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说话,不肯治疗地在外面晃荡了半天,直到身上血腥气散的差不多了,才温柔地去接小姑娘回家。

    本来就宠的不行,现在更是连路都舍不得让小姑娘走了。

    从这个情况看来,他问那个人的问题,肯定跟云倾有关。

    就是不知道他究竟得到了什么要命的答案,能让这个男人心神震荡到差点儿送了命。

    管家摇头,“少夫人是个好孩子,纵然身世有些复杂......但她绝对不会害少爷。”

    乔桥笑了下,有点恶劣,“瞧这没出息的样子,那小姑娘若要他的命,保不住都不需要对方动手,他自己就主动送上去了。”

    他老子虽然也宠老婆,但也没他这么没出息啊?

    管家不说话,只是转身去吩咐厨房,多煮点儿补血的汤。

    北冥夜煊伤了,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消息传回京城,只怕会引起很大的动荡。

    乔桥安静地抽完一根烟,将烟头摁进烟灰缸里,然后笑了下,转身往外走,“算了,我还是去找我徒弟吧......”

    ......

    楼上。

    云倾第一次参观北冥夜煊的卧室。

    虽然北冥夜煊说了,城堡里任何地方她都可以去,但她是个十分注重隐私的人。

    北冥夜煊的书房她都没去过几回,更何况是卧室了。

    据说原本北冥夜煊的卧室,是她现在住的那一间,她来了之后,男人大方地将主卧留给了她,住到了胳膊。

    后来一应装修风格,也都变成了温馨柔-软的。

    而北冥夜煊重新开辟出来的这间,却是黑白色调的,典雅又清冷。

    云倾惦记着男人身上的伤,没有细看。

    北冥夜煊刚将她放在床边做好,她立刻就扑过来抓他,强制性按在床边,让他坐好,还凶残地威胁了一句,“不准乱动!”

    哪里有伤员跟他一样,跟个没事人一样,到处跑,还嫌不够累赘地抱着老婆上楼下楼。

    这都是什么神仙言行?

    北冥夜煊微笑着看她,“倾宝,你在担心我?”

    云倾将目光定格在他脸上,看着明显失血过多的皮肤和嘴唇,忽然凑过去,小声问,“你伤哪儿了?”

    她想着,他直接说了,她也就不需要去乱扒他的衣服。

    他也能少受点儿罪。

    北冥夜煊眼底暗光闪了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笑,神情温柔又纯粹。

    云倾,“......”

    这究竟是几个意思呀?

    必须她自己去找?

    也许是她的表情太过有趣,北冥夜煊忽然笑出了声,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衣领最上面的那颗扣子上,“倾宝放心,我没伤到不该伤的地方。”

    云倾,“......”

    这个不该伤的地方,她怎么就听出了点儿......别样的意味?

    云倾纤细的手指落在他的衣领上,眨了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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