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辰,你没事吧?”

    司夜寒听到宫景逸的问话后,也立马上前查看。

    夏星辰的目光有些空洞,盯着天花板,缓缓开口,声音嘶哑:“我熬过去了吗?”

    司夜寒和宫景逸的心骤然一痛,心疼躺着的女人。

    “过去了,辰辰,熬过去了,别害怕,我在这里。”

    夏星辰松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此时的司夜寒重新拿来了毛巾,亲手给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意识到宫景逸的目光时,微微愣了一下,把毛巾递给了宫景逸。

    “辰辰,你很坚强。”

    夏星辰冷笑一下:“你可能不知道,在刚刚我有多少次想妥协,想让你给我注射药水,刚刚的痛,比让我死亡还痛苦。”

    司夜寒心痛至极,手紧紧握着。

    “到底谁会害你,你心里有答案吗?”

    听到司夜寒的声音,夏星辰的眼立马睁开,撑着沉重的身体起床:“司少,你也在,让你见笑了。”

    司夜寒眉头蹙了蹙,这个女人,非得要和他这么生疏么?好歹他们也是在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伙伴,夏星辰这个女人最狼狈的时候他都见过,现在这个算什么。

    “谢谢你,司少。”

    见司夜寒不说话,夏星辰就又补充了这句话。

    司夜寒抿着唇,心里气极了,可是又没有理由去对夏星辰说什么。

    “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离开了。”

    宫景逸还需要再嘱咐司夜寒一声,于是便道:“辰辰,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送他。”

    夏星辰虚弱的点点头,苍白的脸勉强扯出一抹微笑。

    出了房门后,司夜寒的眉头就一直皱着。

    “她多久犯一次?”

    宫景逸沉思着:“刚刚我研究室的人说了,这个药发作时间不确定,看辰辰心情。”

    “也就是说随时都有发作的可能?”

    宫景逸点点头。

    “这样怎么行?我建议,把她送去专业的地方去戒掉,这样下去根本就不是办法。”

    “不行。”

    宫景逸一口拒绝。

    “我可以给她请专业的人来帮她,一旦被大家知道了,会毁了辰辰。”

    司夜寒紧盯着宫景逸,冷笑一下:“不送她去正规的场所,每次让她在人前这么痛苦的挣扎着?你有真的在为她考虑吗?”

    “我会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司夜寒嘲讽的勾唇:“说到底,你就是自私。”

    “那又怎么样?司夜寒你别忘了,我是辰辰的未婚妻,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做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两个男人同时停下了脚步,四目相对,气势都不相上下。

    最后,司夜寒冷冷的撇开脸:“你赶紧回去照顾她。”

    宫景逸说的没错,夏星辰是他的未婚妻,他才有资格决定该怎么去处理夏星辰的事。

    “我手下的人已经把资料发到你的邮箱了,希望你尽快可以研制解药的,这样,辰辰就不用遭受任何罪。”

    “明白了。”

    宫景逸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夏星辰已经自己进了浴室。

    “辰辰,你在里面是吗?”

    夏星辰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扯着沙哑的嗓子应了宫景逸一句。

    “对。”

    “好,我就在外面,有什么需要就尽管叫我。”

    夏星辰看了看镜子中虚弱的自己,她抬起颤抖的手摸了摸自己苍白的脸色,她怎么变成这副样子,刚刚的她一定比现在还恐怖,司夜寒一定也看到了。

    眼睑微微下垂,夏星辰无法直视镜子中的自己。

    缓缓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夏星辰微微怔住了,她这,这……

    手臂上和腿上都是绳子勒的痕印,大腿到膝盖上青一块紫一块,她伸手触碰了一下,有些发疼,她的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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