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安安不想死,她还要陪她的辰哥哥一起幸福快乐呢,绝对不能就此,死在秦送的手里。

    所以她拼尽了全力,让声音从喉咙里渗出来:

    “魅......色......我救过你!”

    秦送怔了一下,眼底的血色渐渐散去,手上的力度微微一松:

    “你说什么?”

    “魅色会所,那个救你的女孩儿是我。”

    床上,楚怜儿心里一沉,隐约觉得要坏事儿。脑子里飞速地盘算了起来,但所有的盘算到了最终都是死路一条。

    她只能苍白着一张脸,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往下发展。

    果然,秦送掐着夏安安脖子的手指渐渐松开了。

    他盯住了夏安安的眼睛,目光在她脸上来回巡视着:

    圆圆的大眼睛,里面盛放着的是无边的惊惧。

    与当时那个救他的那女孩儿并不一样。

    他记得那个女孩儿,即使被他掐着的时候,也是一点儿也不害怕的。

    所以,秦送摇了下头:“不,不是你,救我的是楚怜儿。”

    楚怜儿紧绷的神经猛然一松,大口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秦送觉得不是夏安安,但这个结果,很好,不是吗?

    就在她以为自己又会饶幸逃过一劫的时候,夏安安又说话了:

    “那你可有问过她当时的细节?”

    夏安安的目光急切地观察着他的神情,然后猜测到,“你没问过对吗?”

    当然问过,基本上都对得上,魅色,还有写作业,都对得上。

    “当时我在魅色写作业,如果是楚怜儿,她根本不可能去那种地方写作业。因为魅色是会员制,她压根儿就进不去。”

    秦送的手指完全放了开来,转头看向楚怜儿。

    楚怜儿大吃一惊,下意识地闭起了眼睛。假装自己昏迷了。

    但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却显示出了她内心的紧张。

    秦送几乎已经确定了是谁在说谎,但他还是走了过去,俯视着楚怜儿说到:

    “楚怜儿,当初在魅色,你是怎么进去的?”

    楚怜儿拼命地控制着自己的肌肉,默默给自己催眠:我昏迷着呢,昏迷着呢,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听不见。

    “我再问一次,当时你是怎么进去的?那里是会员制,告诉我你是不是那里的会员?”

    秦送的声音里已然夹带了雷霆之怒。

    楚怜儿再也忍不住下去了,只能悠悠地张开眼睛,一脸迷茫:

    “什么会员?我听不懂爷您在说什么。”

    秦送咬紧了牙关,楚怜儿拙劣的演技,在他眼里就跟个笑话一样。

    他的怒火从失去孩子,转移到了被楚怜儿欺骗上来了。

    “听不懂?你觉得你能骗得了我?”

    “不是的。”

    楚怜儿疯狂地摇着头,“我没有骗你,是你让小陈跑到果果传媒来找的我,从头到尾我都没说过什么。”

    秦送垂下目光,当时好像还真的是这样。

    他见到了楚怜儿,以为他是救自己的那个姑娘,于是让小陈上去打了招呼。

    “那......这个发夹是你的吗?”秦送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发夹。

    楚怜儿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摇头:“不是。”

    “不是?”

    秦送眉头微微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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