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的话,我们”就算是工头,和东方翊对起话来也还是很怂的嘛
要知道这对象可是皇上呢
“皇上,奴才能够起来看一看吗”
东方翊撇了他们一眼点了点头
上官麟雪的视线也一直在工匠与东方翊之间流离,想要捕捉任何一个关于东方翊的表情
“皇上,这明显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工头在摆架上面来回摸索着,时而探头往下查看着,随即转身对东方翊说道
闻言,上官麟雪的心瞬间放了下来
若是有人故意陷害那这件事情就不是工匠本身的问题了,那就跟她没有关系了
“怎么个陷害法”既然是陷害那一定就有痕迹,东方翊黑曜石般的眸子不禁流转在工匠和上官麟雪之间
“回皇上的话,这下面实际是留有痕迹的”工匠出言的话小心翼翼的声音愈渐的小,明显心虚的样子
东方翊眸光紧拧,盯着工匠头出言:“好好说”
上官麟雪的心这会就像是过山车一样,一上一下的,赶紧就是要跌宕起伏停不下来般
被东方翊的声音一惊,这工匠本来想说是后期的操作的还是没有敢说出口,其实他也是想要为自己挣一口饭吃,只不过他们做工的时候明明都很仔细啊
但是这为什么会有这般低级的错误出现呢
这明显就是第一层扣上木板的时候就出现了问题,以至于木板会没有承重力,而且因为是扣在上面的还又一些工业的胶质遇热还会软化,所以这才有了这样的现象出现
没有温度的时候,木板肯定是很牢固的
工头这样一解释,刚刚好不容易会温的上官麟雪的心就又凉了下去,那这样说到底还还是她的过错了
“那你还说是陷害”东方翊深邃的黑眸扫视工匠们,凛然的英锐之气威慑四方,不怒自威
“小人小人”
“够了,给朕拖下去”
“皇上,臣妾觉得这并不能够怪整个工匠团,这样对工匠们有些太不公平了,按照工匠头这样的意思,明显是有人在做工的时候偷工减料,不知道是否是蓄意为之还是怎样,臣妾觉得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应该仔细的查一查”在东方翊正准备下令的时候,一直没有出言的司马慕妍竟然说话了
提醒了东方翊,上官麟雪闻言转向看向司马慕妍,眸子里全部都是考量,这会还真看不出来这司马慕妍这是安的是什么心
“那工头你听清楚了吗朕给你一天的时间给朕查出这些工到底是谁干的”
“是”虽然工头并没有觉得可以做到,却还是硬着头皮应了下来,毕竟谁也不知道当时到底是谁在干这个工啊
他们的工活也没有定性,都是随机的
他哪里还能记得啊
工头随即将眸子扫向下面依旧还跪着的工匠们,这些都是和他搭帮干了很多年的老人了,他觉得谁也不会啊
“工匠的人都来齐了吗”上官麟雪突然一问,这倒是让工匠头想起来了
“回娘娘的话,没有,只有一个今日完工以后请假回去了”工头应着上官麟雪的话不禁皱眉,难道是因为他做了事情心虚才回去的吗
他的理由是他的母亲生病了,以前倒是没有听他提起过母亲啊
这样说来,工头也不知道怎么了,就一直开始想着那个今日请假回家的小黑
上官麟雪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也是怀疑到此了
东方翊和司马慕妍已经离去了,上官麟雪只是因为这件事是在她的负责之内,而且后宫之事,也都是她掌管,所以一直还在这里给工匠出招
只不过现在她觉得工匠头过于无能,已经失去了信心就自己也离去了之后吩咐绿澜找人继续查着
而且还派人出宫去找这个小黑了
若真是有人陷害,那有可能就是小黑拿着钱财就此溜了,那这件事情就是死无对证了
那这个锅就非她所背了
她才不愿意呢
“绿澜,你让哥哥也多加注意一点,还有就是问问刑部尚书今日怎么样了”
上官麟烨本来是在陪着上官麟雪的,只是最后因为伤的最严重的是刑部尚书,所以最后上官麟烨就跟着刑部尚书一起走了
“是,瑶妃娘娘,奴婢这就过去”
上官麟雪回到宫中的时候就一直躺在御赐的红松木质喜鹊盘绕的贵榻微眯着眼睛,一直在仔细回想这今日的事情
这工匠中她觉得谁都应该查一遍可是却不知道从而和查起,现在她静下心来仔细想想,这刚出宫的这位也有可能不是
毕竟他不能够做的如此明显吧,现在想来更像是障眼法
要知道谁会做了事情以后就这般光明正大的就逃走,若说是小家小户没有能力也就算了,这皇家的事情也敢这般吗
要知道皇宫若是想找谁肯定是易如反掌的呢
可就算是这样却也还是无从下手啊
上官麟雪无言,还有就是今日司马慕妍的态度,以前这司马慕妍不是什么话都不愿意说的吗
这个时候倒是想着想帮皇上缕清思路了就是看见她的错兴奋的吧
上官麟雪异常的恼怒气氛,没过一会,心累加上心里上的劳累让她在红松木质喜鹊盘绕的贵榻逐渐了睡了过去
当绿澜在一次走进来的时候,发现上官麟雪已经睡着了,就没有敢叫醒她,只是从床榻上拿过来毯子将其盖上
只是这样不叫醒,就怕上官麟雪因为劳累直至明日才醒,在贵妃榻上睡的不舒服又该发火了就不好了
哎,绿澜叹息,做奴婢难啊,做瑶妃娘娘的奴婢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