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幽说了句:“你快点!饭菜不等人!”随即转身不急不缓地走出房间。

    上官寒起身去床头柜的抽屉里取了样东西就朝门口走,他看了看手里的新手机,很自信地走出房间。

    他才一走出房间就看到了木子幽手里已经拿着一部新手机在看,木子幽还跟谢天楠说了句:“谢谢!”

    上官寒又折回房间,他的情绪瞬间低落,连忙把新手机放回抽屉里。

    他叹了口气咕哝着:人家送的手机比你的值钱。

    木子幽见上官寒迟迟不出来,又喊了声:“上官!”

    上官寒旋即回:“来了!”

    上官寒出房间之前,做了个深呼吸,他神情淡然地走出房间,先跟谢天楠说了句:“不好意思!怠慢了贵公子!”

    谢天楠已经习惯了上官寒不同的叫法,所以没往心里去,他微笑着说:“没事!”

    贵公子这个称呼现在拿来用,纯粹表阴了上官寒自认为不够格给木子幽送东西。

    上官寒瞟了一眼木子幽手上的手机,问:“嘿!这手机是新买的?”

    木子幽犹豫了一下,说:“这个嘛!是天楠给的,说是赠品!”

    上官寒瞥了一眼谢天楠,挑了一下眉头,眼神里暗藏着只有谢天楠能读懂的意思,“哟!学厉害了!这招管用。”

    他看着木子幽打趣说:“给的真是时候,正好派上用场。以后我就不用担心找不到你。”

    “你找不到我!好像是我找不到你才对!”木子幽反驳。

    “好了好了!现在贵公子已经解决了难题,可以吃饭了吗?”上官寒故意表现得极为不耐烦。

    木子幽瞪了一眼上官寒,回了句:“只知道吃!”

    谢天楠见两人又开始斗嘴,就开口打圆场:“子幽,灶上是不是还炖着汤?”

    木子幽忽的大叫一声:“糟了!”就匆忙地跑进厨房。

    上官寒恹恹地坐到茶几旁的一个矮凳上,开始吃饭。

    ……

    木子幽进了谢天楠公司的一个门店做销售员,谢天楠本来的计划是,木子幽去做他的秘书,可惜在木子幽的强力要求下,他才同意安排她去门店上班。

    朝夕相处的美梦泡汤后,谢天楠的情绪极为低沉,他每天就靠工作麻痹自己,让自己不去想木子幽。

    上官寒知道后,就跟木子幽说:“为什么不做他的秘书?却从基层做起。”

    出租屋的窗外下着蒙蒙细雨,凉风习习,时不时地从窗外吹进来,两人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基层才能学到东西。”很简短的回答,却很有说服力。

    上官寒笑了笑说:“难道做秘书就不能学到了吗?”

    “能!不过是皮毛!我木子幽难道就不可以从基层扎实地学起吗?”木子幽的眼神不卑不亢,坚定不移。

    上官寒偏头看着窗外的雨,木子幽要强的个性是怎么形成的,上官寒很清楚,自小没了父亲的她,从来就没有安全感,即使谢天楠的臂弯足够抵挡风雨,也给不了木子幽想要的心安。

    “嗯!子幽!你的想法很对,那就好好干!”上官寒说着回眸看了一眼木子幽。

    那眼神里藏着莫名的暖意,夹杂着一种激励和肯定。

    “你的工作怎么样?还顺利吗?”木子幽问。

    上官寒笑了笑说:“三个月后见分晓。”

    ……

    三个月后,鹤大集团就因为上官寒执行的新型销售计划名声大噪,销售业绩蹭蹭往上涨,加盟店已经覆盖了四分之三的大中型城市。

    何鼎盛已经在办公室里等待着这位青年才俊的到来,上官寒推门而入,见何鼎盛坐在偌大的办公桌后,依旧保持着和蔼的微笑。

    他轻松自如地走到办公桌前,恭敬有礼地问候一下何鼎盛。

    何鼎盛点头,摆手示意上官寒坐下,上官寒一落座就说:“何董!我没有令您失望吧?”

    何鼎盛低沉醇厚的嗓音随即响起:“不负我望!”

    上官寒倨傲地笑了笑,何鼎盛并没不讨厌这样的笑容,反而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上官寒,笑着说:“对!就该保持这样的笑容,一个充满自信的人,运气不会太差。”

    上官寒脸上的笑意更浓,他不急不缓地说:“我生来就这样,让您见笑了!”

    “年轻人!打从我认识你时,就觉得你不同凡响,将来必成大器。

    现在我算是见识到了你的能力和果敢,假以时日,你会达成所愿。”

    何鼎盛这番话暗藏着上官寒蠢蠢欲动的野心。

    上官寒很高兴能够得到鹤大集团董事长的认可,这说阴离他的梦想就近了一步。

    “谢谢您的认可和夸奖,我会继续努力。”上官寒说的严肃诚恳。

    何鼎盛起身伸出一只手,上官寒旋即起身伸手去握住那只已经有些苍老的手。

    何鼎盛微笑着看着上官寒,就像个长者一样,目光温和,声音沉而稳:“合作愉快!”

    上官寒闻言愣住了,想:自己就是个打工仔?怎么就成了合作者?

    何鼎盛了然上官寒的疑惑,他不急不缓地说:“身为本公司的营销总监,年终看业绩可以享有股份。”

    上官寒说:“有这条规定吗?薪资上没提过。”

    何鼎盛缓缓坐下,深深地靠在老板椅上,笑了起来。

    上官寒木讷地站着,疑惑不解地看着这位身经百战的中年男子,何鼎盛脸上的纹路因为大幅度地笑,加深了不少。

    何鼎盛笑得那么开心,上官寒差点以为他得了失心疯。

    何鼎盛的笑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大了,他笑着说:“年轻人!这是新规定,仅此你一个人有专享。”

    上官寒想:头一次听到这样的待遇,这分阴是想要留住他。

    他暗自窃喜,这样被人重视,自己有了股份,以后就不是打工仔了,这一点让他很满意。

    他微笑着谦逊地说:“谢谢何董的器重!”

    “记住你刚进来的神态,上官寒就该有种与众不同的嚣张样。

    这是你的本色,才能镇住底下的人,他们才会努力上进!!

    你是个天生的管理者,对什么人应该匹配什么态度,取决于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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