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早上早朝前交给属下的衣物,已经全部洗净了。”凉十抱着一堆衣服站在书房里,“不知您预备如何处置这些衣物”
“全部放进我的衣柜里”
“大人”凉十不可置信道,“这些可都是陛下的衣物,您私自收藏,怕是不太好吧”
“凉十,你觉得,如今的陛下,比起从前的陛下,如何”温凉不答反问。
“如今的陛下,从前的陛下”凉十明显被温凉的问题给问懵了,“陛下不就是陛下吗属下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你无需明白,就照实说,你觉得现在的陛下,如何”温凉没打算解释,而是继续追问道。
“若是真的说到比较,那确实比之前的好了很多,至少不总和您对着干了您也因此轻松了许多”
看来,连旁人都看出来现在的女帝与之前的很有不同了。
温凉瞥见了凉十手上的那件素外衫,站起身将那件外衫抽了出来,放在了桌上,“这件替我放进衣柜里,其余的,明日一早,悄悄放回陛下的衣柜。”
“大人,这”凉十对于温凉依旧要保留一件陛下的衣物而感到无力。
“照我说的去做,别的,就不要再问了。”
凉十耷拉着脑袋正打算出书房的门,却又被温凉拦住,“等一等,或许,今晚就去更好”
凉十错愕地回头看温凉,温凉却是满脸笑意。
妙芜打发了内殿的宫人离开,自己百无聊赖地躺在金榻上。
今日下朝的时候,她本打算悄悄命人将温凉带至御书房的,毕竟军情紧急,她也很想知道,不想耽搁。
昨晚自己和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他对自己这般避之不及
“叩叩”
低低的敲门声突然传来,妙芜一个激灵从榻上坐了起来。
她正纳闷要不要理会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熟悉的人声。
“陛下,是臣。”
简短的四个字,却是听得妙芜气闷不已。
这个温凉,白天的时候不是还拽的要命不理她,怎么现在三更半夜又跑来找她了
妙芜打算晾他一晾,解解心头火气,却听他在门外又道,“昨夜,您与臣”
妙芜猛地冲过去开了门,“闭嘴,进来”
“遵旨”温凉低头走进内殿,嘴角噙着浅浅的笑。
“给我”门一关好,妙芜就冲温凉伸手。
“陛下,您这是”
“太傅,你装什么装呀昨夜你不就想给我了吗都过一天了,还磨蹭什么朕很着急,快点”
要不是迫于人设在,妙芜都要自己上手拿军情密函了。
但妙芜不知道的是,她的人设,早就在昨晚全崩完了
“陛下,您知道我们昨夜做了什么,您就这样急迫”温凉突然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您这样,着实吓到臣了”
妙芜被温凉的举动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又确实想不起来昨晚的事情,只得满脸无语道,“太傅,你这三更半夜来朕的寝殿,该害怕的人难道不应该是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