身影,他下床,快速的梳洗过后,在一楼,看到雪歌,她正在看书,手上拿着的,很显然是一本育儿大全。
她已经育有一子,不过怀孕的妈妈常做的不都是这样的事情吗
“大哥”。
“嗯,早餐送到外面来”。
“是”。
走到雪歌身后,在她的粉郏上烙下一个吻,才坐在雪歌的身边,小马拿过早餐,填着他已经饿极的肚子。
“雪歌,有没有想好要到哪里去度蜜月”。边吃,他边问。
他的问题让雪歌放下手中的书,凝着他的吃相,只要碰到他喜欢吃的东西,他吃东西的速度会很快。
当然,如果碰到的是不喜欢吃的东西,就是筷子举上一整天,也不会去夹。
度蜜月啊
新婚夫妻都会有的行程,她却一直没有想过呢,是啊,一直安份的呆着,到处走动的机会倒是少了,不过
虽然腹中的胎儿才二个月,她也不想是因为太过劳累,而让孩子受到半点的伤害。
“蜜月的事情,咱们先缓一缓,等孩子出生以后,咱们一家人再到处走走”。
“不行”。拓拔残三两下已经将盘中的食物解决,拿过纸巾擦嘴,擦手,椅子一挪,他紧靠着雪歌,“不走远也行,附近走走也好”。
附近
不需要想,这个附近到底有多近,唯一的可行之处就是花其镇。
雪歌的一记眼神,拓拔残已经知道她所想。
“好吧,咱们去小镇上,顺便宴客,嗯”。
“也好”。
对此,雪歌完全没有意见。
晚膳时,拓拔残宣布了这个好消息,不过这一趟只有他和雪歌两个人去,二个世界,他们可是度蜜月去,不带任何大小灯炮,当然,雪歌肚子里的那一个,拓拔残理所当然的所选择了忽视。
“妈妈,我也不能去吗”。安理也想去。
“安理要上学,而且,要照顾筱筱不记得了吗下一次跟妈妈一起去好不好”。雪歌柔声安抚。
那里,终究是安理长大的地方,都是熟悉的人,定然是舍不得的。
特别是他们昨天才刚来过。
“哦”,安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那下次,安理跟爸爸妈妈一起去”。
“好”。这声,是拓拔残应的。
晚餐,吃得差不多了,小马已经上了水果,酒足饭饱,平时就算没有坐在餐桌上好好的聊聊天,也该是到二楼的客厅里去看电视了。
今天
雪歌倒是有些老调重弹的冲动。
咬下拓拔残递至的水果,雪歌的双眼,始终看着佟笑礼和简子南,然后,直到吃完了水果,才开口。
“两位兄长”。
简子南和佟笑礼很有默契的同时转头,当雪歌这样叫他们的时候,通常都不会让他们太快乐。
“呃妹妹有什么事情要交代”。佟笑礼脸上的笑,说有多假,便有多假。
“洗耳恭听”。简子南开始努力的吃水果。
刚刚肚子已经很饱了,不过,现在他可不介意再饱一点。
“我们的长辈都不在身边了,所以,也没有人催促你们年龄大了该结婚之类的,理所当然,你们连想都不愿意想一下,连试都不愿试一下对不对”。她已经弹了好多年了,还是一个谱都没有。
“现在,我和残也结婚了,安理四岁,连肚子里的小宝宝再过几个月都要出生了,你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呃
简子南和佟笑礼互视一眼。
老天
他们就知道要弹的是这一曲,对此,雪歌可是念念不忘呢。那也不是他们的错啊,要碰到才能谈嘛。
如果碰不到,也不能勉强啊。
“呃,雪歌,这个事情,得慢慢来”。
慢慢来
再慢他们胡子都快要拖地了。
“请问两位还是十几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吗都已经三十而立的人了,三十几岁了哪”。再大一点,人家就要称他们为大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