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我是解梦师 >第五十三章 三月春风压桃枝
    离人简冷哼一声,去了。

    青水宗欢呼。

    徐秋又道:“恕不远送,青山西北,青木西南。余下野修,若有意入我青水宗,一人赏两杯药膳!”

    “但!”

    “薄情寡义者,背信弃义者,贪生怕死者,勿入此门!”

    青水宗欢呼。

    徐秋唤留了青山宗的王不歪,笑问:“试问,青山宗可是少来一人?”

    王不歪陡然止步,“你如何知晓?”

    徐秋仍道:“此人李氏女子?”

    王不歪错愕:“青水宗中?”

    徐秋笑而不言:“请你告知她是何人?我才好告知你有关她的下落。”

    王不歪不解,“李氏女子乃是我远门亲戚之女,你在何处瞧见了她,速速说来。”

    徐秋噢了一声,作罢一指王成新,“他知道。”

    王不歪若有所思一手搭在王成新的肩头,“你遇见你表姐姐了?”

    王成新色变:“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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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秋下南山。

    于清水簇拥,于清霜瞧他伤势,杨天称赞。徐秋却满不在乎,见他呼住了青丑前辈,笑问:“青丑前辈,可否多给上几杯?”青丑眉梢叠喜,不仅随手打出了数十杯药膳,另赏了徐秋一粒五纹丹。

    徐秋不客气,道谢。

    青丑手脚好快,当即撕开了徐秋褴褛上衣,惊的于清霜一愣,赶忙捂住了眼,不敢再瞧。徐秋也被青丑这一出弄的有些不解,不过瞬时就明白了青丑的用意,只见青丑眉头紧皱,绕着徐秋前后足足绕了三圈,才道:“方才,花凉明一剑刺在了何处?”

    徐秋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解释,一剑分明穿体而过,可眼下徐秋的身子完好如初。

    正想间。

    于清水一句,“青丑长老,你就算你有所不知了。徐秋的身子可耐刺了哩。你瞧他肩头,我少说也刺穿了十来回,可你再瞧,完好如初,你若不信,我这就再刺一剑!”

    青丑:“清水,休要无礼。”

    徐秋悄摸的穿好了衣裳,不敢再留青丑身旁,取过药膳之后,将于清霜拉到了一旁,说要瞧着她一口一杯。眼下于清霜很乖巧,她再瞧徐秋的时候与先前的神色大相庭径,就如同瞧一位心仪已久的人一般,叫她作甚她就作甚,别说是喝药膳了,就算是喝酒,也喝得下去。

    她问徐秋:“徐道友,能问你一个小小的事么?”

    徐秋坦然。

    “方才南山上的那一番话是你肺腑之言么?”

    徐秋错愕,心说这妮子难不成被自己这清秀的相貌给吸引住了?

    徐秋气势瞬时而出,浑然天成,“那是自然,徐某人向来如此,嫉恶如仇。”

    女子抿嘴一笑,“再问你,道侣是何意思?”

    眨眼间。

    徐秋借故有人寻他,仓惶失措的走了。

    “此女古怪,我拿她做妹妹,她问我道侣?叫她姐姐知道了,至少三十剑起步。”徐秋自叹高明,险些着了于清霜的道儿!

    于清霜嘟嘴往着徐秋离去的身子,嘟囔一句:“青水湖中,你吐的泡泡,当我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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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天之上,池余笑而不言,身旁正立一位老人家,若是徐秋在场定会大惊失色,此人正是在“地鱼驿”中为他煮了一碗饺子的老人,苦逢春。

    苦逢春啧啧称赞,“池余,这一位,如何?”

    池余轻笑:“分崩离析剑,算是有了着落了。”

    苦逢春扶须长笑:“此子可是在地鱼旧故山,于姜阿仙的葬身之处待过一阵子,有些门道呐。”

    池余呢喃:“千年前的那位,姜阿仙?”

    “不错。此子天资难寻,举世无双。老夫也曾与他打过几番交道,不正经的好少年!正愁无处寻他哩,既然落在了你的手里,那也是上天安排,老夫也安心了。否则,回头花间那丫头片子又要寻老头的麻烦。”

    池余微微错愕,“花间也认识徐秋?”

    老人见呢喃:“听她说是欠人家一命。”

    池余若有所思。

    老人家忽道:“嘶...此子来了,老夫我先行离去了。切记,无论如何,护此子安危,必要之事,来青城寻我,情急之时,先斩后奏。”

    说罢,池余一句:“恭送师傅。”

    老人家身形消散在云雾之中。

    下一息,徐秋陡现,嬉笑:“池余前辈,今日我如何?”

    池余依旧冷淡:“什么如何?”

    徐秋踏剑绕云,“七日之前,你不是与我说,三宗见面时要护住青水宗的颜面么?池余前辈,还要教我一套剑法。”

    池余冷漠不言。

    “难道,不会,莫非,前辈是在与我说笑吧。”

    徐秋隐隐觉得不妙!

    池余轻咳,忽然轻笑而言:“还叫前辈?”

    徐秋大喜,当即单膝就要跪下,池余却拦住了他,“青水宗,御剑阁,不兴这一套。”

    徐秋两袖拍的啪啪作响,听其高呼:“参见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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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壶茶,一坛酒。

    雪南山笑问虞山吴,“虞山吴,如何?”

    虞山吴伫立远眺方才流觞曲水的的地方,称赞道:“徐秋,好个徐秋,他从何而来?”

    公羊玉如是,她一指九霄,“三教人?”

    雪南山摆手,递过去一杯茶,“三教?我青水宗何时能请得动三教小辈了。”

    “不是三教?”

    “恰恰相反,他从地鱼而来。”

    虞山吴抬起的茶盏就举在半空,回首猛笑:“南山道友,还是如此爱说笑,地鱼是什么地方,我又不是不曾去过,蛮夷之地,穷乡僻壤,鸟不拉屎,能有这等天才?”

    雪山不苟言笑,“信与不信,随便。”

    虞山吴心神一怔,没了下文。

    公羊玉指间搓捻,这女子搓捻指间一定是有了什么主意,尤其是这上了年纪的女子,不论是捋一捋发或是摆一摆衣角,都要好生的注意,稍不留神就要被其设计,“少女勾人,少妇勾魂”这话可不是空穴来分,当然公羊玉八九百的年纪总不会瞧上徐秋这十几载的少年,未免有些太戏剧了,眼下她的预算一定是与徐秋有关,但具体是什么,她不说,没人知晓。恰好这一幕给吃茶的雪南山给瞧见,他放下茶盏,云淡风轻说了一句不相关的话,“此子不仅我青水宗青睐,就连九天十地人人叫骂的楼三千恐怕也看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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