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周的时间里,几乎所有在大海上可以叫得出名字的势力,都在关注着圣光海贼团的一举一动。
而和海军一战之后的圣光海贼团,也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踪,在大海上各路势力眼线的关注下,圣光海贼团直接逆行颠倒山,进入了东海海域。
就在圣光海贼团逆行颠倒山,进入东海海域的那一刻,东海罗格镇的海军基地就收到了来自海军总部马林梵多的命令
收缩兵力,无论圣光海贼团在东海做什么都不要管
下达了这种命令,也是海军元帅战国的无奈之举。
毕竟,以圣光海贼团的实力,别说罗格镇的海军了,就是东海所有的海军加到一起,也不是圣光海贼团的对手。
东海,罗格镇。
圣光海贼团的血色十字军号就停靠在罗格镇的港口码头。
“呐,大家就先在罗格镇好好的游玩一阵吧。”
“我和罗宾很快就会回来的。”
墨菲斯和罗宾站在血色十字军号的船头,和圣光海贼团的小伙伴们做着临时的告别。
因为接下来,墨菲斯和罗宾会暂时和圣光海贼团的小伙伴们分开,去寻找飘飘果实人柱力并且将飘飘果实人柱力带回来交给古伊娜和柯莉丝安娜处理。
至于为什么是墨菲斯和罗宾两个人去,而不是圣光海贼团的全体小伙伴们一起去。
原因很简答,墨菲斯和罗宾会飞啊。
再加上,也不是什么难缠的对手,墨菲斯和罗宾两个人带着几副海楼石手铐就足够了。
其实原本墨菲斯是打算自己一个人过去将飘飘果实人柱力带回来的,但是之前在伟大航路前半段和海军打架的时候,罗宾因为对手是黄猿,所以根本就没有打痛快。
没办法,黄猿作为自然系闪闪果实的能力者,肯定是和罗宾飘着打啊。
本来和黄猿的战斗就让罗宾打的很郁闷,然后下方战场这边还结束的那么快,憋了两年没痛痛快快打一架的罗宾果断决定这次去和飘飘果实人柱力好好的打一架。
罗宾这回的想法很简单,当年能和罗杰争锋的飘飘果实人柱力,虽然现在岁数大了,还自残了,但是应该能让自己通通快快的打一架吧
“悠上,这边就交给你了,我和罗宾会尽快回来的。”
“如果有意外发生,不用客气。”
墨菲斯看到悠上和鸣点了点头,明白了自己后面那句话的意思之后,和圣光海贼团的小伙伴们简单的告了个别,然后墨菲斯和罗宾两个人就朝着远处的位置飞走了。
墨菲斯和罗宾的暂时离开,自然被罗格镇的海军报告给了海军本部。
人在海军本部马林梵多的海军元帅战国,在收到了东海罗格镇海军基地的汇报之后,感觉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这个圣光海贼团要干什么
怎么突然就停在了东海罗格镇
还有,圣光海贼团的船长赫莱特墨菲斯和那个妮可罗宾干什么去了
原本之前被五老星给叫到圣地玛丽乔亚讨论圣光海贼团新的悬赏金就让战国很烦躁了,现在东海罗格镇传递过来的消息就让战国更加的烦躁了。
一周后,东海,罗格镇。
罗格镇港口码头,圣光海贼团的血色十字军号上面。
“啧啧,这就是曾经和海贼王罗杰相争锋的金狮子史基”
蒙卡洛看着狼狈不堪、浑身上下大小伤口无数的史基,有些好奇的绕着史基转了好几圈。
“啊,这就是史基,曾经名震大海、可以与海贼王罗杰对抗的大海贼,金狮子史基。”
“可惜,野心挺大,就是没有那份可以争霸大海的运气。”
“呵”
回答了蒙卡洛问题的是悠上和鸣,只不过悠上和鸣看着金狮子史基的眼中带着浓浓的不屑。
听到了悠上和鸣的话,重伤濒死的金狮子史基努力的抬起头,看向了悠上和鸣的方向。
“桀哈咳、咳咳”
原本只是想看看评价自己运气不好的人长什么样子,但是当史基看到了悠上和鸣的时候,情不自禁的瞪大了双眼。
“你是、你是悠上家的那个小鬼”
史基的语气中有那么一丝的不确定,同时也带着一份惊讶。
“啊,悠上家的悠上和鸣,好久不见了,史基先生。”
悠上和鸣看到史基认出了自己,并没有否认,只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承认了史基的猜测。
“桀哈哈哈哈”
史基看到悠上和鸣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即便身上伤口无数,本人也濒临死亡,但依旧忍不住的大笑出声。
“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啊”
“你们悠上家的这群笨蛋,居然还有人能活下来”
“老子记得你们悠上家的蠢货不是都给光月家陪葬了吗”
“怎么你这个小鬼还活着”
圣光海贼团的小伙伴们听了金狮子史基的话之后,除了墨菲斯和罗宾,其他人都是一脸诧异的看着悠上和鸣。
卧槽史基这话里的信息量有些大啊
“呵,无聊的老家伙。”
悠上和鸣对于金狮子史基的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看着史基的目光更加的不屑了。
“悠上、光月,守望相助,生死不弃。”
“这是悠上家的祖训。”
说到悠上家的祖训,悠上和鸣略微沉默了一阵之后,才继续开口。
“悠上家的祖训,悠上和鸣作为悠上家现如今唯一的幸存者,自然是不敢忘记的。”
“但是”
“自从当年时夫人将光月家的最后一个小鬼用时间果实送走之后,悠上和光月两家的情谊就断了。”
“凯多和黑炭大蛇想要统治和之国,和我悠上家有什么关系。”
“可惜了,家父铭记悠上家的祖训,带领着悠上家的全部人员,为了光月一家而战斗。”
“呐,家父曾经劝说过光月家的人先躲避起来,可惜光月家的人不听啊。”
“呵呵”
“时夫人送走光月家那个小鬼的时间,可是由我们悠上家用一条条姓氏为悠上的性命换取出来的。”
“我记得,当时年幼无知的我,曾经在门外跪在地上拜托时夫人将我年幼的弟弟一起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