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十二年,彩飞舞一直在彩飞扬的阴影下成长,但她也知道姐姐很疼自己,还会偶尔出丑让自己开心。所以彩飞舞觉得这样也挺好,虽然永远不及姐姐,但至少是快乐的。
而在彩飞舞十二岁那年,彩天下因签言说自己会害了身边的女性。彩天下虽然不忍但还是把两名爱女都送往在遥远西域外的天宗门习武。一来可以让她们成长,二来也可以好好保护她们,但没想到这次决定却还是使自己失去了一个深爱的女儿。
落日下,一驾豪华的马车载着三人向西而去,而周遭有许多高手保护。
“爹爹,怎么突然送我们去那么远的天宗门习武”飞扬坐在马车上对着彩天下问道,马车上还有彩飞舞在。
“你们不是自小对武艺有兴趣吗所以爹爹就送你们去这最好的天宗门习武,你们一定会喜欢的。”
“谢过爹爹,不过这样,我就无法经常见到爹爹了。”飞扬抬起大大闪灵灵的眼睛望着彩天下道,真是惹人怜爱。如果不是签言,彩天下绝不会让这两名可爱的女儿离开身边。
“放心,你们想什么时候回来,便飞鸽传书给我,我立马接你们回来。飞舞,你怎么不说话这么快就想家了吗”彩天下慈祥回道,也注意到一旁默不作声的飞舞关切问道。
“没有,我只是坐马车坐久了有点不舒服。”彩飞舞有不便说的心事,但不想让姐姐和父亲担心,回道。
“那你过来坐在我脚上吧。”说完彩天下已将飞舞抱在脚上,看得出他对这两女儿一样的好。
“那我帮妹妹你揉揉肩。”飞扬也过去她身旁帮她揉起了肩。三人其乐融融,温馨快乐。
彩飞舞知道姐姐和爹爹是真心对自己好,但自己知道进了天宗门后姐姐又要踩在自己之上了,往日的无形压迫让她闷闷不乐。
来到了天宗门外。静宜掌门收下她们开心地对着二人道:
“好,本门只收天资聪颖者,你们二人天赋都很好,日后必大有所成。”
天资聪颖,这四个字刻在彩飞舞这小女孩心上,有生以来自己第一次这么被人夸奖,能与姐姐一样,彩飞舞心里就很满足激动了。而彩天下见拜师成功,自己为女儿备好东西后,也不舍的回去江南城了。
但入了门,彩飞舞的情况却还是没变。彩飞扬的天赋太高,连本门高深刀法都转瞬就学会,而自己还刚学会些基本身法入门。再过一段时间,姐姐已成为众人的宠儿,而飞舞还是和从前一样被晾在一边。虽然师傅师姐和姐姐都会经常过来安慰自己慢慢来。但不时有新徒过来对她嘲笑道:“飞舞,就是个废物,一辈子在你姐姐之下吧。”她很想奋力反驳,但她知道他们说的确实是事实,便独自跑回房间里用被子掩着自己哭泣,随后又擦干脸跟没事人一样出来,如此往复,她感觉自己离姐姐的步伐越来越远,心里的阴影也越来越大。
看。
彩飞舞知道姐姐飞扬的心思,也不想打扰姐姐雅兴。便和姐姐偷偷去这雪山。二姐妹在这没有外人存在的美好雪景里,纵情玩耍,彩飞舞也找回自己儿时的欢乐,那时的自己没想这么多,也不会想这么多。随后飞扬为飞舞摘了一朵白雪莲,真是好看异常。但在两人玩耍的此时,一只蹲伏已久的雪狼妖兽从后跃起拦住两人。二人大惊,飞扬立马拉着飞舞的小手逃跑。但在这雪山中,两名女孩又怎么跑的过这奇快的妖兽,不多时两人已被追上。两人知道唯有迎战了,便小声商量对策。让飞舞用灵活的身法诱敌,而飞扬在旁掏出刀蓄力准备攻击,雪狼以为只是两个小孩瞎比划招式,便没在意。不多时飞扬已蓄力将刀飞向雪狼,大意的雪狼已被刀重击伤到左眼,但未致命,雪狼此刻也反应过来,将刀踢远,随后怒视着二人,甚是恐怖。
两姐妹看到护身的武器也没了知道不妙,立马再次逃走,逃了好久。终于找到一个山洞可以暂时藏匿起来。但二人都知此次是偷偷下山无人知晓,怕是没人来救援了。而这雪狼再过片刻便能寻到她们。
想到此,飞扬便和飞舞商量道:“妹妹,等下我去引开雪狼,你再从山洞出来回天宗门找人救援。”
妹妹摇着头扑在姐姐怀里害怕地哭道:“那雪狼速度奇快,姐姐肯定跑不过她的。不如就在此等候。”
“放心,我功力在你之上,肯定没问题的。那雪狼就在周围,肯定很快寻到,到时我们一个都跑不了。”虽然自己的小手小脚因害怕和寒冷颤抖着,但飞扬还是拍着胸脯竭力搂着飞舞安慰着飞舞。
“姐姐。”飞舞轻声唤着姐姐哭泣着,脑子里想着什么。
片刻,看到雪狼已在附近搜寻,快来到此山洞。飞扬便回头对着飞舞道:“妹妹,我这就出去引开它,你.....”飞扬话还没说完,已被飞舞用柔嫩的小手使出手刀击晕。
“姐姐,这一次就让我为你做点什么。我是飞舞,不是废物。”飞舞颤抖着身躯地小声对着晕倒的飞扬说道。
飞舞出了山洞用身上的玉佩丢向雪狼,对它吼道:“臭妖兽,过来追我啊。”雪狼见此大怒叼住玉佩立马飞速奔现了飞舞。而这之后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
良久,山洞里。飞扬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醒来一看是师傅和大师姐来了。飞扬心想这下太好了,终于有救了。急忙望向旁边找寻着飞舞,却发现飞舞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了,才想起是飞舞打晕自己,着急哭道:“师傅,飞舞可能独自去引走雪狼了,你快去救她,别管我。”
师傅沉默片刻,郑重地对着飞扬说道:“来时我已在附近的河里将雪狼击杀,不过只见到飞溅的血肉和这玉佩,怕是飞舞已经不在了。”
“怎么会师傅。”飞扬瘫软在地,无力的大声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