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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务员私下里都在议论:“太太今天特别开心,自从太太的好朋友去世之后,好像都没见过她这么开心过。”

    他们也没见过以前谷雨长什么样,都是道听途说。

    另一个说:“是啊,太太和自己的大学同学在一起肯定很开心了。那个个子高高瘦瘦的女孩子应该是太太大学中关系很好的同学吧?”

    他们说者无心,南怀瑾听者有意,难不成夏至和无语相认了?

    趁夏至去洗手间的时候,南怀瑾在门口等着,好不容易等她从厕所里面出来,他一把抓住了夏至的胳膊。

    夏至已经喝得醉醺醺,脚步踉踉跄跄,抬起醉眼看他一眼就把自己的衣袖从南怀瑾的手心里抽出来:“喂,男女授受不亲。”

    “你和谷雨什么情况?”南怀瑾问。

    “什么什么情况?”夏至歪歪倒倒的站都站不稳了,但是她看上去真的很开心,一直咧着嘴傻笑。

    “你跟谷雨相认了吗?”

    “没有啊。”夏至矢口否认。

    南怀瑾低着头大量她,不过夏至已经醉眼迷离了。

    两颊绯红,问也问不出个名堂,胖子他们跑出来找她,笑嘻嘻的把她从南怀瑾的面前拽走了。

    “走,我们进去继续喝。”

    还喝?

    南怀瑾的眉头拧起来,他反手就给桑旗打去了电话。

    他在电话里对桑旗说:“你还不快过来接你老婆,她已经醉的都不知道他自己是谁了。”

    “她难得这么开心,毕业之后就没跟同学们一起聚过。你让她再玩一会吧。”

    都说桑旗宠老婆,但也不是这样的宠法。

    南怀瑾冷笑出声:“他们都已经开了第八瓶酒了,我知道你不小气这两个酒钱,但是你就不怕你老婆喝死?”

    “后面上的都是香槟,没有什么度数的,他们喝多了,以为自己喝的是酒罢了。”

    怪不得桑旗气定神闲,原来早有准备。

    他们又闹到凌晨两三点钟,然后服务生把每个人送进了楼上的酒店。

    夏至和谷雨一个房间,迷迷糊糊的临睡前谷雨还在叨叨:“我明天是早班呀,哎呀妈呀,这回死定了。”

    然后她就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俩人一觉睡到了中午12点。

    谷雨忘了给手机定时,不过她醉成这样就是定时她也听不见。

    她是被渴醒的,口干舌燥的爬起来摸到冰箱前,打开一瓶冰水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瓶。

    又听到夏至在房间里面喊:“渴死我了,快给老娘喝一口。”

    谷雨又拿着水跑进去递给她,夏至仰脖把剩下的水一口气喝干,长舒一口气说:“老娘这是好多年都没有喝醉酒了。”

    谷雨揉揉太阳穴:“不是说喝好酒不会头痛的吗?为什么我的头还那么痛?”

    “那是在一定的量下,我们昨天喝那么多头不痛才怪。再贵的酒也是酒,又不是人参汤。”

    谷雨又仰面倒进了软软的床里,看着天花板上明亮的水晶灯:“喂,夏至,我们昨天晚上是不是开房了?”

    “是呀,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任的。”夏至笑嘻嘻的也在她身边躺下来,顺便在谷雨的脑门上印上一个吻:“认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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