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
第二天,太阳从窗户照射进来,白冰挣开了眼睛,身体疼痛难忍。
“嗯怎么还有个人”她感觉胸部被压着,在她动了一下之后,那只手也动了一下,“啊”
白冰喊破了了喉咙,牧炎立刻吓醒,捂着她的嘴巴,忽然鼻子湿湿地,竟然流鼻血了。
白冰也感觉不太对劲,低头一看,她的衣服竟然不知所终
“你,呜呜”
被牧炎捂着,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拼命地扯过来被子想要遮住前面,奈何牧炎也和她同在一个被窝里,她这么做纯属白费力气。
而且由于牧炎本来就一脚压着她睡觉,此刻正好坐在了她上面,同样光着身体。
“额我”
牧炎愣了愣,忽然发现不对劲,昨晚他明明已经准备放开所有顾虑,都已经脱了衣服了,忽然就睡着了
“你下来”白冰娇怒地瞪了一眼牧炎,想起昨晚她自己说过的话,也冷静下来。“快下来,我要穿衣服”
“好。”牧炎脑子里还在想着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心里懊恼:玛德,到底有没有上了啊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了要不问问她
可是一回头,等待牧炎的就是一个枕头扔了过来,得,这种事问她也没用,还是检查一下被子好了。
“喂,你穿好没有”
“行了”白冰从床上下来去了厕所。
好机会
牧炎把床翻了个遍,除了看到有些湿湿的之外,并没有看到血。“该不会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有这个可能现在这个社会,这么极品的美女哪个还能坚持到二十几岁啊”
“可是玛德怎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牧炎都快要喷火了,尼玛的脱了裤子你别跟我说没上成
对了,找晓晓问一下。
他冲到门口才想起来还没穿衣服,而且身上很多异味,不洗干净是不行了。
“喂,白冰,你好了没有到我洗了”牧炎敲门催促道。
“急什么”里面传来白冰一如既往冰冷的声音。
厕所里。
白冰卸下了原来冰冷的表情,粉嫩的脸上竟然露出的小女孩般羞涩的红晕。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痛死我了,那个家伙,到底有没有跟我那个啊刚才也没看到床上有血,难道他后来用什么方法帮我解决了
白冰用手摸了摸,想去碰触下身为女人最珍贵的东西是否还在,但又觉得羞愧难当,最后还是放弃了
叹了口气,她嘀咕着,“算了”
好容易她才出去,又换牧炎进去洗了,然后两人再次坐在了床沿上。
大家都没有说话,双方心中都有个疑惑,但谁也没开口。最后还是牧炎打破了僵局,“白冰,我会对你负责的”
白冰面无表情,“我是自愿的,你没必要负责”
“别逞强,咱们都这关系了,就卸下你伪装的冰冷吧,我知道你还单身,我会照顾你的。”牧炎说。
“用不着你管”
“你以为我想管你,我管我的女人”
“谁昨晚叫得快上天了,一个劲老公老公地叫,现在就不承认了”牧炎牛皮胡乱吹,都快吹上天了,不过他这话也是想试探一下她。
白冰娇躯一颤,他真的已经和我但看到牧炎正对着她笑,又拉上了冰脸,“如果你真的想对我负责,晚上之前到学校报道”
说完她心里深呼吸了一口,然后转身离开。
牧炎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但他到现在还搞不懂到底这现在算什么关系。
“找晓晓问去,不会是那丫头搞得鬼吧”正想去对面房找她,晓晓就过来了。
一进来就笑嘻嘻地扑上了床,像小狗一样嗅着什么,然后趴在牧炎怀里,“爹爹,昨晚睡得舒服吗”
“下来没大没小地”
牧炎在她翘\臀拍了一下,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昨晚自己疯狂的场景,荷尔蒙去都上升了,晓晓却扑上来毫无顾忌地压在他怀里。
虽说晓晓应该在十五六岁,但发育得很好,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对男人有些极大的杀伤力。
“赶紧从实招来,昨晚你是不是来过我房间你对我做个什么”牧炎板着脸。
晓晓一脸呆萌茫然地看着他,并没有从他怀里离开,反而抚摸着他的胸膛,“爹爹,你在说什么呀,你锁着门我怎么进来嘛。”
“那为什么我对昨晚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牧炎说。
“不记得爹爹,是不是因为你太疯狂了呀你看,唇印都还在这呢。”晓晓一指牧炎的脖子。
牧炎半信半疑地拿过镜子,还真看到了个红色的唇印,不过很淡了,“我刚不是洗澡了吗”
“你这丫头,是不是你搞得鬼,快点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别闹了,再闹我不要你了”牧炎很头疼,只好以此威胁她。
晓晓立刻梨花带雨,可怜兮兮地就要掉眼泪了,“爹爹,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然后在牧炎的脖子上深深地亲了一口,“爹爹别不要我,你看,晓晓也在这留个唇印,爹爹不能只要她不要晓晓。”
牧炎浑身打了个激灵,刚才他差点就抱着晓晓不让她松开了。
真是个妖精
“你快下来,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得去找工作了。”牧炎压制了心中的邪火,把晓晓推开。
“嘻嘻,就知道爹爹对我最好了。”晓晓又变得乖巧地抱着牧炎的手,磨蹭地牧炎。
牧炎很蛋疼地看了她一眼,摊上这小妖精,好事坏事都让他遇到了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第一次丢得不明不白不,准确地说是第一次不明不白到底还有没有,这才是最蛋疼的
和晓晓去吃了早餐,牧炎也不打算去找工作了,昨天他学习的几种比较简单的丹药,用来治病非常的快,比医药要快上许多倍,他打算去买个炼丹炉,然后买丹药。
正好昨晚还赚了一笔钱,买个丹炉妥妥的,不过他一直处于社会的底层,对于丹炉在哪儿可以购买也不清楚,于是打电话给吴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