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跟江氏虽然少有合作,但傅南山却很清楚江子晨的个性。

    既然他到这里来了,那就一定不是在开玩笑。

    看着江子晨这张笑面虎的脸,傅南山气得愣是说不出一句话,这就是公司实力,明明江子晨比他小了快两轮,现在他还得看他脸色,气人

    江子晨十分贴心道:“您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协助您儿子。”

    傅南山顿时更气了。

    他背后的傅亦桁感激冲江子晨笑了笑。

    “江总赶过来就专门为了告诉我这个”傅南山终于缓过了气,只是脸还是青白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不送。”

    江子晨弯了弯弧线好看的唇,也不生气,“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

    等他走后,傅南山浑身发抖地指着自己儿子,“你你”

    话没说话,他白眼一翻,整个人往后倒去。

    “爸”傅亦桁一把将他抱住,转身将他放在沙发上,掐了人中没醒,就连忙打了救护电话。

    于是乎,这天商业圈里又传出了一个新闻。

    说是江子晨前脚进了傅氏集团,后脚傅南山就被送上了救护车,听说是被气得。一时间,江子晨不好惹的名声又传播开了。

    傅南山的身体没有大碍,在医院里养了一天后,也就好了。

    他醒过来后,便把股份以及傅氏的经营管理权都归还给了傅亦桁,头一回看这个儿子这么不顺眼。

    傅亦桁也心中有愧,担心他的身体,便时时刻刻都在旁边伺候着,直到他下午出院回家。

    金家得到消息,打了电话慰问,金悠更是马上备好了礼物来到了傅家。

    在傅南山的卧房里,她跟傅亦桁打了照面。

    傅亦桁蹙了蹙眉,但还是微微点头,喊了声金小姐。

    金悠嗯了声,就来到傅南山的床前,看着傅南山一夕之间变得这么憔悴,她直接就哭了出来。

    “傅叔叔”

    傅南山直叹气,“悠悠别哭,我没事”

    金悠眼泪不断,看了眼旁边的傅亦桁,吸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定一般,拉着傅南山的手道:

    “傅叔叔,我跟亦桁的事,就算了吧”

    傅亦桁微微一怔,朝她看来。

    傅南山更是紧张地拉住金悠的手,“怎么了亦桁欺负你了”

    “没有,”金悠笑着擦了擦泪。

    “这段时间里,我也想明白了,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亦桁跟徐小姐这么相爱,我不忍心拆散了他们。傅叔叔您跟阿姨也别插手了吧,徐小姐其实人也不错”

    傅南山一时说不出话,旁边的傅亦桁嘴角线条却变得柔和了,看金悠顺眼了许多。

    “悠悠你再想想”傅南山道。

    金悠却是摇了摇头,“不用想了,我跟爸妈都商量好了”

    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傅南山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勉强地点了头,一时间愈发看傅亦桁不顺眼起来。

    金悠告辞走出傅家后,看着晴空万里的天,红润的唇瓣一下子就翘了起来。

    跟江子晨比起来,傅亦桁算得了什么

    结了婚又怎么样,离了就是,反正她又不介意。

    她呵呵一笑,随手拿起墨镜架在精致的小脸上,浑身洋溢着自信的神采。

    江家。

    苏凝诗两腿盘在沙发上,抱着江子晨的手臂,睁大漂亮的眼睛好奇宝宝一样看着他:

    “亲爱的,你真把人家气进了医院啊”

    江子晨狭长的眸子扫了她一眼,淡淡解释道:“其实也没”

    “你好棒啊”苏凝诗兴奋地竖起大拇指,眼睛里闪着小星星,“很man”

    她都想不出什么办法帮徐娇倩,没想到江子晨这么轻易就解决了,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

    江子晨顿了顿,道:“嗯,是我被气进去的。”

    见苏凝诗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小脸泛起红晕,他不由得伸出两根手指掐了掐。

    手感果然跟他想象中的一样好。

    “很心动”他愉悦地弯着嘴角,抬起了她精巧的下巴。

    “心动”苏凝诗点头。

    “这么心动,就不想对我做什么吗光看着有什么用”他剑眉朝她魅惑一挑,性感得跟妖孽一样。

    苏凝诗心跳得贼快,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小身板一挺,凑到他脸颊亲了一口。

    “就这”江子晨精致的眉眼一抬,显然是不满足。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将苏凝诗的小脸整个包裹起来,俊脸慢慢压低,对准了那滋润饱满的红唇

    夜晚,突然下起了大雨,倾盆瓢泼。

    银色的丝线不断从天上落下来,整个世界被哗啦啦的雨声所覆盖。

    一家人刚温馨地用完了饭,正准备回房休息,这时,管家却走过来道:

    “门卫刚才打电话进来,说咱大门前跪了位小姐,怎么劝都劝不走,那小姐自称姓金。”

    苏凝诗蹙眉,对一脸懵逼的江爷爷跟小宝道:“我知道是谁,爷爷你们不用担心,我这就出去劝她离开。”

    这个死女人,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了

    江爷爷点点头,懒得管这些事,最近为了对抗海默兹,他每天还要做数学题呢,哪有空搭理这些事情。

    江子晨从椅子上站起身,散漫朝苏凝诗道:“我跟你一起。”

    “不用我自己可以。”苏凝诗挥手拒绝,接过管家递过来的伞,直接往门口走。

    江子晨把傅南山气昏过去那还说得过去,毕竟都是商场中人,再说还有傅亦桁这个亲儿子在其中辩解,为江子晨解释了许多,才没让人误会他故意欺负人。

    但这要是跟她一起去看金悠的,谁知道这女人会编出什么难听的瞎话来。

    豆大且密集的雨滴不停砸在黑色的雨伞上,发出嗒嗒嗒的声响,院子里的青石板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上面蒙了一层水,苏凝诗从上面走过时,借着明亮的光线,还能映出模糊的影来。

    一路来到大门外,苏凝诗点缀着钻石的毛绒拖鞋以及半截裙子都湿了,加上不断有凉风往小腿里面钻,一时间心情糟糕透顶了。

    但看见跪在大雨中的娇小身板时,她一肚子火顿时有点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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