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了。”
即便是有诸多的不愿,但欧阳兰也知道,自己如果再待在这里,一旦被墨家查出来了,那么不仅是对她自己,更对木梓而言,都将会是一场灾难。
木梓这一次昏睡了很久,直到烈日当空,方才是微微转醒,而此时,屋中已经是空无一人。
俞临渊跟随着墨英卓一大早便去了公司跟董事会进行商讨决策,而陈兴,则是为了避嫌迫不得已的回了墨宜年的身边。
木梓的脑袋此时昏沉一片,四肢也是虚弱乏力,休息了好半天她才有了些许力气,微微抬了抬手才发现自己掌心之中攥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莹白色的小药瓶,很小,只有连个指甲盖那么大,周围还放着一张微小的纸条。木梓摊开纸条一看,发现这竟是欧阳兰的字迹。
【木梓,这是一个强效镇定剂,你如果遇到了什么危险,直接拿针管扎他或者是捂嘴,立刻见效,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木梓看完之后,也知道这张纸上的内容不能给人看见,为了保险起见,匆忙是将纸条撕成粉碎,然后推开了窗户丢了出去。
等纸条飘散得无影无踪之后,她才放下了心来,看着手中的细小药品,她沉思许久,最终还是将它紧紧地将它攥在手心之中,以备不时之需。
而做完了这些,木梓看着周围陌生的房间,脑海中浮现出了昨日的记忆。
-是墨宜年让俞临渊来救我的?
即便是头脑现如今清醒了下来,但此刻的木梓对这个事实还是有一点难以置信,他们之间的关系之差,整个墨家所有的人都是一清二楚,俞临渊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听墨宜年的话来帮助自己?
她想不明白,便不再去想。
一想到这里,木梓也随即对昨日那件事情释然,但她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门外忽然是传来了女人说话的声音。
“那个贱女人跑哪儿去了?不会是已经死了吧?”
“怎么可能,我听人说,她昨天晚上可是自己跑到这边来的!她怎么可能会死!”
“倒还不如死了好,这种贱女人,我看着就心烦!”
“好了好了,别说了,赶紧把人找到把她带去后门,再拖下去可能夫人就要不高兴了。”
“真是个害人精。”
木梓听着她们之间的谈话,也知道他们要找的人是自己,也大致明白了自己现如今的处境。
墨英卓这边暂时是没有再折磨自己的念头了,但他也绝对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自己,所以,她现如今又恢复了刚进墨家别墅时的处境——沦为了墨家的佣人。
手掌微微攥紧,她的脸上心中有着浓浓的不甘,但很快,她的手掌又悄然松开。
即便她再如何的不甘心,那又能怎么样?她现如今的地位处境,可容不得她向墨家的决策说一个不字。
她咬着牙,慢慢地从床上走了下来,或许是得益于欧阳兰给自己注射的那只药剂的缘故,她硬生生地靠着自己走到了后门。
几辆面包车正等候在门口,还不等她走过去,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声冷笑:“又跑去哪儿鬼混了?”
熟悉的声音讥讽的语调,她僵硬地抬头,那张熟悉到了骨子里的脸映入了眼帘。
夏!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