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绝对权力 >第76章与之分享痛苦的人
    尽管她嘴上这样说,但是丁一感到她对钟鸣义还是有感情的。丁一的眼泪也淌出了泪水,她端起酒杯,哽咽着说:“雅娟姐,我敬你……”

    说完,和着泪水,喝干了杯里的红酒。

    雅娟也干了。她镇静了一下,拿起酒瓶,给丁一和自己的杯里又倒上了红酒。说道:“小丁,其实我一直都在琢磨是谁往你采访本上写的那句话,我不是好奇你的私生活,我是担心你。”

    丁一点点头,说道:“我懂。”

    “今天,我发现你的状态一点都不好,感觉你还不如我,还记得我们在一起时说过的话吗?女人一旦真正地爱了,就笑不出来了,我看你现在就是这样。”

    丁一非常佩服雅娟的敏感,但是她不会承认的,把自己的故事说给她倒是没什么,因为她们毕竟是多年的好朋友,好姐妹,但是她不能拿江帆的政治生命开玩笑,尤其眼下在袁小姶的白色恐怖之下,她更不能暴露江帆,永远都不能。

    想到这里,她就说道:“雅娟姐,我没有,只是听了你们的故事很伤感,真的,爱一个人,为什么要那么难?”说着,眼里就又浮现出了泪水。

    雅娟认真地看着她,说道:“爱一个人并不难,难的是不该爱上你却爱上了。告诉我,那个人是彭长宜吗?”

    丁一立刻惊恐地说道:“雅娟姐,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说,那样是要出人命的?”

    “哦?为什么?”

    “我跟他在一个科室的时候就听说,他老婆说过,一旦发现他有外遇,就吊死在市委大楼里,你可千万千万不要这样说,没有的事!”

    雅娟破涕为笑,她说:“我信你的话,但是,事实是已经有人在爱你了。”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丁一搪塞着她。

    “嗯,这样好,如果刻意去寻找去探究反而不好,说明你渴望。”雅娟又端起酒杯,说道:“记住,千万不要让自己受伤。”

    丁一这才松了一口气,跟她喝了一小口。

    雅娟又说:“不过,她老婆那话明显就是威胁,他跟省报记者的

    事,也没见他老婆上吊呀?”

    丁一吃了一惊,说道:“你怎么知道?也可能是瞎传。”

    “呵呵,我知道,我听钟鸣义说过。”

    “哦。我不知道。”

    雅娟笑了,说道:“我们说点高兴的事吧,让他们这些臭男人占据了我们宝贵的时间。”

    丁一勉强笑了一下,说道:“你是不是发财了?”

    “发财到没有,我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并且生意做得的不错,我要抓紧挣钱,帮着哥嫂还账。”

    “也别光顾别人,多考虑一下自己吧。”丁一劝道。

    雅娟说:“平静一段时间再说吧。小丁,我这次回亢州是来要账来了,原来还有两个饭店的酒水钱未结,你知道,人走茶凉,这两个饭店总是拖着不给我结。我刚才分头找了他们,他们今天应明天,明天应后天,我不能总往这里跑,北京那头还有一摊子事呢?”

    “哦,是什么时候的事?”

    “还是嫂子出事前铺的酒。我的意思是你给我盯着点,过几天你就给我催催。”

    “嗯,好的,没问题。可是,你怎么才要呀?”

    “那个时候假酒的事就弄得我们焦头烂额了,谁也就没顾上,我头走的时候想要着,后来急着走就没要,如果钟鸣义在他们也不敢了。”

    丁一发现,在雅娟的心里,还是很崇拜权力的,可能当初就是钟鸣义的权力才让她飞蛾扑火吧?

    此时,在二楼的一个包间里,江帆和彭长宜也正在进行着谈话。没有别人,就他们两个人。

    江帆回来后,先去的自己住处,刚进门,袁小姶就尾随而至。

    江帆没搭理她,就去洗脸,等他出来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袁小姶不阴不阳地说道:“大战两天两夜,一定是累了吧。”

    江帆没有理解她话的意思,就坐在书桌前,刚打开樊文良捎给他的字帖,就被袁小姶一把夺去,就见她恼羞成怒地说道:

    “江帆啊江帆,真看不出,你可够花的呀,那个姑娘,应该比你小十多岁,你可是真不嫌损!”

    江帆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袁小姶继续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了阆诸,然后看到石广生你又退了房,如果是你一个人,你心虚什么?我知道你的车里还坐着丁一。”

    江帆一皱眉,说道:“石广生跟你说的?”

    “还用他说吗,前台有记录。”

    江帆松了一口气,说道:“前台记录我和她住到一起了?”

    袁小姶一时语塞,说道:“前台记录了你定房又退房,你心里没鬼,干嘛退房?”

    江帆冷笑了一下,说:“那又怎么样?这难道也犯法吗?”

    袁小姶显然没想到他这么理直气壮,一时竟找不着话说了。想了半天才说:“这不犯法,你玩弄人家小姑娘的感情是犯法,最起码是一个市长不该干的事。”

    “我玩弄小姑娘你是亲眼看见还是主观臆断?”

    袁小姶答不上来,江帆继续说道:“对了,我忘了,你是编故事的老手了。”

    “啪。”袁小姶居然给了江帆一个嘴巴。

    半天,江帆都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这辈子,还没人打过他的嘴巴,他的两道眉毛拧在一起,眼里就喷出了愤怒的火焰。

    但是,渐渐地,这火焰冰冷起来,像严寒的冰山,又像北国的雪山,直冰得袁小姶冷透骨髓。

    她惊骇地后退了两步。

    江帆站起来,逼视着她说道:“好,打得好,打得太好了,把我心里仅存的一点东西都打没了。”说着,来到客厅,拿起自己的手包,从衣架上摘下外套,就要出去。

    袁小姶急忙从后面抱住了他,不让他走,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看在死去的女儿面上,原谅我,原谅我……”

    说着,她就伏在他的背上哭泣了起来。

    听她提到了女儿,江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最后决绝地掰开她的手,抽身而去。

    背后,传来了袁小姶的痛哭声……

    如今,自己的住处都不安宁了,他更不能去办公室了,坐在车里,就给彭长宜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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