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当接到长风君的密令之时,夏侯炎就已经明白,这平静多年的大河平原,即将揭开乱世的序章。
而这乱象之始,将是由夏侯炎,亲自来进行长风国和飞雪国都很强,为了争夺大河平原的霸主之位,两个大国已经内斗了多年。
但当灼日大帝重生的消息,传遍天下之时,两个大国却达成了默契。
因为二个大国都很清楚,如果他们不团结,那一旦外敌入侵,他们都会完蛋唯有融合,才是王道按照两个大国的协议,他们先分别吞噬一个小国,迅速壮大自己。
大河平原只剩下两个大国,这比四国林立,这自然是更好可两大国没想到的是,他们还在准备结盟,花国和拜月国却先结盟了。
岂能如此
为了震慑两个小国,长风君震怒之下,直接让大将夏侯炎,派遣出最精锐的炎卫炎卫论单兵战斗力,只比月轮卫逊色一筹,但却胜在人数足够多而且炎卫的装备和战马,比之月轮卫,不知道强大了多少这一战,毫无悬念至于唐家的几百名护卫,夏侯炎压根没放在眼中,那不过是蝼蚁而已。
“将军将兵马化整为零,却在野猪林汇聚,此番攻破黄郡,定然能震慑花国。”
副官一脸媚笑。
“传我令,先杀尽这些人,火烧所有马车,杀尽拜月国商人。”
夏侯炎目带凌厉“而后,立刻攻击黄郡,屠尽全城,一个不留”
声音之中,满是杀机只听的唐家众护卫,无不瑟瑟发抖。
“三军听令,斩”
副官举起令旗。
三千炎卫同时举刀,然后落下。
刹那间,血流成河成百上千的拜月商人、战士,瞬间倒在了血泊中。
“完了,全完了。”
“早知道是这样,我们就不该来野猪林。”
带头大汉和独眼副官,都陷入了绝望。
然而“大哥,你看这地方的鲜血,有些不对劲。”
独眼副官,忽然说道。
嗯
带头大汉一愣,他眯着眼一看,顿时大惊“这不是血,这是墨水”
“将军,这些人有问题”
与此同时,炎城副将,感觉到了不对劲。
夏侯炎没说话,他翻身下马,将一滴血放在嘴里,然后吐出来“这是一种特殊的墨汁。”
“这拜月人好生狡猾,居然用了纸上谈兵,看来,他们有高手”
“这些都是纸人,根本不是真人,我们杀的都是假人,全部用墨水汇聚而成”
炎城的几个将领,他们都感觉到了不妙。
“将军,这些马车之中,都没有猪肉,全部是稻草。”
一个战士走过来。
“不好”
夏侯炎瞳孔一缩,顿时色变“三军听令,撤”
啊
一听这话,三军哗然“将军,我们那么多人,那么精锐的兵马,就算被耍了,又何必害怕”
“那黄郡城墙那么矮,根本无法抗衡我们的冲锋,我不怕”
“末将请战”
众将士都怒了,一个个义愤填膺。
然而就在此时哗一道流光冲天而起,而后一道道流光,从四面八方,不断的升起。
如烟花瓣璀璨只是这流光落地之后,很快化为火芒,飞快的蔓延四面八方。
“这”“怎么可能”
“快逃”
“该死,这拜月人,实在是狡猾”
上万炎卫都陷入惊恐,拼命逃走。
但这滔天的火势,却让很多的炎卫,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直接化为了虚无这是一片倒的割草在这漫天大火之中,夏侯炎骑着追风马,狼狈不堪,拼命他窜。
然而他刚离开野猪林,就看到了前方旌旗如云,到处都是穿着月轮的战士。
“这么多月轮卫”
“该死,我们被这些拜月人,和可恶的花国人,联手给算计了”
众炎卫一阵骚动,既愤怒,也感觉到了绝望。
与此同时,远方烈马奔腾,似有千军万马,正滚滚而来。
“将军,赶紧走”
“这”“将军,若是此刻不走,悔之晚矣”
在一片兵荒马乱之中,夏侯炎咬咬牙,调转马头,快马就逃。
败了
我堂堂长风国大将,竟然如此失败
夏侯炎不服若是输给碧州大将毕天元,那夏侯炎虽不服,却也可以勉强接受。
可这黄郡只是弹丸之地,不过是碧州之下的九城之一,那唐天也只是个废物而已。
自己却败了带着不甘和悲愤,炎城精锐兵败如山倒,落荒而逃。
然而这火海滔天,点燃了整个野猪林当夏侯炎衣衫狼狈,逃出野猪林之时,他携带的一万炎卫,只剩下十几残兵。
“唐天那废物,绝对没此等手笔,火烧野猪林,这也绝非毕天元的作战手法。”
咔擦拳头紧握,在夏侯炎的眼中,迸发出滔天厉芒“无论你是谁,你今日如此羞辱本将军,他日,我定杀你全家,以报今日之仇”
“但可惜的是,你没那机会”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远方响起。
哗哗声音落下,密密麻麻的骑兵,簇拥着一个老将,从远方快速而来。
“幽城名将,黄鸿”
有炎卫一声惊呼。
“这老东西”
夏侯炎大怒。
在这整个比碧州之地,能让夏侯炎忌惮的,唯有黄鸿一人而已。
但黄鸿地位太低,他虽能打,却远在幽城,压根不会出现在黄郡。
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却真实出现了夏侯炎顿时明白,自己输的不冤。
“夏侯炎,你身为长风国炎城的守将,却暗中偷袭我花国,这真是让人不齿。”
黄鸿驻马而立,眼中满是冰冷“交出大将之心,老夫饶你不死”
“尔敢”
一听这话,夏侯炎勃然大怒。
“姑爷,什么是大将之心”
后方,唐福有些疑惑。
“凡是为将者,若是血气方刚,修为到了一定境界,若抛弃了儒道,就有可能让身体凡是变化。”
马背上,叶秋微微一笑,说道“这夏侯炎镇守长风国边疆多年,他是纯粹的武将,肯定凝聚了大将之心。”
“原来大哥一直不去碧州考核,而是留下黄郡,就是等待这一刻”
左侧马背上,唐宁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