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金手镯空间里种出来的菜还有这功能
顾泠泠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难怪她最近觉得自己越长越水嫩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看来以后得多吃。
楚君酌忍着想要敲她脑袋的冲动,“若是苏国公府知道那菜出自你的手中,你可就成了国公府的恩人了。到时,你的身份比起皇室的公主来,可都要高贵几分。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迫不及待,马上要去京城去看一看的想法”
恩人
只怕是囚人还差不多。
顾泠泠咬一口糖葫芦,“你们皇室的人不是常说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吗苏家这么大一个家业,你们就没有点啥想法”
还是,当年苏家的内乱其实就是皇家的手笔
楚君酌终于没忍住,一个脑崩敲到她头上,敲了一下觉得还不够,又敲了两下,“胡思乱想什么呢苏国公府虽担了国公二字,不过却是一个闲职。且,三十七年前的那一场内乱,乃是旁系子孙中出了一个厉害人物,想要压嫡上位。”
“国公府传承这么多年,经过的风雨不比改朝换代少,传到老国公那一代时,却意外的顺风顺水,所以老国公便一心向善,主张家和万事兴。若不是当时的世子失踪,二公子生命岌岌可危,恐怕他也不会和善了一辈子最后还拿起屠刀了。”
顾泠泠摇摇头,这种事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也没有资格去评判谁对谁错,所以还是专心吃她的糖葫芦吧。
“听说当初的苏国公府世子苏撤是外出巡查产业归京之时,突遇山贼,而后失踪的。失踪之时,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楚君酌咬着糖葫芦,突然来了一句。
顾泠泠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总觉得的他的话里有话,“所以呢”
“没什么所以。”楚君酌看她对苏国公府半分兴趣也无的憨样,笑了笑后,直接转开话题,“京城的酒楼可比天上人间大,你这个背后的大东家有没有兴趣去瞧一瞧”
父皇上月寿诞,他本该回京,借口红薯之事才拖至现在。就算如此,父皇也下了最后的通牒,三月之内必须回京,否则便会下旨捉拿他。
若他回京,至少年前是不会再回来。
父皇的通牒是上个月发的,他最迟下个月便会回京。现在是七月,下月是八月,距离过年还有四个月。
四个月的时间,以她没心没肺的德行来看,说不得不要一个月就会忘了他,与许轻负打成一片火热了。
楚君酌有些心塞。
想他堂堂镇南王,要什么没有偏偏这蠢女人,好不容易敲开她心房一角,她竟转身又修补好了,还将自己给藏了进去。
楚君酌更心塞了,“去了京城,小爷将欠你的钱一次性还你如何”
顾泠泠觑着眼看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楚君酌,你老实讲,你又憋了什么坏意义”
“不去拉倒,想让我还你钱,等下辈子吧。”楚君酌将未吃完的糖葫芦塞她手里,大步的走了。
顾泠泠对着他的背影,无谓的切了一声,“反正我手里握着你的借据呢,到时间你不还钱,整个镇南王府都是我的,我还怕了你不成”
整个镇南王府都是她的
楚君酌脚步一顿,凤眸微微一眯,他就住在镇南王府里,镇南王府是她的,那他也就是她的了楚君酌的心情瞬间愉悦了起来,倒退回来,从她手中抢回了自己的那根糖葫芦。
那糖葫芦她才刚咬了一口,顾泠泠看着他毫无芥蒂的张嘴就吃,嘴角抽了抽,“楚君酌,你不是有洁癖吗”
楚君酌冷冷看她一眼,“你是在嫌弃小爷吗”
顾泠泠嘴角再次抽了抽。
“楚君酌,我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事”站在天上人间门口,顾泠泠突然停下脚步。
“什么事”
“我们将许轻负丢在郑府了。”顾泠泠有些心虚的说道。
不只许轻负,花锦也还在郑府里。
顾泠泠拍着额头,无法想象花锦回来后,那小模样该是有多委屈多可怜。
“我们回去找他们吧。”想到花锦撒着泪控诉她的画面,顾泠泠就感觉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拉着楚君酌,就要往回走。
人都走回天上人间了,才想起来他们
楚君酌的心情又愉悦了一些,“许轻负自小便由许老教导长大,这么点小算计若是都对付不了,那他活着也是浪费粮食,还是留在郑府吧。至于花锦,有玉衡在,区区一个郑府,何人能伤及她半分”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顾泠泠道。
“本来就很有道理,走吧,小爷饿了,赶紧回去吃饭。”楚君酌反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回进了酒楼。
顾君宝看他们回来,目光在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上顿了顿,也没有多问,得知他们还没知饭,去后厨房吩咐了一声。很快饭菜便端了上来,摆上了桌子。
顾泠泠拿起筷子,正准备开动。
大门外一声马蹄声响,顾泠泠心尖一跳,朝门口望去。
“看什么看,吃饭”楚君酌拿筷子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顾泠泠捂着头,正要骂他两句,便看到一身清冷的许轻负跨进门来。顾泠泠赶紧心虚的低下脑袋,许轻负的目光在她身上顿了一顿,朝她走过来,扫一眼桌面的菜,嘴角一勾,似讥似讽,“很丰盛。”
“小姐”花锦也跨进门来,看到顾泠泠,小嘴立即一扁,委屈的眼都红了。
顾泠泠牙根发疼,想着她也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心虚个毛线呀清咳一声,挺了挺胸,鼓起的气势在对上许轻负清冷如秋霜一样的双眼后,嗖的一下又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