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阮皱眉看了看，摇头。
秦向晚道：“这个是为了保障游戏测试顺利准备的防火墙和杀毒软件。”
元阮眉心一跳，心里起了非常不好的想法。
秦向晚拍了拍黑漆漆的机子：“这台是杀毒的，内载了目前已知的大部分病毒代码。我哥还有个课题也装载其中进行试运行，但他现在完全没有游戏记忆，运行模式和反馈数据暂时都是空白的。”
元阮把目光移开。
秦向晚和她了解到的、想象的有些不一样……不，是很不一样！她以为的霸道女总裁是假的！秦向晚实际是个恶趣味写言情剧本的美腻小女生，反差有点大，元阮觉得自己需要时间反省。
“它也追杀我了吗？”
“没有吧。”秦向晚说，“它们具有高度自主性，随时运转，不过你的代码不属于已知，小梧桐可能检测不到。”
元阮：……
元阮：“你叫它什么？”
“小梧桐啊，怎么了？我取的名字。”
就在这个时候，黑漆漆的机子自我启动，宽大的屏幕上出现了一面非常眼熟的墨镜。
墨镜跳动两下，变成了一串文字：很高兴见到你，元阮小姐。
元阮：……
元阮：……操了。
秦向晚也惊了：“启动了？”
她拍了拍机子：“中毒了？”
然后又看向元阮：“你们还认识？”
元阮心肌梗塞，深呼吸两口，看向黑漆漆大机子旁边一台花里胡哨的机子问秦向晚：“这是，小蔷薇？”
秦向晚怔了一下，双眸发亮的盯着她：“元阮小姐，我现在以玄石科技董事长的身份，诚挚邀请你参与这次的项目！放心，待遇绝对不会亏待你。”
元阮不为所动。
秦向晚摸了摸下巴，拍板道：“还附送男朋友！”
……
秦向晚下楼去拿外卖，元阮就坐在小梧桐跟前。
它就说哪儿有问题，李桐在那个世界永远不会摘下眼镜，还和那些被秦向晚搞出来吓死得她心脏病都快犯了的黑衣大汉如出一辙！她竟然从来没怀疑过他们其实是正义卫士，自己才是那个病毒大bug！
难怪李桐和小蔷薇要针对小黑呢。
难怪李桐半点不受影响呢。
难怪……
妈的。
元阮抹了一把脸。
现在这个世界的科技还算发达，但也没到能把人来脑电波研究透的程度，全息是一个仿佛尽在眼前仅仅隔着一道大门却一直无法找到开门钥匙的领域。
谁能想到秦谢衣竟然开始搞AI情感研究了？！
妈的。
看起来还研究得有头有尾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元阮轻声问，就算小梧桐添加了人类情绪模拟，也应该是存在于网络，而不是自己站在这儿他就跟有眼睛一样看到了啊。
比如另外一台粉粉嫩嫩花里胡哨安静如鸡的防火墙装置——小蔷薇。
实验室里安安静静没有回应，自言自语对着电脑说话的元阮像一个神经病。
难道是有什么特殊沟通手法？
元阮将视线落在一旁的电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